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光临,请问几位?”
我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再加上心绪不宁,说道:“跟你们谁说不是说呀,这不说了一个,大家都知道了吗?再说,我又不是什么เ国家领导人,搞得这么เ隆重干嘛ใ?”
火车开动的铃声已๐经拉响,列车员已经在准备关门了,只见从车门口冲出一个身影,一看,是刘慧莲,列车员已然来不及阻止,她已跑到李老师跟前,犹豫了半秒钟,扑到他怀里,说了句:“等我!”转身跑上了火车。留下一脸呆滞的李老师。
大学生活和高中生活简直是截然不同的,一下子松散的学习生活让我有些无所适从,我的专业是英法双语国际贸易,课少到不行,有时候整个下午都没课,闲暇之余,我找了两个家教的活,又用做家教挣的钱在外报了一个德语班。日子过得倒也忙碌而充实。
刘慧莲苦笑一下说:“难道你看不出来赵耀祖喜欢你吗?”
“你跟李老师有什么进展吗?”
“于天,于天,于天,于天他就是个ฐ孬种,他根本配不上你,他连你要什么他都不知道!”
有种强烈的预感,赵耀祖仿佛知道什么,乞求地看着赵耀祖:“你知道于天在哪?告诉我好吗?”
成绩的倒退理所当然地被李老师找去谈话了,这天放学后,李老师反常地没有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而是让我饭后去他的单身公寓找他,我也懒得管那么多了,吃了饭就朝教师公寓走去。
“是因为于天吗?”多日压抑的情绪仿佛找到了宣泄的出口,泪水奔流而出,我不想再隐瞒李老师,对他点点头。李老师仿佛眼里也有泪,仰着头长嘘一口气,缓缓地说着:
他疑惑地看我一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