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来回抚弄腰肢，最后注视着叶可垂头丧气的小脸，慢慢上移。
婴儿肥的脸颊连带着耳朵都红透了。
许掣声音从后面传过来，似乎带着笑意，“不怕？”
小姑娘喏喏道，“有大哥在，不怕！”
轮到叶可。
许掣同学趴在最后一排睡得正香，发觉有人扯自己头发，当时就是一拳。叶可吓得脆生生叫“大哥”，男生慌忙收回拳头。
是学校的大高个。
一个汽水罐子五分，还蛮值钱。
依靠狗腿的本能ม，混吃混喝还混上了大哥的床……
很皮的小姑娘裤子一脱，吃着零食，被大哥干得哎哟哟叫。
叶可：我懂，以后咱都是大哥的狗腿了，一定要团结，不能ม让什么狗都能舔他！
黑背：嗷ç呜！
叶可：耶比！
许掣：“……你们摇头晃脑说什么？”
叶可极狗腿地奔过去，眨巴眼睛，“大哥你以后可不能ม随便收小弟！”
许掣全当她在发醋。
摸两下小姑娘的毛脑袋，嗯了一声，算是答应。
叶可：太特么幸福了！
这大腿粗得仿佛象腿，还特么独罩她和一条狗，人生圆满，就地咸鱼。
12、嘴里回出叶可身上那ว股奶味
叶可回家后，把糖藏在床头的小柜子，看着火腿肠犯了难。
便宜爸妈对她很好，家里吃肉，都是先紧着她。出门得把瓜子和糖，也是带回来。不像隔壁那ว家，总想偷偷摸摸到乡下生个儿子，对她这根独苗是真心好。
叶妈妈问她作业写完没。
叶可钻出去，给老妈捏捏肩膀，把今天出去混吃混喝还拿东西回家的事说了。叶妈妈不信，火腿肠八毛一根，能吃到肉丝的，哪有人成包送的。
家家日子都不太好过，更不用说他们这厂面临改制，大家都提着心过日子。
“真的，是大哥给我的。”
她把火腿肠递出去，叶妈妈眼皮一跳，“谁给的？”
“我们学校高一的，叫许掣。”
女人笑起来，摸把她花兮兮的小脸，“这孩子我认识，你小时候还和他拍过照呢。”
随手把火腿肠一放，叶妈妈从木柜里翻出照片。
那应该是某家老人的寿宴，戴着金秤的小男孩坐在穿绸衣的老头腿上。叶可跟其他小萝卜头像地主家的长工ื一样，围在旁边蹭照ั相，鼻涕还粘在人中ณ。
畏畏缩缩的。
缩小版许掣眉眼傲气，嘴角下沉，一脸很烦的表情。
小姑娘观摩片刻，打算把照片贡起来。
大哥就是大哥。
从小就站在食物链的顶ะ端，鄙视他们这群垃圾。
许是知道许掣家壕无人性的情况，叶妈妈没再多问，让她省着些吃。
女孩摸到厨房，洗了蒜苗，切段后，非要让叶妈妈炒来下饭。等叶爸爸从厂里值班回来，发现家里多了个菜，还是时兴的火腿肠。
看看妻子，又看看女儿，依旧只扒那清炒大白菜和泡蒜头。
叶可小手小脚๐给父母夹菜，忙说自己้在外面吃了好些。
男人不信。
她便小声道，“许掣哥哥喂狗用的都是火腿肠。”
叶建国，“……”
看一向馋嘴的女儿真的不吃，夫妻两才动筷子。这年代的火腿肠真材实料，有肉，少添加剂，用菜籽油一溅，香味四溢。两ä个ฐ大人都多添了碗饭，摆筷又嘱咐叶可别总蹭人家吃喝。
小姑娘喏喏说好，心里却打定主意，撅了二大爷装化肥的麻袋备好。
她这边睡得香甜。
屁股拱得像猪崽，脸还在枕头上滚，梦里和珍珠奶茶进行了十分友好亲切的交流。那边的许掣在自己两米宽的豪华大床上，翻来滚去，睡不着。
他双腿夹着被子，总想抱点东西。
手在蚕丝被上捏来捏去。
嘴里回出叶可身上那股奶味。
她皮肤很细，小身板瘦归瘦，但很皮实。
抱着随怎么เ掐捏都只是龇龇牙，还很猥琐地观察他表情，机灵得欠揍。许掣想，应该抱着那小破孩睡觉才对，梦里便都是叶可眨巴眼睛坐他腿上的小样。
又软又乖。
第二天一早，起来发现床单湿了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