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刻,她的心痛了,不知是心疼他,还是在心疼自己。
檀木所制,虽然没有他的奢华,却也不失高贵,轻轻拍了拍,硬中带软,不用躺也知道,这张床绝对百分百舒适。
“是……六王妃。”愣了半响,管家才实事求是地说道。
很好,她就是要这样的效果。
怔怔地看着他,齐婉婷一时间忘记了刚才的事情,他总是这样让她失去自我,成婚当晚也是一样,不给她任何思考的时间,霸道得让她窒息。
定在原地,任由泪水肆意地落下——这已经是他对我的第二次热吻,可每一次都不美好,一点都不是自内心的。欧阳储,我一定要证明给你看,我不是你认为的那种水性杨花的女子。
“欧阳储,你太过分了!”齐婉婷直接咆哮了,她忍无可忍,既然他不给她面子,那她也没必要给他面子。
怎么可能?齐婉婷的玉手被大片的烫伤覆盖着,那个细小的伤口根本就看不见了。惊讶地看着她的手,欧阳明一时间忘记了松开。
这一夜是风平浪静的一夜,可是却也酝酿着一个巨大的阴谋。
下意识地推门而入,却看到了不该看的场景,小丫鬟登时人面桃花,逃命似的离开了这个房间。末了还说了一句,“奴婢罪该万死!”
齐婉婷一阵无语,一个大男人能哭成这样,还真是少见啊。
“王爷乖๔,我没有欺负你啊,不哭,不哭。”紧紧地将他搂在自己的怀中,齐婉婷轻轻地拍打着他的后背,咋一看,就像一幅慈母育子图。
“王爷请踢轿门。”好不容易哄好了王爷,喜婆见缝插针,赶紧ู继续下面的流程。
“哎呀,王爷,您……您这是……急死我了。”喜婆猛地拍了下大腿,很明显,她已经对这个活宝彻底无计可施了。可是碍于自己的身份,后边的话基本上是嘟囔出来的。
聪明如风雷,他当然明白欧阳储问的不是她们这次行刺๐的目的,而是这幕后的主ว使者。
烛光摇曳的书房中ณ,欧阳明衣带微开,手中握着一支毛笔,蘸了蘸墨水,在一张白纸上,挥挥洒洒地写下几行大字。
“管她是谁,坏事者一律死!”咬了咬牙,一把银色宝剑便向齐婉婷挥了过来。
唇角勾了勾,女人飞前进,“跑的还真挺快,那就让你尝尝这个。”
低着头看了眼腿上的绷带,哎……淡淡地叹了口气,齐婉婷选择了沉默,毕竟她自己也不想把事情闹大。
二人对视了一下,将床上床下又仔细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异物后她才松了口气,可就在这时,欧阳储竟然将她横抱了起来,稳稳地放在自己的床上,而他的唇与她的唇就只有一寸之遥。
“你……你想干什么?”
齐婉婷顿时慌了,欧阳储这是要吃定她啊。
就在她闭紧双眼的时候,两ä唇的距离却越来越远。待她察觉到时,却现欧阳储已๐经睡在了她的床上,不是吧,他竟然选择了和她交换。
没了可继续的话题,齐婉婷只能憋着一肚子的闷气也选择了睡觉,只是当看到桌子上那一盘不像样的桂花糕时,心中ณ顿时暗生一计。
夜很静,偶尔有些风吹树叶的声音令人不寒而栗,面带银色面具的男子静静地站在丛林中,不说话也不转身,只是这样静静地站着,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人。
良久,风似乎更大了些,一些枯黄的树叶被风吹得漫天飞舞,男子依然站在那里,只是嘴角勾起了一抹神秘的笑。
“你终于来了。”银色面具的男子先开了口,也就在这时,一道紫ใ色长鞭闪过的光芒,淡紫色的身影便瞬间出现在他的身后。
“师兄。”欧阳储淡淡地叫了一声。略显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