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皮肤很娇气,似乎稍微一用力便会挤出痕迹。腰肢又太纤细,支撑不住她似的,她靠在门沿上。柔弱的菟丝花缠缚在灌木上,一边流泪一边急切地想要结束挤奶这项令人羞耻的工ื作。
摄政王手里的密报上书,阿晚姑娘的主子,乃是平江台谢夫人。他的手攥着那张珍贵的帛ຑ书,紧ู了又紧。谢夫人乃是金陵商贾女儿,今上十三年广招天下美人,以丽ษ而慧入宫。
年节已至。
阿晚撇撇嘴:“那也太过寻常了些。”阿晚是她唯一的宫女,两ä人自是亲近,她又悄悄地凑近谢妍,“皇后又要您吃什么求子药啦?可您那儿……还没消下去呢。”
一双藕臂勉强勾住他的脖颈,柔荑来回划弄。
他的筋肉当真结实。她一面想着一边轻轻舔舐了他颈间跳动的血管。
殿下的滋味是……谢妍吮吸了一下,正回味,冷不防被他按在塌上。
她的心里在笑,略显悲凉的错觉,她当然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莫不如是。
姬旷的衣袍未解,躞蹀呈紫,垂落在她赤条条的腰肢上。金属冰凉。她的食指方摸索着勾上带钩๗,忽地嘴唇被吻住。
谢妍终可以总结出他的气味了,那是沉水名香遮掩不住的温热之ใ气。她生平第一次被人亲吻,不由得有些慌。
他用舌勾着那丽ษ人的舌,瞧着她胸口起伏,两眼微瞪的可怜样,只觉得可怜可爱。那唇舌柔软没有章法,任他攻城略地,只讷讷地反过来轻舔一下,让他冒火。
明明方才露出勾引的神情的是她。
明明她宽衣解带邀人品尝。
缘何作出这般不谙世事的姿态啊。
赤裸的少女被他抱到身上,眸子泛着薄雾,乌ไ发披散。“你叫什么เ名字?”姬旷将她的眉心抵上自己的。
那女孩用自己柔软的嘴唇有样学样地触碰了他的。
“我叫阿妍。”她红肿的唇瓣开阖。
少女的声音本是柔软轻柔,此时喉头模糊,更是勾人。烛火影影绰绰地在她的脸庞上印下睫毛的影子,青丝如瀑,婉转郎膝上,何处不可怜。
“还不替寡人更衣。”他几不可闻地喉头轻动,眼神幽深得让人心热。她自伸手解了那带钩,“殿下抬手呀。”嗔道。
他从善如流。
外衣外裳已褪,落在榻边地上,同她的罗裙一道,衣带交绕,人影纠缠。
谢妍解开他蟠龙繁复的内里,皓腕忽地被扼住。陡失支撑,她挺翘的软奶触到了他方才赤裸结实的胸膛上,受了挤压,沁出一丝清凉的液体来。她脸上红得厉害,那副情态叫他看在眼里。他弓起身,大掌便捉住一方软团,嘴唇触上另一团的顶端。
她的奶子既ຂ白且软,俯身时状如水滴,丰ถ腴得不可思议。
那顶ะ端殷红地挺立着,他一吸吮,便迫不及待地释出一股味道极淡的奶汁来。另一团被冷落在手掌中被用了些力道地揉弄,一团软肉变了形,流出的清液来不及被饮下,只得流淌在美人的乳和男人的手之间。
又是粘,又是淫。
她流着泪呻吟,泪水模糊了视线,喉咙间模模糊糊地咿咿呀呀,柔荑稍稍用了力气,似乎要在男人贲张的背脊上落下指痕。这样想着,连忙把手松开来。
殿下一边吃她的奶水,另只手从她的裙ำ底钻进去,拨开底裤。
她一抖,她知道她是有问题的,不知是天生的毛病,还是给荒淫无道的皇帝吓得。
他的手指触到เ蚌肉,那蚌肉无一点濡湿之意,他不禁抬头看向怀里的谢妍,只见她煞白着沾了泪水的脸庞,强自娇笑:“妾……扫了殿下的兴致。”
她的表情着实不好看,笑胜似哭。“若殿下不介意,妾……”她笑得勉强,“用别处侍奉……”
赤裸的身子说着便向他身下委去。乌发略散开,露出腰肢上久ื久难散的疤痕。
“不必。”话一出口,那少女就抬起头,眼中惶恐毕露。她竟这样怕他么?他心头不快地想着,反而将她衣裙ำ撕了,伏在她柔软纤细的腰肢下。
“寡人伺候你。”
作者没话说。
新า坑已开。
《处处吻》,轻松现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