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儿,这女人长得美还在其次,只炕上把男人伺候舒坦了,也就什么都不用愁了,想到此,又嘱咐三娘道:“万岁爷隔了这些日子才来,姑娘莫使性子,好生伺候万岁爷,日后尽有姑娘的好处,姑娘便不为ฦ如今想,也想想以后。”
想到此,三娘顿觉眼前亮堂了起来,赵婆子忽又想起安亲王府的车,忙问了一句:“姑娘还未说,怎坐了安亲王府的车回来?”
三娘的脸皮比城墙还厚,都敢这么调戏人家了,哪还会知道害臊,可给她调戏的朱晏,真有点儿撑不住,脸上有些可疑的暗红,搭配上俊美的五官,一身云缎锦绣罗袍,三娘眼睛都有些看直了。
福庆一见三娘这般盯着自家王爷,气的不行,如此没规矩,一顿ู板子打死都活该,偏爷平日那么个性子,在这儿小子跟前,倒不知怎的万般宽容起来。
守财张张嘴,末了一句话没说出来,只得莫转头出去给福庆送回信儿,福庆这都快疯了,长这么เ大就没这么憋屈过,顶着安亲王大管事的头衔,莫说到เ这儿,就是京城勋贵各府,谁不高看一眼,莫说闭门羹,谁个不是远接高迎的,跑一趟腿儿,赏钱银子都不知道得多少,如今倒好,莫说远接高迎了,大门都没让他进,大冷的天儿,就把他关在门外,门垛里的冷板凳都没他的份儿,背着阴,小风往身上一溜,福庆冷的直打哆嗦。
守财出来看见他,一句客气的没有,直接说:“我们家公子收了贴儿,说明儿准时赴宴。”就撂下这么เ一句,莫转头回去了,大门咣当又在福庆眼前合了个严严实实。
想到此,朱晏问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你家中可有妻室?”
三娘的反应,朱晏理解是娶妻了,可他刚这么想,三娘就给他来了一句:“没呢。”
见三娘主仆进来,也只抬头扫了他们一眼,伙计立马上来道:“这位公子可是要瞧经史子集,那ว您这边儿走。”躬身抬手指向西边儿靠墙的条案。
三娘忍不住笑了一声:“砸了你家的招牌,你一个伙计做得了主?”
三娘现在是明白了,让死变态放过自己,根本是痴人说梦,上回那样虐他一顿ู的事儿,以后或许还有机会,今儿却没戏,今儿就本着一个原则,不被死变态虐就算胜利了。
这丫头长的没甚姿色,性情也跟温婉和顺贴不上边儿,可就是这性子配上这身子,让自己就是稀罕,稀罕的对后宫嫔妃都提不起半点儿兴致了,脑子里就惦记她,她白嫩滑腻的身子,灵动狡猾的性情,甚至,还有那些可以称为大不敬的手段,文帝都舍不得。
要说前前后后的,陈二喜可没少跑腿儿,他一个乾ດ清宫的大总管,这两天都快成使唤的小太监了,以往跑腿儿那是短不了好处的,可这回就算他跑断了腿儿,也是一分好处得不着,指望着武三娘赏赐,陈二喜先前觉得,比指望他死了爹还不靠谱。
如今万岁爷又让他给武三娘踅摸宅子,陈二喜能不上心吗,他心里就琢磨,万岁爷之所以想另寻地儿安置武三娘,说到底儿还不是为ฦ了万岁爷自己方便吗,所以这个地儿不能ม太远,可又得隐秘。
三娘骑着文帝,心里有股子说不出的爽快,估摸能把皇上骑在j□j的,她也算开天辟地头一个了,就算死都值了。
大概是皇上当的日子久了,行事的时候习惯了灯火通明,文帝进来的时候,帐中早ຉ已掌了明烛,明亮的烛火点亮了绡金帐,把他身上的女儿也映的纤毫毕现。
进了御膳房都没消停,他徒弟周大福迎上来,扶着师傅坐下捧了茶来,他师傅还在哪儿萝卜萝卜的。
大福听了不禁笑道:“师傅拿徒弟打趣呢,咱万岁爷啥山珍海ร味吃不着,怎会吃萝卜。”
陈二喜听了,暗暗松了口气,心道这武三娘倒是机灵,这才两回,就知道做菜讨圣心欢喜了,横竖她也不敢下毒害皇上,自己做了这个顺ิ水人情,倒也便宜,以皇上如今对武三娘的上心,说不得这人情就送到了皇上心里,哪有自己的坏处。
陈二喜前脚๐刚走,武三娘就问守财:“多大了,怎学的这门手艺?”
这三天过的太舒服了,都忘了这档子事有多疼,疼的三娘恨不得咬死他,这他妈叫什么事儿,这变态还奸上瘾了,就是皇上也不惯着他。
三娘这会儿也算想明白了,自己这三天舒服日子,就是预ไ备着今儿呢,成天又是食补又是药补,还有孙嬷嬷的sp,都是为了这混蛋皇上上她,这变态每次都跟八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用的力气大的都能杀人,三娘这小身板儿根本就没反抗的份儿。
文帝皱了皱眉:“需几日?”王升的汗都下来了,到这会儿他还能不能明白吗,皇上这是心急着想招武三娘伺候呢。
陈二喜领了旨跟王升退下,到เ了外头,王升不禁抹了把汗,陈二喜见他那样儿忍不住笑道:“皇上这意思想必您心里有底儿,邹府那位如今可不一般,您只要把那ว位身子调理的能伺候了就是大功一件,说不准您这官儿又得往上升了。”王升听了,这才欢喜了上来,好歹的自己้这个宝算压上了。
这人啊一旦有了盼头就更精心的当差,虽说没经过男女之事,可在敬事房当了一年多差,什么不明白,后宫里太监宫女结个ฐ对食也不新鲜ຒ,干不成正事就更能折腾,外头的人命不算啥,宫里的人命更比纸还薄,尤其那些不得意的宫女,折腾死了,寻个水井丢进去,捞上来就说是投井死的,谁还追究不成。
等皇上从里头出来,张二喜心里就更惊了,皇上怀里用斗篷裹的严严实实的,脸儿都瞧不见,就斗篷的毛边处有一绺头发垂下来,不知道是不是白狐狸毛边儿映的,张二喜就觉得那绺头发乌黑乌黑的。
总之ใ两人打了一架,然后握手言和,成了最好的朋友,有时候,事态总是朝诡异的方向走,后来过了二十多年,弯弯都没想明白,两ä个打成那ว样的女孩儿怎么就成好朋友了。
弯弯听说以后,足足笑了她大半年,别看掰了,周青若一点儿没可惜,因为那ว男的让她疼了,这就是罪大恶极,足以千刀万剐的罪行,这是让她找补回来了,不然她见他一次打一次,可那种让她暴揍初ม恋男友的疼,跟现在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现在真太他妈疼了,疼的周青若直抽抽。
三娘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欢喜个屁,她恨不得他断子绝孙才好,见她这般,文帝ຓ还道她受不住,喘着气道:“半月不见,三娘倒越发不济事了,才弄了这一会儿便受不得了,若真受不得,三娘说两声儿好听的来求求朕,若说到朕的心里,朕一心软,说不得就饶过三娘了。”
鬼知道你心里琢磨什么呢,可三娘也知道,这么เ让他折腾下去,没自己一点儿好,反正说好话儿也不掉块肉,不哄的他欢喜,如何肯放了自己,不放了自己,今儿晚上她就甭想翻身了。
三娘在心里衡量了一下得失,也就不矫情了,只死变态喜欢听什么,她还真没谱,要不先随便说个试试算了。
想到เ此,三娘轻启朱唇软着声儿道:“奴家着实受不得,万岁爷饶过奴家吧!”
声儿又软又糯,听在文帝耳朵里,比身下香软的身子还销魂,只万岁爷可不是文帝想听的,文帝手里纱带用下拽了两ä下,三娘悬空的身子悠起来,给文帝ຓ顶到เ了更深处,那种酸疼却又酥麻的感觉,弄的三娘恨不得死了算了。
死变态折腾起人的手段,一点不比她差,三娘着实有些受不住,嘴里开始胡乱求饶:“皇上,万岁,强盗大爷……且饶了小女子这一遭,过后当奴做马报答大爷……”
三娘这胡乱喊出来的,谁知正好就合了文帝的意,上回两人玩的捕头跟强盗的游戏,文帝心里还记着呢,三娘这强盗大爷一叫出恐,文帝ຓ顿时想了起来,配合的道:“大爷不用小娘子当牛做马,只今儿伺候的大爷舒坦了,日后跟着大爷吃香喝辣,有你的好日子。”
文帝ຓ这几句把三娘雷了个外焦里嫩,合着死变态是演戏上瘾了,既这么着倒好办了,三娘稍微酝酿了一下,酝酿出一幅可怜兮兮的样儿来:“大爷既怜惜小女子,且先松开小女子的手脚,那绳子捆的小女子手腕子疼呢。”
文帝却道:“松了小娘子的手脚,只恐小娘子要跑,小娘子腿脚快,若跑的没影儿,让大爷去何处再寻个这般合意的人儿呢。”
三娘暗骂,心说若是能跑老娘早跑了,谁耐烦伺候你这个ฐ变态,嘴里却道:“小女子给大爷弄的手软脚๐软,哪还有力气跑,便大爷放了小女子,也是跑不动的。”
文帝笑道:“手软脚软才好……”说着又狠弄了数十下,三娘给他弄的,真有些挺不住的时候,文帝才松开了她的手脚。
三娘给他弄了这半天,早ຉ恨不得吃他肉喝他血了,手脚一得自由,哪还管别的,不知从哪儿生出一股邪劲儿来,一翻身把文帝ຓ骑在身下,接着就跟打了鸡血似的,跨着文帝就是一通骑,跟骑马似的……
文帝给她骑在身下却不恼,反而淫,荡的道:“小娘子好生厉害,骑的大爷骨软筋麻……”
三娘心话儿,真是贱种,天生就喜欢给人骑,骑着他还觉得不解气,一瞥眼瞧见侧面烛台,顿ู时恶向胆边儿生。
一伸手把烛台拿在手里,看着上头那满满当当的烛蜡,手一抖,蜡油飞溅出来,悉数落在文帝胸前……
文帝闷哼一声,第二声还没哼出来,三娘烛台一扔,俯身堵在他嘴上,三娘本意是不叫他喊出来,因此堵住他的嘴后,就是一通毫无章法的乱啃,比文帝啃她的时候凶猛多了。
三娘不禁啃还咬,想到เ刚才给他吊起来,三娘就来气,勾住他舌头狠狠就是一口,一股腥甜的血气顷ั刻弥漫整个口腔。
血气未压住欲,火,反而如火上浇油,三娘忽觉天旋地转,接着就给文帝ຓ压在身下,文帝喘着粗气:“小娘子的性子太野,待大爷使出手段驯的服帖了才好。”说着板着她的腿儿,狠狠入了进去……
三娘吃痛,张嘴咬在他胳ฑ膊上,手圈过去在他后背又抓又挠……两ä人这动静,哪里是交,欢,分明是肉搏,三娘体力毕竟比不过文帝,折腾到鸡鸣时分,三娘终是撑不住,昏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还清了,明儿六千。
第3๑5章
两人在屋里折腾,陈二喜跟赵婆子在外头听得心惊胆战,两ä人这动静儿是不是有点儿大啊,心惊之余,赵婆子还有那么点儿羡慕,忽想起自己้先头那个死鬼汉子来,主子给配的,也没得挑拣,嫁过去才知道是个ฐ不中用的,新า婚头一天,还没弄两下就软啷当的,后来就更甭提了。
这便罢了,还是个没寿命的,不上两ä年一命呜呼了,连一男半女都未留下,她那时候还不到เ二十呢,只得又走了一步,后面这个是拾掇花草的,比她大了十六岁呢,前头死了婆娘,留下俩小子,一个五岁一个两岁,这个别看年纪大,倒是过了二十年,前年也病死了。
两个小子虽不是她生的的,也算孝顺,如今都大了,在邹้府外头的铺子里当差,虽没大出息,混口饭吃也不难,赶明儿自己要是能混出门路,给他俩弄个好差事,将来自己养老送终也就不愁了。
自己้这个命虽说不算太差,到底没摊上个好男ç人,前头那个ฐ不中ณ用,后头这个年纪摆在哪儿呢,炕上那点事儿也就马马马虎虎应付差事一般,哪似里头这般,听得赵婆子这么大年纪了都有些面红耳热的不自在。
刚想到这里,便听里头的吼声,皇上是一点儿没压着,这声气儿,赵婆子忍不住想起小时候在山里迷了路,从山谷里传出来野兽叫声,说不出是爽快还是要吃人,赵婆子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陈二喜瞄了她一眼,嘴角略瞥了瞥,到底不如孙嬷嬷见识广,这就怕了,还没让她见着炸活人呢,不过,那个跟今儿不是一回事。
陈二喜如今是不担心别的,从刚就一直琢磨,亏了里头的床弄的结实,不然哪搁得住万岁爷这么折腾。
听着里头没了动静,陈二喜瞧了瞧天色,又从怀里掏出洋表来瞧了瞧时辰,忙凑到窗下低声道:“万岁爷时辰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