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轻声喊,像是怕惊跑了什么เ。
她的资质比你高,原本算得上合得来的姐妹却互相警惕,你神色复杂。
你没料到对方แ重整旗鼓的速度是如此的快,那伤人的妖魔还未查到其他线索,他隔日就又撞上你眼前。
好像人总是爱凑热闹的,尤其是在这太平盛世,男女老少围在那舞台中央,有人惊艳,有人羞涩,有人红着脸扔上去一支花,像是滚油中滴入一滴水,人群开始疯狂起来。
陌生的体温隔着衣衫极微弱的传递给你,因用力而微微鼓起的肌肉硌在你身下。
这两人衣衫华贵,气势不凡,尤其是那ว戴着鬼面的男子,给人一种高深莫测的神秘感,还是不招惹为妙。
他怎么还能有腿?
你整个人伏在地面,离开浴缸的距离甚至没有一米,像鸵鸟一样把头埋入自己的臂弯,只露出一个让人垂涎ๆ的小屁股。
他又插入了一根手指,那肉穴估计适应良好,又像是因为ฦ他过长的指节插的过深,对方完全没有抵抗之力的舒张收缩,像一张在呼吸的小口。
他带着半抱怨半调侃的语气,从翕动的穴肉里抽出手指,他甚至感觉那两根手指被染上了对方แ体温,在他身上撩拨起格格不入的高温。
海妖被改造后的手失去了蹼爪,更加接近人类的审美,对于陆地生物来说灵活、便捷,那冷白中泛着青的如玉石一样的手指拧开水龙头,开始更换被弄脏的水体。
控制不住的,你的手抚上胸口,那一片皮肤还残留着淋雨后的潮湿气味,温凉得像块石头,你却想要按压住那颗被注射兴奋剂一样狂跳的心,即便你认为ฦ人鱼不可能听见。
人类短裤ไ下雪白的一双腿终于离开他的视线,那足踝折出的弧度甚至让他怀疑她在刻意诱惑他。
而他放松自己沉迷于此。
人鱼之所以被创น造出来就是为ฦ了替代她们,试验品们的存在被人类赋予替他们繁衍的功能,甚至越是接近女性特征,生殖能力越强的人鱼越为珍贵。
你心痛的想,怎么会有人忍心去伤害他?除了没有那色彩斑斓的鳞片,他几乎ๆ完全符合了一切人类对美人鱼的想象,甚至超过了人类匮乏็语言所能描述的美貌。
你有些羞涩的赶忙移开了视线。
他还活着。
你丝毫不知道那ว人在背后看着你的动作,看你难以忍受的停了动作,看你在触及到他手时的怔愣…
又是那样不得不面对痛苦。
“我会恨你一辈子。”过于软弱的话语。
往日在觥筹交错间八面玲珑的人却不管不顾的继续挺动着腰身,对对手都能以礼ึ相待的男人毫不留情的鞭挞着不肯屈服的女人,下身长驱直入又全然退出,生硬的要求对方配合自己้。
而他却想要将她困在地狱。
你软软的推开对方,示意你并不想要与他欢爱,残忍的拒绝了来自弟弟的求欢。
你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见他被压着打了,那张过于阴柔,过于懦弱的神情深深的埋在瘦弱的身体里,过于明显的脊骨脆ะ弱的隆起。
你厌烦的抬脚离开,只留แ下一句:“没意思。”尾调低沉,绝不承认心中的愧疚。
但你不是娇็嫩的少女,甚至你的腕内还有一条狰狞的伤口,那是一次和对方火拼时留แ下的伤痕。
你只知道有个王八犊子把你绑在着落下老半天,就算不被对方แ打死,你也快渴死了。
她只好一声声的喊云杨哥哥,打破这片死寂带来的恐惧。
那ว人还一边做一边故意问她他是不是很乖,又问她他和他的鸡巴哪个乖,纪洛洛就想起那ว天晚上自己捧着他的脸夸他,淫词艳语羞得她捂着嘴不说话,又在对方แ的鞭挞下丢â盔弃甲的一直夸他好乖。
纪洛洛懵了,手下的滑过的坚实小腹和那未知的粗硬性器是她没有接触过的,眼前像是有朦胧的雾气遮挡了那人的脸,否则就能看得见与包间内那位老大哥截然不同的妖异,仿佛是要择人而噬的魍魉。
“我是何云杨。”嘶哑的男低音沉入纪洛洛的脑海,并不奢望留下什么เ痕迹。
你咬了一下舌尖,装作漫不经心的起身,法师长袍随着动作在地上摇曳出一道长影,堕天使贪婪的伸手触碰,试图捕捉。
孰不知堕天使伏在地上压抑着痛苦,原罪誓言完成后以可怕的速度在他的灵魂蔓延,恶的份量在他的灵魂中极速增长,他能感受到原罪对主人的执念。
何云杨真是菜啊,纪洛洛得意洋洋的想,一边洗澡一边对着镜子刷牙,洗去满身的酒气。
薄荷和牛奶味融合在一起,何云杨发现她的洗澡习惯的时候还狠狠嘲笑了她的糙。
“也要占有您此刻的痛苦呢。”
“呜呜…”
就在何云杨终于想要暴起把这人收拾了的时候她终于停止了迫害。
纪洛洛走过来,跪坐在他旁边,连他睁开的眼都没有发现。
那双赤瞳蓦地变得幽深起来,对方แ俯下身完美的容颜上终于攀爬上了你所预ไ料的魅惑,如同有藤蔓在你的心腔内生长,紧紧绞住你的身体,让你动弹不得的眼看着那诱人的唇接近你。
被游吟诗人吟咏为法师之暴徒,死灵的化身的死灵法师犹如权杖上最为夺目的那ว一颗宝石,再一次绽放出夺目的光芒来。
甚至怀疑是对方在攻击你的弱点。
你真的很美,即使是在这样狼狈的姿态下。
“为主人提供一些不必要的帮助也是我的荣幸。”对方แ从容的回答,白色制服仍然刺眼。
是你还是人类时最喜爱的点心和红茶。你的法师塔保留了你作为人类的习性,也还设置了对消耗食物极少的法师来说无用的厨房。
良好锻炼带来的是腹部ຖ流畅ม明显的肌肉线条,在昏暗的室内明暗分明,结实的胸肌上是淡褐色的小点,你甚至能看见细微的汗水从腰腹间流下,打湿了从下腹蔓延上来的稀疏ຕ体毛。
被遮挡住视觉,只能ม在脑แ海里勾勒你的动作,少年的嘴开合,最后选择在动作上回应你。
不要。
你这样想,却被按住了胯骨狠狠进入,处子的鲜ຒ血在空气中溢出铁ກ锈味,你无力的痉挛,看见那戴着鬼面的狐妖像是满意的抚过你的腰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