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以没有金钱,没有满意的职业,没有遇到自己้梦中喜欢的人,但不可以没有信念,不可以没有一间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心灵房间。
在写到这一段的时候,正好我的一个ฐ女朋友打来电话,我就把“鼻涕虫”这段念给她听,我的那位漂亮女友在电å话里愣头愣脑地问:
我喜欢女人之间的这种默契,我喜欢女朋友喜欢我、信任我,什么人追她啦,什么人爱她爱得神经兮兮啦,统统经过哇啦哇啦讲给我听,还喜欢她们打来电话,苦兮兮地报告说她今天“倒霉了”,“疼得没法儿说”。只有女人和女人之间才能说这种话,那种疼痛的感觉仿佛是连着的,从男人眼里看女人,和从女人眼里看女人是完全不一样的。
然后你们一起看电影,逛街,去书店买书,他向你推荐最新的碟,这时候你会现什么事只要有他在身边就完全不同了。体会过两ä个人形影不离在一起的女孩子,就很难再落单了。爱就是这样,它像一个套一个的连环套陷阱,陷下去的人就很难再爬上来了。直到有一天,你嫁给了你心爱的那个ฐ男孩,这时在一旁冷眼看你试穿婚纱的妹妹也许会冷不丁地冒出句:“我长大了可不结婚,多俗气啊。”你想起几年前的自己也曾经说过这样的话,禁不住咧开嘴,对着镜子里的那个新娘笑了。
虹经常外出,不在基地过夜。虹的男朋友是做化工ื生意的,是一个有学问的商人,非常有钱。
后来我听说,虹已经结婚了,白还在努力着,但至今仍默默无闻。
我摇头。她也摇头。老师让我们到楼ä下舞蹈用品服务部去买,我俩就一起下楼去了。
可是,忆眉却手里拿着那双粉红色的跳舞鞋,远远地坐在一旁,远离所有的人。阳光,音符,旋转,跳跃,什么都无法将她打动,自始至终她总是坐着,手里牢牢地握着那芭蕾鞋,一想象着红舞鞋在掌心旋转时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