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婶你放心吧,镇上医院开的药方没问题,我栓子哥吃到入冬身体就能调养过来了,如果不出意外,明年这个时候你就能抱上孙子喽。”王铁牛拍着胸口打包票说。
“我说老婶,抱上孙子给我红包,要是抱上孙女心里头可不得骂死我了。”王铁ກ牛笑道。
“不会是师父吧?”这么想着,王铁牛向灶房走去,果然看到沈老头系着围裙ำ,挽着袖子,左手拿着铁ກ铲,右手掂着铁锅,正站在灶头炒菜,锅里面姜葱炒鸡块,爆出来的香味让人直流口水。
“去把后院埋得竹叶青挖出来一坛,你前天晚上淋了雨,身子骨侵入了凉气,喝点老酒对你有好处。”沈老头夹了一块鸡屁股放进嘴里嚼了起来。
兰花花一声吼,吓得房顶都落瓦。
可是能干的女人也强啊,兰花花每天晚上都要,这十多年过来,愣是把宋宏斌从圆轱辘折磨成了瘦麻杆。
“秃子叔,有啥发现?”张志坤红着脸问道,其实他心里已经猜到了七八。
“那ว贼在秀云身上发泄完后,可能是累็了吧,竟然躺在炕上睡着了,内行的人都知道一发汗药戟失效了,当她发现自己้被强今后,一气之下用剪刀将那贼的命根子剪ຘ下来,之前李三家发出的叫声肯定就是贼痛的大叫。”
张志坤是张富贵的大儿子,也是桃花村第一个大学生,毕业后在镇上的中学教书,也算是光宗耀祖了,这几天学校放忙假,他就带着媳妇儿子回来探亲。
“玄爷死的时候,镇上派出所的公安验过尸,尸检报告上写得明明白白,玄爷是被大型犬咬破喉咙而死,跟鬼有啥关系?”张志坤说。
正在他苦恼的时候,突然一拍脑แ袋,有了主意。
这么想着,王铁牛施展轻功,跟夜猫子一样,两ä三下窜上屋顶,将透明瓦小心翼翼揭开,然后钻了进去,他站在房梁上能看到二毛和赖皮头坐在堂里抽烟。
秀月还是没有醒来,不过已经熬过最艰难的时候了,回想起来,昨天晚上秀月可真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若不是及时吃下补药,只怕当时就要咽气了。
“师父,秀月有精神病,就算醒过来也是呆傻,等她身体好点了,我就将她送回去。”王铁牛道。
“师父,我回来啦。”王铁牛推开栅栏,走进院子,夕阳的余晖给院子蒙上了一层金色。
王铁ກ牛已经做好被责罚的准备了,但是万万没有想到师父竟然要将他逐出师门。
从二郎山去梁子山要翻过两个山头,时间已经不多了,王铁牛将紧身衣给秀月穿上,又用树藤将秀月紧ู紧缠在自己้背上,这样攀爬峭壁的时候,就不用担心秀月掉下去了。
听到声音,王铁牛脸色一变,知道是桃花村的人追过来了,他虽惊不乱,将二孔头套罩在脑袋上,提了口气,运出浮劲,无声无息地掠出了山洞。
陈大虎又害怕秀月出事,抓住大毛的手,不让他继续动手。
“我就不信了,今晚上还操不上你!”
大毛一边隔着红肚兜揉着秀月的,一边说着下流的言语,红肚兜虽然很薄,但毕竟不是肌肤,摸着始终不爽。
“妈的,处女的就是好看,哪像西村马寡妇那ว黑黝黝的大奶头,看着就倒胃口!”
“牛娃子,趁着陈大虎去赌钱,你今晚上就去采秀云。”沈老头擦了根火柴,吧嗒吧嗒地抽着烟袋。
“牛娃子,你不要掉以轻心,陈大虎虽然不在,但是李三还在。”临走的时候,沈老头道。
赖皮头是个无赖,大毛是地痞,比他厉害,他不敢说不去,便陪着笑脸道,“我能有啥事,没事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