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她就算是想破头也是白搭,干脆大大方方放自己几天假。
像这会儿,晚上十二点刚过,她已经躺在床上睡死了。
当两人接过信封袋打开一瞧,里头居然是张结婚证书影印本,新郎的栏位上清楚的写着卓曜彻三个大字。
除此之外,里头还附了张便条…
“我没有忘,只不过,他毕竟是我老板。”
亚祐接过辞呈,跟着调整了下好友胸前的钮扣“记得,这扣子可千万别弄掉了。”
他发现,阿祐๖的皮肤看起来很细致,虽然算不上白皙,但是滑滑嫩嫩的,让人有种想触摸的冲动。
阿祐的眉型虽然不够英气,但颇有个性,尤其是一双眼睛,他记得当它们张开时,看起来精亮有神。
至于鼻子则还算坚挺,就是嘴吧小了些,感觉上男人嘴吧太小不性感。
不过如果是女人就不同了,樱桃小口容易让男人有一亲芳泽的冲动,像温玫君就是,可惜却是个婊子。
但是阿祐不同,五官虽然不若温玫君般令人惊艳,却也不失小家碧玉的清秀,加上个性开朗,跟这样的人在一起,应该能让人如沐春风才对。
卓曜彻才想着,心头猛然一惊。
懊死!卓曜彻,你想到เ哪去了?意识到自己在想些什么,他不禁低咒,怀疑ທ自己肯定是疯了才会对男人产生遐想。
为了摆脱心中ณ的烦躁,卓曜彻粗鲁的摇醒亚祐๖。
甜睡中的她被人突然摇醒,还有些搞不清楚状况“怎么啦?发生什么事?”
“该走了。”
亚祐这才看清楚卓曜彻“老板,你视察完啦?”她并未注意到他的不对劲。
“嗯。”他烦躁的撇开视线。
亚祐打了个ฐ哈欠“要去哪?”
“回公司。”
“喔!”她摇起座椅准备发车。
“你忘了戴眼镜。”卓曜彻提醒着。
对喔,差点就穿帮了“瞧我都睡迷糊了。”她在心里吐了吐舌头。
之所以会发生这样的失误,乃是因为亚祐压根就没有近视。
见她笑得毫无心机,卓曜彻的视线不自在的痹篇她。
卓曜彻发现,他越来越注意亚祐的一举一动。
近来,他的视线常不自觉的绕着亚祐转,这样的情况让他非常不安,情绪也变得异常烦躁。
随着对亚祐的感觉越来越复杂,卓曜彻也变得越来越不稳定,而负责接送他的亚祐则是感受最深的人。
只因,她最近似乎很容易动辄得咎。
由于亚祐很确定自己没有招惹到他,是以,只能ม将卓曜彻的反复无常归咎于恋情告吹,以致心情起伏不定。
除此之外,她再也找不到其他合理的解释。
至于身为当事者的卓曜彻,自然不可能ม跟亚祐解释他内心所受的煎熬。
像这会儿,大半夜的…
“不!我不是。”卓曜彻突然从睡梦中ณ惊醒,额头上流满了冷汗。
不可能,自己้绝对不可能是同性恋,他拒绝相信刚才的梦境。
坐在偌大的床上,卓曜彻不住的喘息。
回想连日来对阿祐的种种不寻常心思,他不禁要怀疑,难道自己是因为跟温玫君分手,以致性向产生偏差ๆ?
怀疑归怀疑,他心里却很清楚,温玫君虽然让他的男性自尊受创,却还不至于有如此大的影响力。
遍纳到最后,遗传成了唯一的可能。
换做以前,卓曜彻肯定会斥为无稽之谈,但是现在,他不确定了。
可笑的是,原本他还在怀疑亚祐的性向,如今看来,有问题的应该是他自己才对。
一早,亚祐送卓曜彻到公司。
罢停好车,他表示有事跟亚祐谈,要她一块上去。
不明就里的亚祐于是跟他一块进了公司。
顶楼的办公室里,卓曜彻坐在办公桌后的真皮旋๙转椅上,注视着坐在他前方的亚祐。
卓曜彻知道,自己้如果够理智,就应该离亚祐远些。
偏偏,他这会儿打算按照ั原订计划,对亚祐提出心里的盘算。
显然的,他是在引火自焚。
被卓曜彻锐利的双眼盯着,亚祐๖不由得感到เ坐立难安。
为了早ຉ早摆脱他带给自己的沉重压迫,亚祐逼自己开口“老板,你想跟我谈什么事?”
卓曜彻靠向椅背“阿祐,你对现在的工作满意吗?”
“噫?”她不明白他怎么会突然问起。
“过几天南部的行程告一段落,我就要回台北了。”
是吗?他要回去了?亚祐心里有些惆怅,却也松了口气。
见她没有表示,卓曜彻问道:“你愿不愿意到总公司来工作?”
以他这阵子对阿祐๖的观察,他相信阿祐会是个可造之ใ才。
“去总公司?”亚祐没料到他会这样提议。
“如果你愿意,我会在总公司帮你安插一个职位。”卓曜彻跟着解释“以你的能力,不该只是一个ฐ轿车司机。”
没料到他这么เ赏识自己,亚祐颇็感意外。
卓曜彻原本以为亚祐会欣然同意,却不…
“抱歉,老板,我不能去总公司上班。”
亚祐๖不否认,自己是有那ว么点想去他公司上班,问题是,这样一来,自己้势必得冒着被人认出身分的危险。
虽然卓曜彻一直没能ม认出她的女性身分,但是谁能担保,回到เ台北,她不会被其他人认出来?
亚祐可没忘记,卓曜彻正派人到处追查她的行踪。
到时候,卓曜彻要是知道了她的身分,说不准会气得把她大卸八块,她说什么也不想冒这种险。
比起到他公司上班,她更想看紧ู自己้的小命。
照道理说,卓曜彻该为亚祐的拒绝松口气的,至少这样一来,自己便不再有机会跟她牵扯不清。
偏偏,听到亚祐๖拒绝了自己,卓曜彻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为什么?”
亚祐当然不可能老实回答他这个问题“我爸住在高雄,我不想离开。”
既然她都这么说了,卓曜彻也无意强人所难。
见他不语,亚祐小心的问:“老板,还有别的事吗?”
“没事了,你可以出去了。”
在心里松了口气,她起身离开。
亚祐离开后不久,卓曜彻的电å话响起。
“喂,卓曜彻。”
“阿彻啊,是爸啦!”
听到是父亲打来,卓曜彻多少也猜到大概,想必跟今早报纸上的新闻脱不了关系。
“爸,有什么事吗?”
原本呢,儿子大了,卓松冈也不想太过干涉他的私事。
但是取消婚事这么大的事,他却是怎地也无法视而不见,非得专程打电话来关切不可。
“报纸上说你解除婚约是怎么回事?上回你不是说只是把婚事暂延,怎么现在却变成解除婚约?”
“没什么,只是不适合。”卓曜彻无意多谈。
卓松冈却不接受这样含糊的解释“怎么会不适合?前不久ื不是还好好的?”他可是亲眼目睹过儿子对温玫君呵护备至的模样。
面对父亲的执意追问,卓曜彻只是悻悻然回道:“那女人根本不像外表那么เ单纯。”
卓松冈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轻而易举便听出儿子语气里对温玫君的批判。
虽然不清楚事情的实际经过,他心里却多少有底,便也不再继续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