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妹说的有理。”慕容清点了点头,并未理会王皇后。
“皇后,萱儿她不过是个孩子罢了,说几句玩笑话而已,你又何必如此当真呢?”慕容清怎会给王皇后治罪丁诺萱的机会?“你堂堂一国皇后,跟一个孩子斤斤计较,传出去还有什么颜面?”
“好。”说起来,这个张勤也是伏成溪的副将,一直深得伏成溪的信任,这件事交给他办最为妥当。
走着走着,禹清秋走到了一座墓碑前,跪了下来。这墓碑久ื经风霜,看得出已经立在这许多年,碑上的字也已经模糊不清了。
“禹姑娘,你别着急嘛!”丁诺萱坐了几个时辰,却不知道该怎么เ开口向禹清秋说这件事。她与慕容清分别之时,信誓旦旦的揽下了这件事,可是一见到禹清秋就后悔了。
“没什么,没什么,就是闲来无事,想要跟你唠唠家常。”丁诺萱挠了挠头,总觉得自己现在的模样比去相亲还紧张,“禹姑娘今年贵庚了?”
“我视丁前辈如亲父,你不许说他坏话。”丁思白交给她的镯子,她一直戴在手上不曾摘下,在她眼中,丁思白就是她的亲生父亲。
“是,萱儿说的都是。”这是他们一次交心相谈,两ä个决定长相厮守,相濡以沫的人没有任何隐瞒,将自己้所有的秘密和盘托出,为ฦ的就是不再有误会,不再有矛盾。伏成溪和丁诺萱都知道,夫妻理应如此。
“姐姐,不知这次皇上请你进宫,所谓何事呀?”丁诺萱的这次进宫,是她与皇后娘娘商议过的,她向王皇后求了好久,王皇后才答应帮她。本以为丁诺萱进宫是被皇上教训一顿,肯定受了不少委屈,所以她眼巴巴๒的等到深夜,就为了见识一下丁诺萱落魄的样子。
听到丁诺萱这么说,王卿并不死心,“姐姐,要是受了什么委屈,一定要跟我和夫君说呀!”
“这……”听完丁诺萱的话,慕容清明显有些紧ู张,“皇妹自然是父皇的亲生女儿。或许是这位老者年纪大了,认错了人也不说不定。”
“不知道皇妹所说的这位老者,如今在什么地方?”慕容清的手紧ู紧的拽着衣服,他的举动显得局促又不安。
“早晚?早晚又是多久?”多久ื是早?多久是晚?早晚这句话是最不靠谱的话,丁诺萱怎么会信。
“我并非有意为难你,伏成溪,你问问你自己,我可有一刻是真的要为ฦ难你?算了,你若是不想讲也就算了。”丁诺萱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继续争执下去了,依伏成溪的性格来看,争执到最后,他也不会说的。既然如此,那还不如不再问下去。
更何况,这只玉镯做工精细,玉质上乘,并非凡品,这样的好东西适合给她这样不受宠的公主吗?
“不好意思,我忘了。”禹清秋说的显然是谎话。
“昨天的下午的时候,府中换了摆设,家中ณ人来人往,我担心妹妹的安全,就派了些人去保护妹妹,没成想,妹妹却误会了他们的意思,以为他们是不让你出来。”虽说是下人曲解了她的意思,不过丁诺萱并没有打算把过错推到别人身上。
“小姐,这件事难道就这么算了吗?”从丁诺萱的院子出来后,王卿一直怒气难消。
丁诺萱等了一夜,直到เ他们的婚礼前夕,才等到伏成溪回府。一出门,便看到伏成溪穿着西服站在门口。
“是,我回来了。”丁诺萱一步一步走到伏成溪的身边,“我且问你,你是不是一定要纳妾?”
“怎么?现在要赶我走了?”丁诺萱撇了撇嘴,委屈巴巴,“我这才待了几天,你就要把我赶走呀!”
“萱儿,诺离说的对。”丁思白走了过来,“我当初就是思考又思考,才错过了一切,悔恨终生,难道你想像我一样,一辈子都痛苦不堪吗?”
“这片迷雾林出现雾气,里面混合着圣山特制的迷香,只有服用过玄凝滴露的人才会平安的通过。”
丁诺萱闭上眼,听着林中鸟儿欢快的叫声、微风拂过的声音、动物们跑过的声音,心中得到เ了许久ื不曾拥有的安宁,她终于理解了丁诺离的意思。宁静平和的内心,才是让人长生快乐的秘术。
听到เ“采花贼”这个称呼,丁诺离笑嘻嘻的脸瞬间耷拉下来,他瞪着丁诺萱:“你这妮子,这么เ久没见还是说不出好话!”
“我回了趟师门。”他上一次出师门,是奉了师命去找一个ฐ人,如今,这人他找到เ了。“不说我了,你最近过的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