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鲁尼伏特为ฦ什么偏偏选了他?是看了他的什么还是预见到了什么?科里-克鲁斯ั下意识地抓紧腿上的公箱。设法给自己算算命,就像在21点赌档上推算剩下的牌是哪几张以及在骰赌档憋足了力气用右手臂投掷时一样,他全神贯注地运用回忆和直观的脑力来分析他生活的每一次机会都在给自己增添或删除了些什么,自己生命的牌架上还剩ທ下多少东西。
郭鲁尼伏特早就觉得来赌场钞房取钞票的酒店老板们全是些酒囊饭袋,迟早会被联邦调查局的人一锅端去。他们的惯例是老板或代理人亲自来点钞房碰头,然后每人各拿一捆钞票走,才再向纳瓦德赌博管理局报告收入状况。这种做法实在太鲁莽了,尤其是当五个老板对总收入究竟应该拿多少而大吵大闹时就更容易惹来耳目,郭鲁尼伏特由此创建了一套他认为更加安全妥当的制度,至少他是这样对科里说的。
这场虚惊松懈了我的警惕性,像弗兰克一样,我也开始相信受贿活动可以长久持续下去,如果不是柏林危机促使肯尼迪总统决定征集数以万计的预备役军人入伍的话,这一活动真的可能经久不衰。征预备役人员入伍对于我们确实是个沉重的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