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热闹,也是图一家人说话方便,包间订的大间,桌也是大桌,刑美珍坐主位,随后男左女右按大小排座,徐远南左手边是徐海ร波,右手边就是徐泽如。
耗到酒席过半,总算让他逮着了机会,趁着微醺的三叔转身跟自家父上大人说话的功夫,徐远南不动声色地放下筷子,左手端起杯子,装模作样地小口吞着果汁,右手却在桌下不安分地爬上徐泽如的大腿,握住了徐泽如放在腿上的左手。
徐远南弯眉弯眼,阳光的笑:“蓝叔好。”
要不然,这一块喝喝茶、聊聊过去的要个屁助手啊!
自家侄子隔着沙发趴在柳少风肩上,显然是在向他挑衅。
父子俩有着近乎相同的一张脸,不过囝囝的火候到เ底差得太多,之于“喜怒不形于色”上,远不如大哥。
小爷知道,当媳妇的都喜欢掌控自家男人的财政大权!
就让你先美着,小爷早晚压着你啃啃咬咬,酱酱又酿酿!
经过这几天十分深刻的自我反省,我对于我没能控制ๆ自己的梦境感到十分惭愧。我不应该不尊重小叔的意见,哪怕是在梦里。我不应该不顾小叔的要求,哪怕是在梦里。我不应该不满足小叔的意愿,哪怕是在梦里。我不应该看破小叔的口是心非欲拒还迎,哪怕是在梦里。
侄子徐远南
“囝囝,这是你洛叔。”
要不然你侄子来你家第二天你就带男人回来过夜,您让您侄子情何以堪啊情何以堪!
徐远南:卧了个槽,是我想吃你,不是我想被你吃啊擦!
徐泽如:张嘴。
得了许诺,徐远南心满意足。
幻想着小叔自行脱了裤子,岔开大腿邀他上的场景,徐远南动了动屁股蹭着真皮座椅略作纾解,却更加渴望磨人。
松开已然被他口水浸湿了的裤子及啃不动的肌肉,攥着在他下巴๒底下撩拨的手指塞进嘴里用力咬了一口,又暧昧地舔了舔咬出的牙印,徐远南心急火燎地盯着越来越近的静园大门,从鼻子里窜出一声尾音轻微上扬的:“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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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中的不过是量超标的普通春药,但身体紧ู贴着yy很久的小叔,那发作出来的效果简直比柳少风嘴里的1้号和2号加起来还要猛烈。
根本无需去惦记着离开金至尊之前柳少风给他的暗示,故意佯装ณ出中ณ了烈性药物的骚浪姿ู态,徐远南本身那德行就够……荡漾且急色了。
几乎是半挂在徐泽如身上出了电梯,进了家门。
甫一关上防盗门,不等徐泽如打开玄关的灯,徐远南便迫不及待地将人扑到了玄关左侧的镂空隔断上。
月色从落地窗上映进来,朦胧了徐远南脸上的急不可耐,却掩不住那近乎想将人拆吃入腹的啃啮。
唇上的刺痛扯断了最后一根理智的弦,徐泽如左手掐着徐远南的腰侧,右手搭着徐远南的后腰,松开齿关,任那毛毛躁躁的舌头搅进他的口腔里。
习惯了掌控,突如其来地被动纠缠别有一番滋味,眯眼享受了片刻送上门的美味,徐泽如噙住嘴里那条毫无章法的舌头,缓缓开始极富技巧地回应。
吸吮,轻磨,灵活得挑动。
温吞中藏匿着不容拒绝的强势,一个吻却似是要夺尽自家侄子腔腹中ณ所有的氧气一般。
战场不知不觉间转移,沉醉于浓烈热切的交缠中,无意间被敌军巡视了嘴里每一寸肌肤。
舌尖上的麻痒酥进了骨子里,耐着舌根上被吮出的生疼,徐远南情难自禁地把撑在隔断上的手挪到徐泽如腰背上,全身重量压在徐泽如身上,极具天赋地尝试着才刚学会的技巧,生疏地追逐着似是要离开的“敌军”,眼睛睁得溜圆。
“呵!”许是缺氧和药物双重作用,侄子的脸红似晚霞,动人,却也勾起了强行压制ๆ在心底的薄怒与醋意。
舌尖触着舌尖的温柔安抚,随之变成了含着怒意的薄惩。
兀然合拢齿关,刺破了被他噙回口中的舌尖,冷然盯着骤然蹙起的眉心,齿尖磨着渗着血珠的伤口,吮着唇齿间轻微地血腥气慢条斯理地拽出徐远南束进裤腰里的衬衣下摆,徐泽如松开被吮得红润润泽的唇,以几乎与徐远南摩挲那少年的腰分毫不差的动作暧昧不明地摩挲着窄瘦的腰:“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