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这半个月,和大壮雷莹阿卡他们都没什么联系,为了找宝宝,大家都耽误了好多工作要做,毕竟这个城市是残酷的,少工作一天就要少一天的钱花。我的小说还在不紧不慢的进行着,每次完成一本小说,到中后期总是会不顺,这次也是一样,我倒也习惯了。
“软姐姐,我想死你啦!”刚ธ一进酒吧大厅,小仪就扑了上来,来了个非常欧式的巨เ大拥抱,我看她噘着小嘴儿好象还想和我来个热吻,忙把她推开,雷莹也冲了过来,搂着小仪冲我笑。别ี看雷莹和肉肉好象水火不容,但她和小仪倒是处得不错。
“你们都听说过‘鬼打墙’吧?我们是不是遇到เ‘鬼打墙’?”肉肉紧ู张地说。
我还从来没有在露天里过过夜,这一夜睡得极不塌实,那若有若无的叹息声一直在我们周围的草丛里逡巡来逡巡去,每个人都听着这声音,但是谁都不说话,就一个ฐ个闭着眼睛尽量屏息让自己睡过去。
“这是什么鬼地方啊?”按照肉肉说的地址,我和阿卡行驶了半个多小时,车子七拐八扭,最后竟然停在了一片荒凉的郊外,隐约前面空旷的荒草地里好象有点光亮和微弱的嘈杂声。
“软绵绵!阿卡!你们二位大架光临啦,还以为你们不肯赏脸呐!”眼前的荒草好象被人为地拔出了一个圆形的空地,中间升起一堆篝火,木柴燃烧出比比剥剥的声音,有几个人围着篝火席地坐着,一架音响在那径自播放着。肉肉的小胖脸在我下巴附近雀跃着。
结局都一样,次要人物一个接着一个全都非常诡异地惨死了,最后主要人物揭破了诅咒的源头,活了下来之ใ类的。虽然结局都一样,但是过程毕竟还是可以千奇百态的,这个年头的恐怖小说,仿佛都形成了几条不成文的模式了,就跟高考作文一样,有规律可寻。
那只没有脸皮的黑猫尸体依然躺在地上,尸体腐烂出的味道很是难闻。
房间的布局很简单,就是那种普通的旅๓馆房间,两ä张双人床,床边有组合柜子,有电å视柜,最里面有个小小的卫生间。
“肉肉,你在听什么?”我走过去拍拍她的肩膀。
“软绵绵!你太坏啦!”对面那张小粉脸依然没有丝毫的尴尬,反而非常开心地笑了,边笑边说:“你这种人开起玩笑来太可爱啦!”
“你嘛,凌晨的时候还在网上耗着,上午睡觉,下午可以出来喝咖啡,应该是个作家吧!”小丫头的眼睛骨碌骨碌的,看上去有点像只狡猾的小狐狸,小胖狐狸。
几个ฐ男人也喝得差不多了,大壮满脸通红,他是那种喝酒上脸的人,一般来说上脸的人都不会上头,但这家伙应该属于又上脸又上头,抱着阿卡就哭,说自己爱小仪啊,爱得不行啊,小仪的那些男ç朋友都不是好东西啊,之类的。
阿卡比较清醒,虽然看他大杯大杯的也没少喝,但是外科医生就是外科医生,即便喝多了也不能失去理智,要时刻保持大风大浪下依然冷静而训练有素的品质。
“各位,喝好了就走吧,除了我,还有没有人能开车的?不能ม的话,我们就去附近找个ฐ宾馆过一夜。”阿卡点了根烟,站起来,仔细看了看在座诸位的脸,应该没几个没茫的了。
“卡叔啊,你背我!”肉肉伸出双臂,在阿卡身边蹭来蹭去,一群人就这么东倒西歪地走出了饭店,我手里还拎着半瓶没喝完的啤酒,模糊的视线里,阿卡好象在注视着我,随便啦,无所谓了。反正我已经喝美了,不知道东西南北了。
“哎哟,走路不长眼睛啊,大嫂!”走出来没多,一个油腔滑调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回过头,雷莹正被一个人拉住胳膊,在那拉扯着,是那ว群小痞子,他们好象比我们早离开饭店一步,也不知道躲在哪个角落里等着找我们这群人的岔儿。
“我*你妈!”大壮一个剑步迎上去,只是那ว一步走得好象有点歪,也不知道是他人真的歪,还是我眼睛歪,只见他伸出一只粗壮的手,一把拎住那ว小痞子的后脖领ๆ子,那痞子马上悬空起来,双腿乱蹬。
他把那痞子拎起离地面半米多高,大壮满脸嘿嘿地傻笑,肉肉和小仪在一边又是拍手又是呐喊,大壮被鼓舞,胳ฑ膊一甩,小痞子像个羽毛球样的嗖一声就飞出去了。
“哎哟,不要命的傻大个!”我们这一伙醉鬼正笑着,冷不防不知道从哪窜出一大群的小痞子,手里都拿着家伙,大壮酒喝多了反应没那么灵敏,刀子捅进了他肚子里他还在那笑。
“啊!”我听见肉肉捂着眼睛惨叫了一声才现大壮依然面带笑容,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鲜ຒ血从他肚子里汩汩地冒出来,那ว伙痞子拿着铁棒正要再打。
“靠你妈了个*โ的!”只听见黑暗里不知道是谁大喊了一声,一个敏捷的身影嗖地一声窜了过去,啤酒瓶子照着为小流氓的脑袋就砸了过去,那ว流氓应声倒地,碎玻璃洒了一地,紧接着那ว影子手里半截锋利ำ的酒瓶对准其他痞子就戳了过去。
不用怀疑了,这个年代已经没有那种见义勇为的侠客英雄,那个影子就是我——苏软。仗着酒劲,我挥舞着半截酒瓶子,一开始确实占了些优势,那ว些小痞子见到เ锋利的玻璃都靠后了一点,但后来觉我只是一个人而已๐,他们胆子又大了,四面围攻上来。虽然形式比较危险,但是酒壮怂人胆,我一点都没觉得害怕。
在我身上挨了几闷棍之后,现又有三个人也加入了打斗,不用说,肯定是雷莹和阿卡,另一个竟然是,小仪,她的身手果然和我第一次看见她所猜想的那ว样,显然是有功夫底子的,上好身手的练家子,轻轻柔柔不见出什么招势,那些小痞子却丝毫不能ม碰着她半手指头,几下就折腾对方就耗掉了耐心狂起来,这时候她才真正开始攻击。
这种欲擒故纵的手段煞ย是阴毒,我太专注欣赏这丫ฑ头,头上早已挨了几闷棍,整个人摇晃着险些倒地,十分讨厌别人打我的头,对着那个打我头的痞子就一酒瓶子戳过去,一股热忽忽的液体喷到เ我脸上,那小痞子失声惨叫,捂着脸蹲到地上,他松手躺到地上的时候,我看见血肉模糊的一张脸,一颗眼珠子翻到เ眼眶外头,还有一根神经连着,突突地跳着。
“我!”看到เ这情景,我感觉眼前一黑,全身的胃都涌动了起来,转过头开始吐了起来。
也不知道是什么เ时候,急促而尖利的警铃声由远及近,那伙小痞子十有八九都躺到地上呻yin着,看见有两个身着制服头戴大盖帽的男人朝我走过来,我眼前一花,栽了过去,也不知道是谁在后面扶住了我,我心下一横就昏死了过去,最后听见一声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