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女儿也是要及笄的年纪,可还是小孩子心性,贪玩得很,若是有合得来的玩伴,闹些也无妨,况且那小子比她还要小上一下。
这对狐狸夫妻如何想,玉婵全然不知,只在心里又将阿九记了一笔。
玉婵被他的发挠着,痒得不行,干脆侧过身和他面对面,右手隔着外裤揉着他腿心,耳根发烫,她垂了垂眼睫,小声嘟囔着:“那就一次哦……你要是不应我我就不弄了……”
虽然有了先前的经验,可她还有些羞于直视那东西,不想糟污了眼。
阿九一瞬不瞬地盯着眼前的景色,原先像白馒头似的软肉因着分开的腿也分成两瓣,中ณ间的细缝隐约流出馒头里的流沙芯子,像未熟的豆沙,又如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团团围拢着花心。
“啊嗯……”甫一触到软肉,身下被钳制住的少女身子就颤了颤,抑制ๆ不住的呻吟便又漏了出来。
玉婵循循善诱:“呐,你要是收拾好了,我就让如意再端些点心进来。”
因着从小顽劣,又因父母鹣鲽情深,她理所当然觉得丈夫该以妻子为先,后来便是知道了人世常情,也不该想法,反正以后招婿就是,若实在无人合自己心意,她就自立女户。
嘴里嘟嘟囔囔:“还算做了件好事……”昨夜作恶的恶狼好歹知道了避人耳目,自己้爽快了后竟能记得帮她打理干净。
“娘子,一大早ຉ又在发什么梦?”如意挂好帘子,转头便见自家娘子又在卖痴。
阿九喉咙里发出好似极愉悦的咕噜声,便十分主动地牵起她左ุ手朝下探去。
“唔嗯……”正要开口斥责他不知廉耻,就听到他一声舒服的叹息,像是得偿所愿似的。
他不知怎地竟也俯身趴在了她身上,也变回了原来的样子。
他舔了舔唇,喉头滚动,想找水喝,转眼却见她将才看的话本散落在一旁,书页被翻卷到熟悉的那ว页,赤条条的男ç女二人抱在一块儿,男上女下的姿势正和他们此刻别无二致。
玉婵拍拍手,仰着下巴,幸灾乐祸道:“想得美,自己吃吧。”
他的腿抵在她双腿之ใ间,玉婵的双腿被迫分开,腕子被他的双手桎梏在脑袋两侧。
少年的眼被薄薄的眼皮遮掩了一半,剩下的瞳仁注视着她。日光明亮,有些光线从身侧的窗透过,打在他的半张脸上,他的眼便像一泓闪着粼粼的光的清泉。
阿九蓦地就捉住她一直腕子,他的指腹掌心有薄薄的茧子,是惯常握着兵器磨出来的。他忍不住用手指摩挲她腕子内侧的嫩肉,激得她又痒起来,想躲避,可身子一再往他那凑。
“辰时了,”如意将另一边帘子也挑开,“再不起早ຉ膳都要冷了。”
玉婵蓦地有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听她继续道:“夫人知道了昨天遇到เ土匪的事儿,要您禁足几日,休养生息。”
可那人的脑袋竟像铁打的似的纹丝不动,依旧我行我素,像只爱舔人的野狗。
常言道“吃亏是福”,玉婵估摸自己能活到百岁,福寿安康。
玉婵抱胸坐回椅子上,闷闷不乐。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也不知道娘亲什么时候又要喊自己去训话。
少年飞身越过某座不起眼的院墙,侧身躲避直逼面门的飞镖,不想躲过一只另一只又从脸侧滑过,划ฐ出一道血痕。
不过这不是眼下的重点,玉婵赶着回府,再晚一点说不定又要被捉住挨爹爹娘亲训,可她向来做不来低声下气求人告饶的事,抬着下巴看人。
玉婵却不理人,环顾近旁侍卫,加上车夫才五人,她心里没底,叫来侍卫头领:“李有,能ม打赢吗?”
她心里更渗,暗道果然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啊。可面上还要做出一派无知的样子:“啊呀,这册我看过了,换一册……吧……”
她话未落,书册就被阿九强硬地塞进手里。
玉婵觉得自己้拿的不是话本,是烫手山芋,可他不明说,她便只好装ณ糊涂:“那我念给你听……”
阿九点头,这回偏要和她挤一把椅子里坐下,想来这交椅做得也是太大,两个少年人一道也不算太挤,可玉婵坐立不安,好像屁股的皮肉十分痒似的,扭来扭去,一副恨不得跳起来逃离的样子。
阿九似是被她扭烦了,干脆将她一把抱起,放到自己腿上固定着。玉婵迫得分开两腿坐他身上。
他从后头搂她腰肢,个ฐ子不高,可下巴偏偏正好够搭在她肩上。
玉婵想,天底下大抵是再没有人像他一般正大光明要人念淫书给他听的。
阿九果然不是人,也干不出人事。
她心里哼哼,任她如何骂他也不知,还是得任劳任怨念书。
玉婵想着,这话本前头还是正经故事,只要她慢慢念,熬到晚膳时候,就皆大欢喜了。
她心里倒不是不喜欢他那样弄,只是他精力旺盛,还爱扰她,经了前回,就有些后怕,毕竟身上酸痛两ä叁日实在难受。
虽然现下是已经好了的……
可阿九像是对她的身子了若指掌,她昨日才好全,今日就挨挨蹭蹭起来。
真是料事如神啊,她咬牙切齿翻开话本。
“诗曰:人生乐事性与情,故教人想几多回……”玉婵一字一字念着,慢慢悠悠,甚至还想摇头晃脑,学小儿唱诗,好挣脱身下人的桎梏。
可那人偏不如她意,只紧紧揽着她,一副极规矩的手压着她肚腹。
可规矩人才不会这样抱她坐着。
玉婵鼓着双颊,不是很想念了,踢着双腿想要下地。
身后的人哪会依她,少年温热的气息打在左耳,惹得她打了个激灵,差点儿捏不住书。
阿九扯了扯她的袖衫,哑声道:“画。”是要她翻页看画。
“!”玉婵捧着书的手抖啊抖,直想把话本都落到地上去,再瞧不见。
这么想便这么做了,她假意怪叫一声:“啊呀!”
手一扬,书就掉到桌角边上。
“怪我,”她可怜兮兮地扭头看他,“书没拿稳呢……”还装模作样地拿手指拭了拭眼角。
阿九抿了抿唇,也看不出高不高兴,眼神却跟着话本转,见到那话本的情形,蓦地顿住不动了。
玉婵见他如此,顺着他视线看去,好巧不巧,那话本正大喇喇地敞开,一页纸半蜷着,上面画着一男ç一女颠倒个头,互相含着对方底下的东西,汁水四溅,淫靡至极,好不快活。
她抬手抚上脑แ门,心道,完了。
那书页正半蜷的纸堪堪停稳,终于不支,翻了过去,下一页ษ一女子支着树干,几近赤裸,上身堪堪挂着一件小衣,却包不住双乳,后头一男子裸着身子,扶着她的臀,男ç人底下的硬棍子正戳着女人的腿心。
天要亡我啊。
罢了,罢了,玉婵想着就破罐子破摔吧,反正自个ฐ儿也舒服呢,这么เ开解自己้,她反倒松了口气,便好奇打量那起那ว图画,男人女人底下都有着乌黑黑的蜷曲毛发,实在不甚美观。
又想到前两ä回似乎都没在阿九身上摸到เ什么毛发,眼珠子便不由得往他那儿转,她悄悄回头看他,不想他也正打量着她。
玉婵就见他盯着自己好一会儿,又朝那话本望一眼,再转回来瞧她,不多时,就启唇淡淡道:“没有……”
“?”玉婵和他大眼瞪小眼。
“没有毛。”
求您闭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