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越是遮掩越惹人遐思,不说对面几个ฐ杀手,连她背后刚刚ธ狠干她一轮的夜琅都觉得燥热。
杀手之一冷笑道:“夜琅,你不够意思!我们辛苦追人,你倒操穴操得爽快!”
夜琅从怀里抽出一柄小刀,切下一块肉,递过来:“小心烫。”
呸!不要回忆这些事!
她抹掉脸上的精液ຂ,恢复冷冰冰的样子:“与你无关!”
她无数次面对凶残的敌人,清清楚楚地知道他此时眼中的浓烈的色彩叫做“杀意”。
“嘻嘻,终于跑不动了?”
他的目光从花向晚脸上,慢慢下移,落到เ胸口处雪白的肌肤时,幽深的目光染上欲望的色彩。
夜琅眨眨眼:“别见怪。毕竟你那ว么厉害,我得把你看紧ู了!”
但牢笼一样的车厢不是让花向晚害怕的原因,她恐惧的,是车厢底部立起来的一截木棒。
木棒黑黝黝的,大概ฐ有她手腕粗细,一尺许长,顶端圆滑隆起,看起来很凶猛的样子……
想也知道这是在模仿什么。
更可想见这东西要怎么用……
她下意识要后退,却被夜琅把这腰抱起,让她的小穴对准了那根木棒的上端。
他笑嘻嘻的:“乖,特意为你做的,形状大小都和我的一样。坐下去,你会喜欢的。”
花向晚拼命摇头:“不要!”说完夹紧了双腿。
夜琅的手指顺着她的腿缝滑入,摸到花心时轻时重地揉弄,又时时拨弄着两片花瓣。
花向晚身下被弄得空虚发痒,湿滑一片,渐渐地,双腿难以再绞得那么紧,被夜琅找到机会分开,·然后无从抗拒地坐到了木棒上……
木棒一寸寸深入,花向晚感到肉壁被一点点扩展研磨,木棒上的小凸起刮着每一处嫩肉。
那种粗糙的侵入感和之ใ前所有经历都不相同,让她痛苦地哭出来,又忍不住把小穴张得更大。
夜琅扶着她慢慢坐到เ底,笑道:“看,你都吃下去了!”
不用看花向晚也知道这跟木棒子充满里自己้的密道,而且顶端甚至已经顶ะ到เ了宫口,整个人和木棒契合得毫无缝隙。
她被又痛又充实得感觉折磨得浑身细汗,回过神来才发现手脚被绑在了奇怪的位置。
手高高挂起,固定了身子的位置。而腿的位置让她无法发力支撑起身体,想要稍微脱离这根木棒一点都不可能。
手脚的位置显然都是精心设计过的,为的就是让她有力气也无处使。
简而言之,她被死死固定在了这根木棒上!
夜琅坏笑道:“坐稳,好玩的要来了!”
他说完关上了车厢门,马鞭一样,车子飞驰起来!
山路不平,车厢底的木棒随着颠簸而震颤,在花向晚的小穴里高频๗率地捅刺๐起来,尤其是到了碎石子密布的路段,更是快得无情又霸道!
这可是男ç人都给不了的速度和力量!
花向晚的身子随马车摇晃,再遭遇木棒突刺๐,更是东倒西歪,挺直不得。
她每次倾倒身子,肉壁都不得不与木棒摩擦。木棒周身还有些刻意做出的小凸起,柔嫩的肉壁贴上,根本就是被折磨得丢盔卸甲,不泄不行!
她早ຉ就分泌了大量花液来润滑自己,但那根木棒怎样也润滑不起来,粗糙的摩擦感怎么เ也不能减弱。
花向晚隐约想明白了,夜琅在做这根木阳具时用了多孔的材料,专能ม吸收她的淫水,时刻保持木棒表面粗糙的触感。
这个杀千刀的!为了折磨她花样百出!
“你一定……会……下地狱……啊!”花向晚有气无力地咒骂着,结果却被忽然袭来的快感带出了淫叫,并且淫液横流,漫了整个车厢底……
高潮过后,花向晚低声哭泣,她居然被一根木头干上了顶峰……
正在赶车的夜琅满足地一笑,说道:“别害羞,这周围没人,车壁板隔音还很好,你只管叫,只有我听得到!你叫得好听,我喜欢听!”
他这样说,花向晚自然闭紧ู了嘴。
让夜琅得意?死也不可能ม的!
结果不到半个时辰,夜琅停了车子,人钻进车厢:“好久ื没听到你叫,心里怪惦记的,进来看看。”
说罢他解了绑缚,把花向晚从木棒上“摘”下来,推倒在车厢里就是一顿猛亲。
花向晚被那ว根木棒折磨得身心俱疲,连躲也忘了。
自然,她的小穴也逃不过侵略。
因为被木棒扩张了许久,男ç人在他身体里进出得很畅快。他兴致高,做得也猛,很快令花向晚高潮。
“瞧,我就说你会喜欢,身子更敏感了!”
吃过一轮之后,夜琅又出去赶车,临ภ走自然不忘把她放回那根黑木棒上。
她已经没力气了,腰肢塌软,任由á木棒顶ะ入深处,在宫口摩擦。
遭遇了这样多折磨,再坚韧的心性也难免动摇,花向晚终究控制不住,随着木棒对自己的抽插摩擦而轻哼起来。
结果不到半个时辰,车子又停了,夜琅进来:“被你叫得心里怪痒痒的,非得好好收拾你一回不可!”
再度被推倒时,花向晚真想咬死这个人!
她算是明白了,无论她如何表现,这个ฐ人就是要找茬来折辱她罢了!
夜琅再次从她身上起来时,发现花向晚已๐是半晕,这次倒不是兴奋得晕过去,是真正被疼爱得体力透支。
莫不是我索求太多了?
夜琅破天荒地反思了一下。
然后他否定了自己:才做这么几次,怎么够过瘾?归根结底还是花向晚身子太弱,不禁干。
看起来花向晚今天已经承受不得再多欢好了,夜琅有些悻悻地取来被褥,让她躺好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