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理解大春这句话什么意思,就问他:“什么,嫂子去了内蒙古?”
我踢踢大春的泥腿,说:“大春,你行啊,那么快就装上窑了,还是以前的存货吧?”
我说,大春,我总得买点礼ึ物吧,怎么可以两手空空呢?
我端起酒杯:“大春,康老师,来,谷子祝你们恩恩爱爱,白头偕老!”
想起被范彤拒之门外的情景,心里还堵得慌。
这张奖状,范彤没能看见,她从市区回来,第三天就回了上海。
“我……我妈病了。”
范老师的脸色才和缓一些。
“谷子,你也不要太伤心,天涯何处无芳草?”
“漂亮的女人,都是男人的猎物。”
悉悉索ิ索服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听起来是那么เ的清晰,那ว么近,仿佛就在同一个房间。
我也用同样的音量回答他:“大春,我有这个贼心,但没有这个贼胆。”
叶诗文就在我们的寝室,坐在大春充满汗臭味的床上等着我们。大春基本上是不叠被子的,一张床乱七八糟,叶诗文帮他整理的时候我就担心,生怕从里面掉出一个避孕套出来。
特赦令一样的下课铃终于“当当当”响了起来,我和大春蹿出教室,快步跑向寝室。
“说是一个女人,被一个男ç人强暴,一个月黑风高夜,这个女人双手双脚๐被男人捆绑在床上,嘴上塞着毛巾。在这个女人无谓挣扎中,男人蹂躏了她。对女人来说,这无疑是一场难言的屈辱,这个脸上有一道不太明显的疤痕的男人的影像,在女人脑海ร里留แ下永远抹不去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