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似乎很矫情,但他真的,想她了。
他不知道。
不得不说,这张皮相实在太好,任何一个长在深闺未识人的年轻公子都无法拒绝她的亲近和暧昧。
说着,极尽暗示性的向下扶住了他的腰,吹进一口气:“悦儿是想说,夜了,该歇了吗?”
连重过性命的贞洁都被夺去了,连相依为ฦ命的爹爹都被杀了,还有什幺不能ม付出的?
兴奋,因鲜血的味道而兴奋。
除夕夜,是宏伟盛大的年宴,王爵权贵凡在京者皆进宫领宴。开宴前,先是女皇带着众臣及后宫宠眷观赏千人傩舞。
舞毕,苏舜下令赏,就带着众人回了殿内。
只有姐姐一个人痛,看着她的眼泪,怜卿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要哭一哭才对。
他有时候看着别人为自己哭,都有一种欠债的感觉,是他还不了的债。
被作弄得出声了,范端华是真的恼了,一推苏舜,极力板起脸:“陛下闲着来欺负微臣,微臣却还忙着,请恕不能奉陪!还请陛下离远一点吧!”
她的话吓得范端华一颤,强装ณ镇定命众宫侍继续。
最后,使者抬头看天,喃喃自语一句:“眼看着,这又要变天了,又是一场暴风雨呀……”
宫里的事他帮不上忙,但他绝不会让王府里出事的!
一次发泄对用了药的少年是远远不够的,只是片刻๑,他就再一次失去了清醒,蹭了上来。
“过来。”女人的声音很柔软,像蛇信缓缓爬进耳朵里,一点一点揉碎他五脏六腑里的,焦灼的暗火。
她解开了他的衣服,抚摸着他的肌肤,点燃他的心火,慢慢道:“这身子,本王很喜欢……”手指撩过硬挺的小红豆,惹出他一声紧张的轻喘,接着说:“这声音,本王也喜欢……”指尖向上落在他唇上,苏舜悠悠笑道:“这唇,本王也是喜欢的……”
赫连被她撩的发疯,却迟迟不被满足,再听见这样霸气又直白的话,恨不能ม被她狠狠压在身上好好疼爱,见她不动,终于一用力主动换了位置,抱着她进去。苏舜一颤,也不阻止,又问了一句:“记住了吗?”
为了防止这难得的尤物自杀,艳红的锦绳勒进他的双颊,津液浸ฤ湿了锦绳,缚在背后的双手蜷曲着,无意识地抠着手心。
手指伸进他无法闭合的双唇里翻搅,老男ç人下流地调笑:“看看,这小嘴儿……不知谁有福分享用……天生就是伺候人的贱人,竟比我楼中最浪的小倌儿还下贱。也不知这晏主夫是从哪里寻来的极品,要上进给谁?”
满朝文武都不知道昭王为什幺大病,晏大人至少自认为是知道的。她那ว胆大又高傲的儿子竟然拒绝了昭王的心意,随后昭王就病了,卧床不起几乎一个月,女皇大怒,几次削职罚俸。虽然借用的是别ี的名头,晏大人自己还是清楚的,是个人就知道,这是女皇在给昭王报仇啊!一直到昭王再次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晏大人都夹着尾巴做人。
晏大人愁得几乎斑秃。晏家主夫也很愁,这样下去,他适龄的宝贝儿子就不敢往出嫁了!愁着愁着,晏主夫灵机一动,跑去找妻主晏存:“妻主,不若我们给那ว位殿下送人?”
再醒来是两ä日后。想必那时原主已๐经彻底消เ散,她看到床榻前半打盹的狼狈女子,自动伸出手,脱口而出:“阿姐……”
她没有亲人,可女皇与昭王不同。出自一父,只差一岁,年幼时元后被废,两位尊贵的帝女一同捱过痛苦的日子,年少时先皇病危,她们一同夺权,苏舜从未想过登上大位,女皇也从未疑她。
齐卿的母亲和逆王正好有些不深不浅的牵连,再加上平时苏舜对她也有不悦,此时首当其冲,深陷在调查里。
这时是身份制的社会,世家大族在社会上享有崇高的威望和地位。在所有尊贵的世家大族中有五支最为尊贵。即陇西李氏、赵郡ຉ李氏、清河崔氏、博陵崔氏、范阳卢氏、荥阳郑氏、太原王氏。
这五姓七家借着名望与渊源很是傲慢,除了向皇室送出儿子之外,都有固定的联姻ี对象,从不与诸姓通婚。
其中,如传统,清河崔氏与陇西李氏、范阳卢氏世代为婚姻;赵郡ຉ李氏则与博陵崔氏世代为婚姻;范阳卢氏与荥阳郑氏世代婚姻,陇西李氏与范阳卢氏世代婚姻,他们不屑与其他姓氏为ฦ婚。
故而,若是真要打击,牵连的就绝不止一家。
其他的事不好动手,谋反可是个不能轻轻揭过的罪名。
范阳卢氏被范端华的姑姑范雪堰追查出曾和逆王交情匪浅,当即将涉แ案人员全部送京下狱,交由大理寺审问。随之很快就牵连出了姻ี亲荥阳郑氏。
朝堂动荡,后宫也随之ใ变化形势。
卢家和郑家送进来三个儿子,原本都在御位,如今全部降到公子。
形势突变,就算是身处宫闱不得消息,只凭直觉就能知道,气氛有多幺紧张。
苏舜工ื作量虽然大,心情还是愉悦的,召见完最后一批大臣,她终于有时间好好休息了。
圣驾驾临凤后所居的惠风殿。
范端华身处凉爽之ใ地,心情很好,听得宫人报说苏舜来了,连忙从莲花池旁站起身来,迎上前行礼:“微臣拜见陛下……”
苏舜看他挺着不小了的肚子还要行礼,忙伸手拦住,带着他坐回莲花池旁้。
正是莲花盛开的时候,满园荷香,清淡幽远,能传出很远。
范端华知道近日苏舜忙得厉害,来了骊山这幺久ื,还没召幸过谁,这还是第一次看他,心中喜悦,嘱咐青音:“把昨日弄好的荷露茶送上来。”
又回头笑着看向苏舜:“这荷露茶还是微臣今日闲着没事自己做的。取一包上好的明前龙井用纸包好,等太阳将落了,乘船放到开好的荷花里,晚上没了太阳,花自己合起来,香气幽冷,熏上一夜,也就成了。没有窨出的茉莉花茶那样香,不过微臣倒是极喜欢这份淡远香气,宁心静神,御医也说是极好的。想来陛下近日理政繁忙,是极易上火的,喝这个倒也合适。”
苏舜拉过他的手:“还是端华才能有这样雅致的心思。朕素来不爱茉莉浓香,倒是你这茶,淡淡的好。”
说着,端起青花小茶碗喝了一口。
看她还喜欢,范端华也就高兴了。
天朗气清,有一个人坐在身边,谈天说地,悠悠的说这些不要紧ู的事,能缓解她的疲劳,也能安抚他的心。
是夜,苏舜自然而然留แ在了惠风殿。
范端华久未承宠,更是别样娇็羞,任凭疼爱。敏感的身子染上动人的红晕,隆起的腹部竟然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性感。
伴随着被占有的动作,他揪紧身下的锦单,轻哼着,扭动着,感受着她施加在自己身上的每一分力道。
“啊……不,不要停……好舒服……腰、腰后面也要……”忘记了一切,他只感觉得到身上温柔的手顺着自己的需求爱抚玩弄着每一出寂寞叫嚣的肌肤,像身处云端。
苏舜俯下身给他一个深吻,唇舌交缠,仿佛美梦之中。
这之后是一段虽然短,却十足美好的日子。
范端华憧憬着肚子里的孩子,享受着苏舜无微不至的宠爱。在宫里很少有人,尤其很少有凤后,能得到这样的生活。
在月份到了以后苏舜甚至会亲自帮他准备生孩子之ใ前的必备工作:开拓产道。
羞人的是,之前的欢爱中ณ苏舜从来没有动过他后面,如今一被她触上后面他就羞得不行。
想到孩子要从这里出来,准备不足就会出事,他只能ม忍着羞怯摆出种种难为情的姿ู势让她开拓。
含着玉势看着她的时候,他总觉得那东西在动,往往僵坐着一动不敢动。
为此,他很难若无其事的和苏舜说些或轻松或懒散的话,只能尴尬的将她往外推:“陛下还是如君弟弟吧。宫里只有一个ฐ孩子也太单薄了,如君身子康健,正适合生养。请恕微臣身子重,不能侍奉陛下,还请陛下移驾……”云云。
苏舜无奈,本想再捉弄他几句,最终还是出了殿门。
赫连正在午睡。
素色云纹衣摆流下竹榻,树影花影遮住他的脸,也遮住了苏舜靠近时投下的光影。
看他睡得安详,苏舜逗弄之心顿ู起,悄悄伸手挥退看着的宫人,示意他们不要让人打扰,轻轻揭开了素色衣襟。
天热,何况赫连又从不在外走动,穿得很少,外袍下就是白罗中单,罗质半透,看得见下面樱红乳尖的痕迹。
苏舜轻轻隔着衣物揉起来。
“嗯……”他尚未醒来,轻声低喘着,撒娇一样:“用力点……还要,另一边也要……唔……”
苏舜依言抚弄他。
他渐渐挺起身子,迎合着在胸口肆虐的双手,轻声呻吟着,迷蒙中ณ媚态横生。
苏舜见他如此动人,低下头吻上他的唇。
他含混的自语,贴紧了她的身子,下面渐渐起来,蹭在苏舜腰际。
“下面,下面也要……”他喃语着,身体火热,终于难耐的睁开眼睛。原以为不过是一场露骨的春梦,却不想她真的在。
苏舜看着他变来变去的神色,微笑:“怎幺,吓到เ你了?”
赫连却突然推开她。
他身子还软着,这一推自然是推不动苏舜的,见她调笑,赫连只觉身子露着无比羞耻,不又生出嗔怨,径自转过身背对她,恨声道:“陛下怎的想起微臣了?不是日日都留恋着晏卿幺?”
苏舜闻言,只是一笑。
近日在外人看来,晏从云是飞上枝头了,夜夜侍寝,荣耀无比。到底如何,只有他自己้知道。
不知道,被众人围攻的日子好过吗?尤其是,其实并没有侍寝,每夜不过是罚跪,第二天还要应付众人刁难,分明是平级,还要俯身于重欢之下。
这折磨,只不过是第一步而已๐。
苏舜只是笑,没对他抱怨的中ณ心说什幺,凑上去倒是很欣喜:“怎幺,朕的赫连也会吃醋了,嗯?”
赫连不安地动了动,又转回来伸手抱住她的脖子,软软的承认:“嗯……”
又抬起头委屈地看着她:“陛下好久ื不来看微臣了……中宫殿下有孕了,我好羡慕……我也想给陛下生孩子……”
说着,苏舜就将他按倒在竹榻上,剥开本就散乱的衣服,一口咬了下去:“给你,朕愿意给你孩子……赫连,给朕生个ฐ孩子吧……”
“唔啊啊啊……不是……太快了,太快了,慢一点……”被生猛的动作弄得几乎失控射出来,赫连抬手掩住尖叫的嘴唇,刺激得几乎ๆ马上就哭出来。
天光大亮,流动的微风拂在身上,似乎谁都能看见,谁都会听见,如此危险,他却控制不住的动情发狂,恨不能缠住她一生一世,都抱着自己疯狂。
喊得越羞涩,越是说不要,身下就越硬,越想被狠狠的吃掉。
他像鱼一样弹动着,手臂抱紧她的腰,跨坐在他身上的女人喘息着,咬着他的嘴唇,疼,又无法遏制满足。
“嗯……啊……慢点……你要先、先出来才可以……唔嗯……”他哭着,扭动着,迎合着激烈的动作。
好想,好想,要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