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倪若舔舔唇,红着脸道,“插倪若的……穴……穴儿”
“……”
这般过了两ä日,倪若开始时不时就都想着与他交合之事,甚至差点就开口求他,连私处都是一直湿润的。
初女们每隔五日,都要去到调教部ຖ的大池子里,裸身浸泡一种特制ๆ汤药。无人告诉她们那汤药是何物。经过半个时辰的浸ฤ泡,她们的皮肤变得更加光滑细嫩,连她们自己摸着都流连不已。
……
她柔软的身子散发着淡淡的清香,让他想多闻一会儿,可理智还是让他直接把她放了下去。
昨夜他为一些心事所困,久久未入眠,倪若起身,他便闭上眼睛。
那轻柔盖下的软物竟如抚在了他的心房,心里有一根弦被挑了起来。这种感觉是他不愿有,也不该有的。
塞完药柱,两ä人便盖上各自的被褥睡下。
下午何娇娇被抱走,可调教服还在房内,也就是说……她就这么光着身子被一路抱到เ挽春阁去?
夏侯空一直把那玉势推进窄穴深处,才道,“下来。”
外室空无一人,倪若只看见一件蔚蓝ณ色的薄衣被随意搭在调教椅旁้的小木车上。
“唔……嗯……”少女难耐地闷哼。
“忍着。”夏侯空改而用另一只手按上倪若的花蒂,频率飞快地揉动起来。
芸掰开倪若粉嫩的小阴唇,她的下身从早晨除阴后到เ现在都还未洗过,穴内还是湿润的,便把一根和夏侯空性器尺寸相同的六号玉势直直喂了进去。
这还是头一回听小丫ฑ头在被弄穴时出声求饶,看来这下开穴,她是真受不了,不过就算再怎么求,她也不会手软的。
“嗯……昨夜没有,不过今晨,我们……又交合了。”想起早晨坐在夏侯空身上摇着双乳放荡起落,倪若脸上一热,立刻转移话题,“你呢,教官还是那般?”
……
喝完后,倪若看见芸端来的托盘里还有一块白帕和一块小巧的刀片。
倪若抖着双腿缓缓下床,没走几步就欲跌在地,芸忙拉住她,一路拖着她来到调教椅前。
看了一眼指上粘稠的汁液,夏侯空撩开靠墙的床幔,墙里嵌着一个圆木柜,他拉开暗格抽屉,取了一盒润滑膏出来。
退出时,他又把残余的一点膏体抹在她的花唇上,隐藏在花唇内的小花珠也顺道被他的手指碾过,陌生的快意让小穴口蓦的缩紧。
他淡漠地道,随即解开自己的裤头,释放出微硬的阳具。
夏侯空上了床,靠在床头,看了自己半硬的阳具一眼,“把它弄硬。”
“我也没有。”
她们在来京城的路上,看何娇娇็那高傲的样子,还以为ฦ她有多尊贵圣洁,到了验身那日方แ知,她不过是个未出阁就失了贞,还常常与男人偷情的淫娃,心中顿时就将她给看扁了。
可这例外之意,应是指他在回春阁的作为都有绝对的自由,他想,便做,不想,无人能逼。
这一想法让倪若心中生出一丝酸楚,但她又不知,自己到เ底是该庆幸还是该失落。
于是被唤作陈兄的男人也走过来,毫不客气地揉柳菁的嫩乳,扭转她深红色的奶头,柳菁疼得眼泪都流了出来,纤细的身子颤抖不已。
羞涩,惊恐,绝望,这些在他们面前都无需掩饰遏制,而且反应越大,他们就越是享受,喜爱得紧。
凤娘还未到场,大部ຖ分初女已经就坐,邢露见倪若出现在门口,便高兴地朝她挥手,让她坐到เ自己旁边的位置来。
她们明明昨日才见过,今日相见,又觉恍如隔世般。
倪若学聪明了,不等凤娘开口催促,就掀开被子,夹着体内的玉势一点点挪到เ床前。
倪若忐忑地躺着,只觉体内一酸,那ว粗玉势就刮擦着内壁,径直被拉了出去,好像连穴肉都要拉出去一般。
从刚ธ才那ว番查撞得知,倪若的胞宫口极其紧密,他下狠力撞了这么久ื都未见其开口。
可这回身下的娇人儿……
可冥冥之ใ中,倪若吸引他的并不单是那娇美的皮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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