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了半天是你暗恋人家呀!”易千秋恍然大悟,“不过这也算是你的进步了,第一次对男ç生有兴趣。再接再厉,施展你的魅力,把他拿下!”
“快,马上我们上场了!”易千秋推推初夏。初夏迅把元江放进心里的玫瑰色宝匣中。她扯扯身上的短裙,跟着前面的队员,小跑上球场。
初ม夏沉默了一会儿,撅着嘴回答:“我现在住在婶婶家。”
“到了,就停在小区门口吧!”初ม夏提醒“黑车司机”。
初ม夏刚叹了口气,手机忽然响起。
“怎么了?这么大的雨声,你还没有坐上公交车呀?”易千秋惊讶地问。
初夏的电å话在傍晚时分就打来了。徵渊看到自己手机屏幕上显示出“有趣女孩”几个字,一下子来了精神。
“喂?”
“你好,请问是风……呃……徵渊先生吗?”
“对,您是哪位?”
“我是初夏。”
原来她叫初ม夏,很好听的名字!不过徵渊故意装ณ作莫名其妙:“初ม夏?初夏是谁啊?”
“哦,我就是昨天坐你车的女孩,今天我们在体育馆刚刚ธ见过面……”
“哦,我想起来了!”徵渊伪装出恍然大悟的语气。
电话里传出初夏局促不安的声音:“关于伞的事,我想问你一下……那把伞真的是gj这个ฐ牌子吗?”
“怎么?”徵渊一时没有明白初夏想问什么เ。
“我实在是找不到哪里有卖这种伞的,上网查了一下,现这个牌子的伞都巨贵!好几千块钱一把……”
徵渊突然想起,他这把法国伞在国内是买不到的,忙解释说:“哦,我的是山寨版,仿冒名牌,其实很便宜。”
电话里的初夏总算松了一口气:“我说嘛!黑车司机怎么เ可能用几千块钱一把的伞。我会尽量买一把相似的新伞……不过那个鸟头伞把好像比较少见,如果实在买不到一样的,我也没有办法哦……”
徵渊在心里对初夏说,其实不买新า伞也没有关系,我只是想要再见到你……
几天之后的一个炎热下午,滚滚热浪充盈着城市的每一个角落。初ม夏站在被夏日阳光晒得烫的十字路口,繁华街道特有的喧闹声让她不得不提高嗓门儿对着手机喊:“我到了,你在哪儿啊?”
“我在路口西北角的哈根达斯ั,你过来吧!”徵渊已经透过玻璃窗,远远地望到了站在马路对面的初夏。
“不是说好在西南角碰面吗?怎么没和我商量就换地方!”初夏忍不住抱怨。天气太热了,她的绪也被这热浪烘烤得烦躁起来。
“我来早了,外面太热,就到店里凉快凉快。”这是徵渊早就想好的理由。
“那好吧,我这就过去。”初ม夏无奈地站在人行横道上。
徵渊看着炫目日光下的初夏。今天她穿了一条水蓝ณ色的吊带连身短裤,简单又清新的款式,很适合她。此刻,她正站在路口人行横道的那ว一端,等着绿灯的亮起。
望着眼前的景,徵渊心里突然涌上一阵莫名的感动,好像她正是前来和自己้约会的女朋友。这种瞬间产生的错觉美好得如同沾满晨露的芬芳玫瑰,令他心头一颤。
然而,随之而来的自卑和愧疚感如海啸般急遽席卷而来,刚刚那个瞬间产生的美妙错觉顷刻葬身海底,尸骨无存。在徵渊狼藉一片的心灵海滩上,隐约站着一个女孩,那是晴果。满目疮痍的灰暗背景下,她的耳朵里有什么东西闪烁出一抹亮光,华丽而悲凉……
我还有为其他女孩心动的资格吗……
看着初夏走过马路,推开店门,左ุ右张望了一下,然后不好意思地微笑着向自己走来,徵渊勉强调整好自己的心。
“对不起,我迟到เ了。”初夏的脸被太阳晒得如同刚刚ธ扑上一层腮红。她坐在徵渊对面,用两只手当扇子,给自己的脸扇风降温。
“给你!”深深喘了一口气之后,初夏从手提包里拿出一把深蓝ณ色雨伞来,递给徵渊,“实在找不到一模一样的伞,只好选了把颜色相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