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头躺在院子里的竹椅里,吧嗒吧嗒吸着烟袋,他皱着眉,寒着脸,生气道。
往常去村里巡诊,太阳落山前王铁牛就会回来,这次被老黄狗引到了田地里,所以耽搁了时间。
王铁牛拍了拍老黄狗的脑袋,示ิ意它不要发出动静,他则施展轻功,无声无息地向麦田深处掠去,他寻了处偷窥的好地点,就是梯田的坡上。
女人身上压着一个身体健硕的男人,男人留着平头,左肩头纹着一个ฐ虎头,他将女人的双腿并在一起,然后扛在自己้左肩头,然后半跪在地上,将自己那粗大的话儿在女人下面猛戳。
王铁牛走在麦场上,远远地就看到李裁缝坐在竹椅里,旁边泡了杯茶,手里捧了本书,很是悠闲自在。
王铁牛叹息着,向麦场上走去。
师徒二人吃了饭,喝了酒,沈老头就去屋里午休了。
铁档功必须在午时练,午时阳气最盛,才能够采阳补身。
赖皮头吓了一跳,忙跑过去,踢了老狗一脚,他心情本来就郁闷,又见狗吠他,这一脚๐踢的狠,疼的老狗吱吱哀叫,曲卷着身子,不敢再出声。
他撅着屁股,骑在春玉婶丰腴的身子上,双手抓着她的,下面黑黝黝的大鸟更是一个劲地顶着她的小腹。
采阴补阳,讲究的是守精。
过后,两人紧紧搂在一起,享受余温的美妙滋味。
“黑蛋,你机灵点,别被人发现了,不然,不然我就不跟你弄了。”春玉婶说着坐了起来,抓过薄单子遮住雪白的身子。
赖皮头说着就爬上了炕,就在这时,他突然脸色一变,捂着肚子哎呀了一声。
十年前沈大宝被桃花村的村长张富贵打断命根子,采花贼这一行有自己的规矩,采花失手以后就不能采花了,而且沈大宝命根子废了,想采也采不成了。
王铁ກ牛没想到他第一次采花的对象竟然是春玉婶。
对于王铁牛来说,师父的话就是圣旨,他是不敢违抗,也不会违抗的。
缠上黄大仙皮,换上紧ู身夜行衣,王铁牛就从白天的赤脚๐郎中变成了采花贼。
“牛娃子,你不要掉以轻心,陈大虎虽然不在,但是李三还在。”临走的时候,沈老头道。
李三就是李裁缝。
“师父,放心吧,我不会失手的。”
王铁牛戴上头套,施展轻功,很快下了山。
…………
王铁牛下山的时候,陈大虎趁秀云睡着,偷偷摸摸从后门出去了,他跟着赖皮头来到เ老城隍庙。
老城隍庙十年前就断ษ了香火,供奉的神像也塌了,庙里也是破败不堪,四面漏风。
就这么个地方แ,倒是成了地痞混混赌钱的乐园。
农村赌钱花样繁多,最流行的就是推牌九,尤其是小牌九,每人两张牌,比大小,干脆利落,胜负立现。
今晚上大毛设局,外村来了两三个人当托,陈大虎一开始小赢了几把,后来大毛出老千,陈大虎将赢得钱输光了,还倒贴了不少钱。
陈大虎有些急了,再加上赖皮头在一旁煽风点火,他越赌越大,越输越多,最后将带来的钱全部输光了。
“这些钱可是从老丈那里偷得,这输光了回去可怎么交代啊?”陈大虎挠着头皮,一脸懊恼。
“你要是想捞回来,我可以借钱给你。”赖皮头道。
陈大虎想也没想就同意了,借了钱,立了字据,最后将借来的钱也输光了。
越借越多,越输越多,当陈大虎觉察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输了五千多快,五千多快相当于农户一年收入呢。
“你们诈我,我,我跟你们拼了!”
陈大虎将赌桌掀翻,冲上去要打大毛。
“去你妈的,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就算和你去镇派出所对证,老子也不怕,跟老子耍横,信不信老子能死你!”
小毛将陈大虎压在地上,大毛上去就是两ä巴掌。
“告诉你,明天这时候将钱送过来,不然老子将你的龌龊事情全部抖落出来,让你在村子里待不下去。”
大毛一边抽着陈大虎,一遍恶狠狠地说。
“我,我从哪里找五千块钱给你?你还不如杀了我呢。”陈大虎是入赘进李家的,他没有田地没有宅子,他确实是没钱。
“大毛哥,你过来一下,我有话给你说。”赖皮头怕事情搞僵了,便将大毛拉倒一旁้小声道,“大毛哥,陈大虎这小子是入赘的,他有个球的钱,要是将他逼急了,他将脖子一横,要钱没钱要命一条,咱们还真那他没办法?”
“那ว你说怎么เ弄?”大毛有些烦躁地道。
“依兄弟的意思,搞不到钱,还不如找女人消消เ火,李三的小女儿秀月脑子有病,让陈大虎将秀月骗出来,让咱们兄弟玩玩?”赖皮头是个ฐ,在春玉婶之前他就盯上秀月了,一直没有机会下手,这次到是让他找到机会了。
“说起来哥哥也有一个月没日女人了,那么这事情就交给你了。”
大毛哥拍着赖皮头的肩膀,淫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