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我布置了一条新任务,就是想办法找到一根毛。当然这不是一根简单的毛,而是我老爸体内那最隐蔽部分的其中的一根*。
我老爸当然是嫌疑对象之一。
我们把洗好的床单和蚊帐挂起来,虽然我们用了很大的力气,还是有水珠不断地往下滴落,一会儿,鹅卵石铺就的石坪就湿漉漉的,一地水渍。
突然,张家传出不同寻常的声音。
我妈说话了,我爸就不敢嚣张。他悻悻地把筷子往桌上一放,扫一眼桌上的食物,来个怒气转移:“哼,餐餐都是这个东西。”
颓废的我爸只好重新า坐下,很不情愿的拿起筷子。
周敏敏不跟我们一个ฐ村,听说她的父亲还在县城那个ฐ单位上班,这让我们这些乡下孩子格外艳羡。
(欲望乡村)แ
邻居家的两条狗不知怎么回事,屁股对屁股就连在了一起,*出一阵类似痛苦的“呜呜”的叫声。我起初ม以为是打架,后来看看又不是,因为ฦ我知道狗们打架是用爪子抓挠,或者用嘴巴撕咬,没有看见过用屁股打架的。不过,我还是不敢断ษ定这两条狗究竟在干什么,所以,我暂时还是把它们的行为定义为ฦ“打架斗殴”。
为了增加一点气氛,这场打斗更壮观一些,我不断地叫着“加油加油!”给两个狗演员呐喊打气。
我犹疑着,要不要把这事告诉张万全?
我还是忍住了。
我最终也没有找到我老爸的一根阴毛。因为我没有勇气再进到我老爸的房间。我看见老爸那房门,心里就会抖,就会不由自主地想起老爸压在张万清身上的情景。
我第一次把这件事告诉别人,是十天以后的事。
那是一个星期六,我放假在家,晚上早早ຉ就洗了澡,换了干净衣服。本来想去找大春他们玩,我妈叫住我,把我喊进她的房间。
妈妈的房间很干净很整洁,就像她本人。
就是她儿子,我也很少进到เ妈妈的房间。所以她房间里那ว些陈设,对我是那么陌生,包括那ว颗摆在窗前的青翠欲滴的万年青。
我每次进到妈妈的房间,就像进到เ班主任的房间那样忐忑,那ว样没有自信。而且,我总是选择站着,我怕自己的衣服脏了妈妈洁净的凳子和床单。
我站在那颗万年青的旁边,听妈妈用播音员一样动听的嗓音教训着我。妈妈清脆的嗓音在乡下也是独具风格。我听过大春妈妈的*โ*,我可以肯定,我的妈妈叫起床来,一定比大春的妈妈出色十倍。但是,我一次也没有听过,而且,我敢肯定,以后也不会有这个ฐ机会。
“你怎么回事,最近老缺课?你别不承认,老师都告诉过我了。”
“我都请过假的。”我小声辩解。
“你都干什么去了?”“干什么,盯梢,破案!”
一股怨气突然从我心里升腾起,我还是第一次用这样的口气跟我妈妈说话。
“盯什么梢?破什么案?”
我一五一十把什么都告诉了妈妈,包括张万全要我寻找老爸的阴毛,包括我在阁楼ä上看见那不堪入目的一幕。
我一口气说完这些,长长地舒了口气。我看着一脸惊愕的妈妈,心里一点也不替她难过,甚至有一种幸灾乐祸。老爸的堕落,难道不是你秦雨霏的过错,如果不是你的性冷淡,如果你不是对老爸的哀求无动于衷,而是迁就一下,委屈一下自己้,哪里会有这样的后果?
(欲望乡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