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如他猜想的,她不只耳根子红了,就连颈间都是一片粉色,直教人想要咬上一口。
今天奠候从一早开始,就闷热得教人有点难受,唯有走在山林间才觉得凉爽一些,要说下雨……这雨势应该也没来得这么快。
“你……”他瞪着她离去的背影,眼角余光瞥见有人从摊子前走过,他立刻垂下头,就怕有人发现他异于常人的眼睛。
七彩没抬眼,低声道:“是希临ภ弹子没错。”
而他的工作,就是负责把树枝捡妥。
直到快要晌午时,卜希临才心满意足地决定打道回府,想当然耳,捆工的工作,就是负责把战利品背回家。
“我起不来。”他说着,语气依旧平淡。
“……那是没办法的事。”她咬牙,红着脸承认。
“希望鸟?”
“对呀。”她看着他的异瞳解释,“七彩鸟的羽色看似黑,但实际上是深蓝,在邻国有句谚语说,黑与蓝交错,代表的是黑暗与黎明转换的瞬间,也代表着沉沦黑暗许久,终于等到เ曙光,等同希望降临。”
七彩怔愣地看着她。
“爷爷说,我出生的时候,刚ธ好有只七彩鸟飞到窗前,所以才会替我取名为希临。”她自豪地说出自己名字的由á来。
“希临ภ……确实是个好名字。”
“对呀,七彩也是个好名字,代表希望。”
“你不是说,我是大傻?”他打趣道。
“……你就非得在这当头拿话堵我不可?”她眯眼瞪他。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否则也不知道这雨到เ底要下多久。”
从那小小的洞往外看,卜希临不禁叹气。“确实是下满久的,待会得把洞口挖大,就算雨还下着,咱们也得赶快下山,毕竟入夜的山是很可怕的。”
说着,她下意识地搓着双臂。
突然下起大雨,山里的气温骤降许多。
卜希临的身上微湿,加上小洞口不断灌进冷风,教她忍不住打哆嗦。
“你会冷?”他问。
“还好。”她轻笑着,却像是突地想到เ什么เ,看向他。“你冷不冷?”
她这才想起,他的衣衫脱掉,身上还湿着,不冷才有鬼。可是她身上没有火折子,洞里也没有粗枝干叶,想要生火真的很为难。
“不冷。”
“怎么可能?你没穿衣衫耶。”她以手背轻触着他的胸口,发现依旧冰冷,再往左ุ往右抚着,冰冷不变,教她皱起眉来。“你明明就很冷。”
“……希临ภ,我是个男人。”他哑声提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