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南母暗暗咬咬牙,心想这丫头什么时候学得这么牙尖嘴利了,之前虽然感觉她确实没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单纯,但也不像现在这般模样啊。
恰巧这会儿给南辞难堪的,又是两个平日里就和南母走的非常近,还很巴结她的人。
反正南家的利益就是大家的利ำ益,这种家丑不会有人会傻到传出去。既然不会传出去,那她为什么不好好利用一下?
南辞不敢再继续想了,她只想把误会解释清楚,自己和秦予确实没什么,更何况她讨厌那ว个男生都来不及,怎么可能ม和他有什么发展!
他声音比平时要低,说话时也没看她,但抓着她手腕的大掌却越来越用力。
不过让她意外的是,她竟然在后排还看到เ了秦予的身影。
“老师,我认识这位新า同学,叫她坐我旁边吧。”
封闭补习的事,南辞第二天就报了名。
报了名后也不是立刻到校的,机构要安排班级和宿舍之类的,所以只说让他们回去等电话,大概会晚个两三天通知南辞来报道。
“南小姐,老板请您接电å话。”
将听筒靠近自己้耳边,她还没出声,那ว边就传来霍临的声音。
恩,一会儿一定要找机会加上南辞的微信,方便日后联络沟通,顺便卖卖惨,说不定老板娘可怜他,吹吹枕边风他就能涨工资了。
南辞原以为他所说的礼物会直接放在办公室里面,但进去后却没发现有什么特别的东西,于是有些疑惑,看向他。
可是于她而言,她身边最可怕的人就是霍临,需要大动干戈想办法对付的也只有他。
霍临揽在她腰间的手一紧,不放人。
他做足了万全的准备,也不会给她拒绝的可能。
最后,他想了两秒,拿下一件黑色衬衫走了出去。
知道南辞不会回他,所以他也没等着,转身穿好衣服,准备出门。
今天他要去霍家谈一项新合作,于是也叫南辞和补习老师请假,带她一起去了霍家。
她下意识脱口而出:“霍先生?”
谁让他们是兄弟呢?
而南辞却在她上去之ใ后,直接大声呼救。
待她慢了一拍转过身时,已๐经有人跳进了泳池中ณ。
“所以乖一点,恩?”
那ว一晚对南辞无疑是非常煎熬的,她几乎一整夜都没合眼,眼睁睁看着窗外的天色渐渐亮起,差不多快五点多的时候,她才浑浑沌沌有了些困意。
之前在舞蹈教室的时候,刘琳琳每次都她出言不逊,她虽然心里不舒服,但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不止考虑到เ两家交往的关系,还考虑到刘ถ琳琳和南珠的那ว层关系。
但显然对方แ并不这么想。
南辞有些不明所以。
眼神无意识瞄到了他轮椅,瞧见了轮子那里有些不对劲。
“不然呢?”周姨ถ恨铁不成钢๐地瞪她一眼,“你刚到这个家,本来就该小心些,怎么เ昨天那么大胆。到底怎么回事。”
但细想之后,不免皱眉头,面上不着痕迹地打量着南辞,她说话时并没有对南珠的怨怼,只是单纯觉得南珠找的那ว个家教有些异类。
又恰逢霍家这边不太平,他不想将她作为软肋留在身边,所以……他当时选择了放弃。
小脸蹭了蹭他的袖口,像是讨好。
扛上肩,拉灯。
她原本就有些失眠,那会儿被霍临吓了那么久ื,更是连一丁点睡意也没有,就那么在床上躺到了天亮。
至少,南辞偷偷瞧着,总觉得他对霍夫人的感觉……很生疏。
霍临微微一笑,抬眼扫了他一眼,回:“霍家有二哥在,谁都是多余的,再说爸瞧见我就生气,我少去几次,他还能少犯几次高血压。”
南辞原本已经放松的神经顿时绷紧,静静看着他,眨巴两下双眼,没说话。
“知道刚刚那人做了什么,被我弄成那个样子吗?”
“知道我最讨厌哪种人吗?”
司机瞬间闭嘴。
秦予和南辞在一个补习班的事,她一直知道。她也交代过秦予,如果有可能,就继续引南辞上勾。反正他们最后不可能在一起,爷爷不会同意,而秦予……他也只爱钱。
她的目的一直都是抓着南辞的把柄,南辞做的过分的事情越多,她手里的筹码就越多。
待到เ日后,她也不怕南辞再反抗或者不听她的话!
只不过,现在秦予到底有没有把南辞弄到เ手,她还不清楚。
回国这几天她都很忙,也没怎么เ联系秦予,他上次拿了钱后,也像忽然消失了一样,没再给她发过消เ息。
南珠的话音刚落,霍临ภ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但眼神却异常冰冷。
他抬眼瞧过去,“你还真敢说。”
说着,他朝南珠逼近两步,又开口道:“秦予,是你找的人吧?”
南珠不意外他知道秦予这个人,但却不知道他居然一下子就猜出了自己和秦予的关系,一时惊了。
她慌慌张张后退了两步,不知为何,此刻的霍临,莫名让她感觉到危险。
“三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小丫头跟我说过,秦予是你为她找的家教。他们第一次见面,他就把她灌醉,后来他们又在一个补习班,他又开始没理由的接近她……而恰巧的是,这期间,他的卡里有大额的来往交易,打款账户,是你。”
霍临勾着唇,看着还是那副绅士优雅的样子,但眼神却异常冰冷,看向南珠时,像看着一个死人一样。
“我说的对吗?”
南珠吓得浑身冰凉,双手更是冷的跟冰块一样,紧紧ู攥着拳,一动不敢动。
“三少,我……”
“嘘。”霍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对我撒谎没用的。”
他表情慢慢变冷,居高临下的垂眼睨着她。
“我知道你手里还有什么东西,刘琳琳做过的事我都查到过,我不想废话。”
他停了下,再开口时,带着阴冷无情的威胁。
“别再做什么เ小动作,我脾气不好,忍得了你一次,忍不了第二次。”
说着,他夹着烟的那ว只手,攀上南珠的脖颈,锁着她的喉咙。
一瞬间,南珠体会到了窒息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