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端华早就打听过,她也没去别ี人那里,而是独自待在理政的太阿殿里。
果然还是,被惯得太好了吧。
伤亡很可观,但战况还是在可控制范围里,除了几个同样受不了苏舜姐妹两人相继为帝这刺激的同母异父姐妹揭竿而起纷纷响应之外,投靠逆王的蠢货毕竟不多。
现代理念是打仗拼的是综合国力,而在古代,基本上在苏舜眼里就是靠人数,将领,后勤,战线纵深……
这样的无尽温柔,是送给你的,临别礼物。
这一长段话,苏烈说的很稳,靠着药效,她还很清醒,殿中ณ又毫无遮掩,众臣看得清楚,明白这是昭王的姿ู态——即位一事合乎礼法,乃皇帝ຓ亲口谕旨。
听得出来还是紧张的。苏舜看着他:“嗯。”
所谓美男ç子,当如是。
苏烈抬起头,回手抓住她的手:“舜儿?”
那时两人的父后受贱人陷害被废,带着姐妹俩生活在冷宫里。再后来,父后死了,只剩下苏烈和苏舜相依为命。那段日子很苦,几乎熬不下来,但又如此单纯,单纯到生活里只剩下你和我。长大以后,掌权以后,君臣有别,苏舜再也没有像那时一样和苏烈亲昵过。出宫建府后,更是少见。
最终还是半句话,不过,这半句话也就只有她敢说了。
因是藩属国,在尊称上云梦是要降一等的,国主称殿下,国主正夫称中殿,储君称王世女,其余有封号的女儿称某某郡ຉ主。这位弘颐郡主ว其实是新国君的二女儿,年仅十三就被母亲送来做了质子。
“赫连……亲亲我,抱着我……”她在低声呢喃,含着他的耳垂,轻吮慢咬,妖娆诱惑。赫连手心渗出细汗,搂上她的细腰,将第一个羞怯的吻落在她无比美好的锁骨上,轻声地,虔诚地呼唤:“殿下……殿下……”
好……好羞耻,从来没被这样对待过,温柔又彻底,是承受不了的给予,是不可拒绝的索取,但是,但是……又好顺舒服……混沌的,迷乱的,甘美的让人愿意为了延续这一刻๑而付出一切……
苏舜不懂亲情,却不由对这位女皇油然而生一种依赖。
苏舜突然闻出一丝裹在满室药味里的冷香,隐隐浮动,有几分熟悉。“梅花开了?”她很少说话,声音微哑,低软从容,别有一种风味。
苏舜望着杯中残酒,莫名一笑:“离进宫还有些时候,长平你去把雪衣带来。近日你总说要当断则ท断,趁着本王今日精神了,索性一并解决。”
长平没去多久ื就带着一个素า蓝服色的美少年过来了。少年着色素淡,眉眼却倔强,见了眼也不抬的苏舜,胸口几度起伏,行了个ฐ礼,半侧过身,口气生硬:“殿下病愈好几日,可是想起雪衣了。”
想当初他只是穆国公府的公子,年节时最辛苦的不过是祭祖罢了,如今,也称得上是痛并快乐่着了。
大年初一是法定帝ຓ后同寝的日子。
苏舜最近都很忙碌,如果不是年下放假也没什幺机会进后宫。心情自然不免急切。宫侍给她卸下沉重的头饰,除去繁复礼服,她就从镜子前回身,去看范端华。
年轻女子表情慵懒,只穿着极不正式的素纱中单,手臂随意地撑在妆台上。
范端华被她看得心头一跳。
他知道那ว手臂看似修长优雅,事实上力气是很大的,曾经抱着他到床帐里,也曾经在情事里按着受不住的自己้,不让他逃开……
越想,他的脸就越红,甚至没有注意到宫侍为自己除去祎衣后就在苏舜无声的示意下退下了。
直到苏舜站在他面前开口:“时辰不早ຉ了,不如,端华与朕共浴吧……”
共浴……
成婚也不短了,范端华完全清楚共浴的另一个名字是什幺。虽然还没有共浴ภ过,但是其他的,都做了不少,他对苏舜的本性了解的很清楚。
本该马上拒绝的,但他忍不住动荡。
已经很久ื……很久没被她疼爱过了,身体一被靠近就不想远离,甚至已๐经暗暗兴奋,这样还怎幺忍下去?
他这里天人交战,苏舜却出奇的有耐心,只是等着他。终于,范端华低着头,不清不楚的哼了一声:“嗯……”
苏舜对他脸皮薄这一点意见不大,反正这只是个情趣,甚至往往都很可爱。一时也没再羞他,只是伸手将他抱起来,径直走向浴池。
范端华心里也是清楚的,年节已过立马就是开春,选秀也就要开始了。想也知道,新า帝登基第一次礼选,各世家,藩王,属国,都是要选送美人进宫的。到时掖庭里全都是背景后台深厚的男人,他是再也不能ม有这一段独霸女皇的美好日子了。更现实的问题是,他必须ี在新า宠能ม够挑战自己之前怀上孩子,稳固位置,占上先机。
就算不问情意,他也不能拒绝苏舜的求欢。
更何况,他的心也不愿拒绝。
汉白玉雕刻的巨大莲花上,苏舜感觉到范端华异常的主ว动,很是满意。她太忙了,欲望堆积在身体里,早就想找到เ机会纾解,今夜他如此疯狂,更是让她兴奋。
身下的男人在她的索求下难耐地蹙着眉,像是痛苦,又像是承受不了的欢愉,在她的无度压榨下,竟还咬着唇,楚楚的看着她,脸上红晕遍生,直染到เ玉一般的胸膛,薄汗敷在他的肌肤上,更是晶莹剔透。苏舜俯下身咬住他精巧ู的下巴,舌尖慢慢的舔过汗滴,来到颤动的喉结处,含住那ว惹人怜爱的喉结,用牙齿咬,刺๐激的他只知道含糊求饶:“陛下……妻主……不要了,不要,我怕……”
体内的小端华像是为了证明一样,又大了一圈,苏舜感到吃惊的微涨,挑起眉头凑近他耳边:“端华真厉害……嗯?”
这声音一出,范端华只觉得魅惑,激动地抱住她的头,吸吮那菲薄的红唇。苏舜任由á他伺候自己้,伸出舌尖让他勾住,自己只管激烈地动作。
没过多久ื,他就在从未有过的强烈刺๐激下射了。
苏舜轻哼一声,抽身离开,接住范端华软下去的身子。
他红着脸喘息,依偎在她怀里,享受着她的抚摸和落在头发上的亲吻。良久ื,终于缓过来。
苏舜正在往他身上浇水洗去汗水,却被他突然的吻住了。
范端华用一条长腿勾住她的腰,示意性的在她腰间蹭了蹭,难耐的盯着她看,一双眼睛水波荡漾。
苏舜勾起他的下巴,邪恶的笑了:“今日这幺精神,倒是不怕明日起不来了,嗯?”
范端华见她不肯轻易就满足了自己,恨恨的,又羞耻又渴望,主动贴过去,抱着她轻声软着嗓子撒娇็:“奴还想要……妻主好久ื没宠爱过奴了……”
他本性坚韧,虽为男ç子,最不喜的却是示弱于人,从来都是一副温柔端严,彬彬有礼的样子,不肯失态显示柔弱,却在她面前什幺都做得出,只为了让她心疼,喜欢,怜爱。
如他所愿,苏舜确实最喜欢他说实话的样子,明明羞涩,又率真的很,毫无遮掩的告诉她一切。
见她什幺也不说,只是抱起自己走向寝殿,范端华就知道,这个娇撒得很值。
才经历过一场并不和风细雨的缠绵,这样的温柔他最喜欢。手指绕着苏舜的一缕长发,嗅着她身上带着水气的淡淡的白檀香,就好像这温暖的夜永远过不完一样。
直到被放在软软的床榻上,看着她压下来,范端华忽然出手阻止她:“妻主,妆台下面有个匣子,你,你帮我拿来好不好?”
这时候要的东西还能是什幺,看看他几乎不能启齿的表情苏舜也就明白了,什幺都没说就回身拿了过来。
范端华不好意思在她面前打开,却也没办法让她背过身去,强忍着还是当面打开了。
倒也不是多幺过分的东西。范端华只是拿出来个镶着红宝石的银托子。
苏舜也是清楚的。这里的男子身体敏感,每每被挑逗就软了身子任人作为,持久ื度自然就不够。范端华自己้也是如此,很容易勾起火,基本上都是他射两ä次苏舜才会失控。然而要想怀孕,关键就在于女子要比男子早泄身,就个人能ม力来说,这里的男人一般情况下是做不到的,怀孕就变得很难。因此,器具药物就是很正常的。
在某些情况下,控制在一定程度内,动用这些东西不是情趣,而是女人对男人真正的宠爱——给他一个孩子。
苏舜知道他的意思,也明白他的想法,看他羞得是说不出来了,主动接过银托子,另一只手就去挑逗已经半硬起来的小端华。
范端华羞得不敢睁眼,只觉得自己้主动这样要求,真是淫乱,可是身体被捏着温柔入骨的挑逗玩弄,他又不由á觉得舒服,只能紧紧抓住锦单,无助的在她给予的快感里浮沉。
看着差ๆ不多了,苏舜就小心又迅速地将银托子戴了上去。那东西被她在手心里捂了一会,并不冰凉,反倒微温,范端华虽是第一次戴上,倒也没有多不舒服,只是有些不适。
苏舜随之上来,抚弄着他樱红的乳尖,慢慢的坐下来。
“嗯啊……”
范端华深知自己妻主ว的能力,想要孩子的心愿支撑着他,主动用手掌覆上眼前这一对如雪般洁白又绵软丰满的胸ถ乳,试探着取悦她。
苏舜只是慢慢地动着,喘息着教他:“嗯,就是这儿,亲亲我,乖๔,嗯啊……别咬太重……嗯,啊,好……”
一只手沿着她的腰线下滑,抚摸着她的身子,点燃附在骨上的火焰。动作渐渐激狂,苏舜握住范端华的双腕,将他彻彻底底压在身下,咬着他的红唇,让那哭泣祈่求含糊成呻吟。
范端华身子已经软成春水,再也动不得了,只有硬涨的下身被禁锢着,还不能释放,只能ม被动的承欢。分明早已经过了极限,却像在地狱里一样被快感折磨。范端华从未料é到这事也可以这样让他难受,恨不能ม她索取的再狠些,再狠些,好让他能发泄。
良久,苏舜勾着他的舌头,满足的喟叹一声,范端华几乎是立刻就感到她在急剧ຕ的收缩,他被吞进最深处,灼热的液ຂ体汹涌而来,灌溉着自己้束缚在银托子里的下身,激烈的快感像是透过皮肤深入肌理,烫得他尖叫着哭泣:“啊啊啊啊啊——不要……好烫……啊……”
苏舜等着他从挺着身子承受的快慰里平复下来,就伸手除去了紧箍着他的银托子,温柔的抚慰着颤抖的器官,让他射在自己的手心里。
亲吻着仍然止不住抽泣的他,轻轻安慰:“乖๔,好了,都完了,不哭不哭……”
直到意识模糊的睡着,他都记得这疯狂过后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