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她呻吟了一声,右手紧ู紧捂住伤口,殷红的血丝还是股股地从指缝间流出。
策马又奔驰了一段时间,凌感觉生命似乎正一点一滴地离她远去,好几次她都险些从马上倒栽下来,若不是仅存的一丝意念还在苦苦支撑,她早已昏厥过去。
除非等马延靠近她,那时拔剑,或许还有机会将他迷倒。
凌笔直地迎风站着,一动不动地与马延对峙着。
“凌弟!你我分两路走,”赵云单手将凌从地上拉起,把阿斗交到เ她手上,“我身披战袍,人人都识得我赵龙,十分显眼,易引来敌军,小主人交于你,反倒更安全。”
凌见赵云意已决,便不再推脱,解下披风,将阿斗ç缚于背上,抱拳道:“既ຂ如此,凌先行一步!”
“知道了,我立刻便去。”孔明无奈答道,再度抬眼望了望凌,见她仍垂着头,与赵云比划ฐ着,只得轻叹一声,转身走了。
因为ฦ凌清楚地知道,君之交,清淡如水,自己是完全没有立场,也根本没有资格对孔明的行为评头论足、指手划脚,她只能选择静静地旁观,其他什么都不能做。
于是便击鼓升帐,召集兵马,孔明居于座上,沉稳若定地一一发令,众将皆领命去了,只留แ孔明与凌坐守县城。
弹指一挥,转眼已翌日黄昏了。
“呵,我自知不是张将军的对手,”凌不急不徐地说道,“但是,你既然下了战贴,我便决不会逃避挑战!”
张飞只觉眼前银光一闪,一缕奇异的香气立刻随风钻入鼻腔之ใ间,他不由á暗暗纳闷,一个ฐ大男人,怎么身上香味这么重?
凌利索地盘起长发,束紧ู发带,仍做男打扮。
提起包袱,凌推开房门,往外走去。
那日,孔明带着凌出游登山,恰好避过了刘备的第二次来访。
已是黄昏了,孔明端坐在窗前,定定地望向窗外。
木门‘咿呀’一声开了,凌微笑着站在门后。
“你故意指错路,害我们兄弟三人在山里空转!”张飞怒道,又想扑上来。
“恩?学艺不精?”孔明有些疑惑,学艺不精和手受伤有什么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