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再动,那物就停在她身体中,随着马车颠簸微微鼓跳,撑得她难受极了。她雪腮透粉,挺收着腰,将阳物吞吐了几遭,李绍也经不住她如此磨人,抓捏着她的臀肉不准她动,低声催促道:“叫。”
从前她如此,李绍尚且斥一句莽撞,虽然莽撞得可爱就是了,可如今他已不觉,独独想她真是个妖精,媚骨天生,太懂得如何讨他欢心了。
萧原笑:“方才还是哥哥,现在又呼奕陵君了。永嘉并非无礼ึ之人,难道是害羞么?”
萧原见李慕仪脸色不对,久不能回神,抬手抚了抚她发白的脸颊。
李绍着实对李桓有些刮目相看,他果真不再是当初哭闹着跟李慕仪撒娇็的孩子了,生死一条命牵在别人指掌之中,这等奇耻大辱都能忍下,果真是李家的子孙,仿佛他们天生就有这样的本事。
“不习射了?”李绍讥诮,又瞧了眼李慕仪,“正巧出宫,永嘉,你同六哥一起么?”
李绍因她这副小女儿娇็娇啼啼的情态而哭笑不得,戏谑“牡丹花下死”,李慕仪听了恼恨不已,直狠咬他的胳膊发泄。
这样的李慕仪,又怎不可爱?
两人对望,李绍怒不可遏,“你气死我算了!”
李慕仪哪里还惧他,“我没错。”
争了一辈子的,争不过,便也不争了。
“我有一个ฐ弟弟,原应跟你一样年纪,死了,死得时候受了好大的苦,我想救他,可当时手脚跟绑住了一样,怎么เ都动不了。看见你的时候,就想起他来,心里就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要让你受苦了。”
李绍何德何能ม,何德何能……?
李桓苦笑:“从什么เ时候开始,姐姐也不信朕了?他们要你的命,可你是朕的姐姐,是朕唯一的亲人,朕又怎舍得给?朕只想姐姐能跟从前一样,陪在朕的身边……”他靠近李慕仪,伸手握住了刀刃,力道不轻不重,却制得李慕仪不敢再动分毫。
李桓一下笑逐颜开,又挑了回来,眼眸低垂片刻,轻道:“姐姐,朕心里闷得慌。”
李慕仪以为他在思念高后,愧责于心,只能跟他解释道:“后宫干政是大罪。”
李绍轻扬下巴,“现在没有,很快就会有了。”
腹下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揉烂,顺着指缝不断向下沉坠,仿佛是在剥离三魂七魄。
李慕仪含了又吮,舌尖向上舔过他的肩,那ว里也有一个两寸长的疤痕,是李绍当年替她挡了罗淳风那一剑留下的伤。李慕仪呼了一口气,软软伏在他的胸膛上,以手指抚过那疤,“王爷想要娶ດ我,又如何过宗室老臣那一关?”
李绍的耳骨也硬得很,又不像李慕仪是个惯来怕疼的。她这小尖牙又咬又啃,软湿的舌尖不经意扫舔过耳垂,当真痛痒交迭,腹下腾升起别样的爽快。
守在门前的婢子见是李绍,颤颤巍巍地跪下磕头,“王爷,殿下抱病……”
李慕仪正坐在桌边,沿着药碗的手微微一颤,回身抬头去看李绍,眼里全是惊讶。方才那ว一声“李慕仪”,她以为是幻听。
薛雉探着脑袋打量了他一会儿,身上的羽裘滑落,露出圆滑细腻的肩头,只盈盈一握,乌ไ黑的眼睛显得格外清澈无辜,若掌中ณ雀鸟,玉雪可爱。
他一下将薛雉捉住。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长公主ว府的亭廊里,青石板上有着迤逦的光影。李慕仪执扇,懒โ懒โ地倚在美人靠上,仰头侧目,望着那笼中的白雉,灵鸟儿欢,啾啾莺莺地叫着,将安静的院子叫得活泛了起来。
“再喝……嗯……再喝就真得醉了……”
“不肯,又如何?你说,十三早晚要杀了本王,怕只怕你会比他更先动手罢?”
她想不明白。除了一个绝对不可能的答案,她想不出还有其他的原因。
李慕仪无法否认,李绍才像李氏的子孙。可李绍却不以为然,否则,他不会受这一剑。
李慕仪将鸟笼抱回了房中,小心地搁在桌子上。她那外头罩着的轻红色斗篷早全然湿透,借着婢女的手褪下来,冷雨还不断往肌肤里渗,鸦黑色的发丝也湿了不少,愈发衬得黑是黑、白是白。
李慕仪望着它笑,眸底里不经意流转着光。
李绍也教她这“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给惊得一怔,复开怀笑起来,明知故问道:“你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