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不急,既然都到เ了这里,事就好办了。”洛亦然拉过望着石柱有些恋恋不舍的水蓝说。
“这么恐怖,好可怕啊!难道就没有一个上去看过的?”水蓝不死心的再问。
入山以来,什么老虎、狗熊、野猪、狼的野兽,两人也遇到过不少,一般是能ม躲就躲,不做无畏的浪费体力的事,实在是躲不过了,才会想办法解决了它。
先出现在他们眼前的却是一个约摸十来岁的小男孩,小男孩正撒开腿丫子拼命的往前跑,边跑边紧张的回头,往后扔着什么เ东西。而在他身后不远处,一只吊眼大虎正飞跑而来。老虎的步子似是有些不稳,但度却是极快,跟小男孩之ใ间的距离在飞快的缩短。
洛亦然握住了水蓝的手,看了眼镇门下进进出出的行人,安慰道:“放心吧,不会有事的。你看他们,多逍遥自在,若这里真有什么事生过,就不会这么安静了。”
水蓝ณ也被洛亦然这份镇定感染了,她看了看两人眼下的照型。洛亦然身穿青布衫,头戴破毡帽,肩挎江湖郎中的行头,水蓝背着个ฐ大背蒌,里面是一些在路边顺手扯的新鲜草药。两ä人均是满身尘土,哪还有半点本来的模样,就算是师傅在这里,估计也认不出他俩来了。她这才略微放宽了心,说道:“嗯,那我们进去吧!”
“张公子,你强抢良家女子,已被人告到官府,请跟我们去府衙走一趟吧。”捕头还算客气的回道。
张公子傻眼了,抬头一脸怪异的看向林捕头。但看到เ他一脸正气,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他以为林捕头这是嫌少了,于是他又掏出一锭银子塞过去,林捕头仍是不接。凭着以前多次犯事的经验,张公子意识到这次的事看来是不好办了。
“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人抹了一把脸上被白素月吐的口水,露出了本来面目,狰狞着脸站起身来,走过去拿过烧得通红的铬铁ກ,走到เ白素月面前,将铬铁在她的面前晃来晃去。
“你说,我是在你手臂上呢?还是肩头呢?抑或是背上给你印一朵呢?对了,忘了告诉你,我们少爷最喜欢这新鲜的梅花了,呆会儿看到这红红的花儿,会很有情趣是不?他会很兴奋的……”那人将铬铁慢慢的移动,每说到一个地方就在那里停留一会,随时打算铬下去似的。
“真是造孽啊!也不知这是谁家的姑娘,落到他们手里,唉!……”老伯长叹一口气,摇着头,没有再说下去,但任是谁也能猜到他未说完的话是什么。
白素月……他们抢的人居然是白素า月,这下水蓝ณ不淡定了,嗖的一下站了起来,就要往马车下跳去。
洛亦然一直轻笑着看着她,时不时的点点头,给她递递水袋,说些诸如“你对得对”,“分析的不错”,“接下来呢”,“为什么เ呢”等等话,以证明他对她的话很感兴趣,实则他不过是想分散水蓝的注意力,怕她因先前的刺杀事件受惊,但看到她丝毫没受此事影响,他才真正的放下心来。
然后几人细谋了一晚,确定了未来的行进路线、方针、政策。简言之,那就是他们兵分两路,水蓝和洛亦然一起,单独行动,在前面走。而剩下的人就带着假扮成他俩的侍卫一起,紧随其后。两拔人相距不会太远,沿途会留下记号,以应对突状况时,能ม及时赶到เ救援。最后定在大荒山脚下的一个名叫高庙的小镇上会合。
车里静悄悄的,再没有声音传出。周围也很安静,只有侍卫打扫战场,拖动尸体所出的沙沙声。黑衣人骂了一会儿,声音渐渐的小了下去,脸色越来越白,表情越来越惊恐。
这几天来,他们风餐露宿,马不停蹄的往大荒山而去。由于时间紧迫,具体地点又不明确,所以很多时候,为了赶路,他们很少进镇用饭,一般都用些干粮充饥。
突然,一声尖锐的哨音自密林深处传了出来,众人一惊,纷纷握紧ู了腰侧的长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