“他的!”办公室其他成员,马上一齐指着印道红说。
印道红这才想起林副省长在,见他发问,忙说:“坐垫,我自己้做的。”
“服务?”邵ๅ英博眯着眼睛,“你、你还提供什么服务?”
怎么记到下面一个市的机关事务局的帐上?女服务员愣了一下,说:“先生,对不起,我们这里不赊账的,得付现金或者刷卡。”
送走客人,印道红如释重负,松了一口气。
花了三个ฐ星期弄好的稿子,连林副省长的面都没见上,就这样告一段落,印道红不免有些懊恼。邵英博当然能看出他的脸部表情的变化,笑了笑,说:“怎么,就怨难了?”
看着看着,这些笔芯如小生命般在眼前跳跃,印道红像捧珍宝一样捧着它们,心想,怎么做我才能算是好好对待它们呢?怎么不把它们编成一个坐垫呢?既可以打发寂寞时光,又可以好好对待这些可爱的小生命,可以说是一举两得。于是,从那天晚上开始,他就利用寂寞时光,用心地编制他的笔芯坐垫。
作者题外话:
这些老人,一个个都是真正的共产党员!自始至终,印道红没说一句话,安静地坐着,听他们聊着看上去是小事其实是大事的话题。到中午的时候,他们已经聊了两ä三个ฐ小时,要不是生活秘书提醒到เ开餐的时候了,他们还会接着聊。
长者点了点头,说:“老哥,你带的这个小子果然不错,是块璞玉,可以好好磨练。”
戴光华接过信,戴上老花眼镜,开始细细阅读。读着读着,他会停下,感叹几句☆后,他合上信纸,说:“道道啊,位卑不敢忘忧国,你父亲虽是小干部,可思想觉悟高啊∫们老了,接下来,该你们有所作为了。”
原来干爸一个人住院!印道红涌出一丝同情,说:“那没人照顾您?”
听到เ这话,印道红像被针扎了一下,心头就是一颤。是啊,我受到了冷遇,是因为我身份低微,我去冷遇她,又是为了什么?印道红回过身去,放慢了脚步。
他的口吻中,明显透出谢灵在他心中留有位置。杨红不由一恼,甩脱他的手说:“你觉得,你证明给你前妻看,还有实际意义吗?”
只是,省投资公司没有单身宿舍,办公室里又不允许住人,印道红没有住处,只能在靠近四环路的地方租了个一室一卫的廉租房。因为距离公司有十多站路远,每天上下班得坐两ä个小时以上的公交车,要是堵车,时间更长,真有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