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白啊!真没有看出来。她的身子这样白。”周晓兰背对门口只能ม看到เ背上的情况,但背部肌肤真的又白又嫩,比脸上的皮肤还白嫩,水灵灵的跟豆花似的。
屁股中ณ间那道深深的沟子分外迷人。背上的水珠顺着沟子流了进去,仿佛流进了深不见底的黑色深渊里,不管有多少液体都能吸进去。隐约之间可以看到漆黑的卷曲毛毛。
周晓兰和周晓月是孪生姐妹,也是桃花村的三朵金花之二。另一朵金花是郝大根的准未婚妻杨慧。可惜的是一直有名无实。杨家总在想办法悔婚。
修长的瓜子脸泛起病态的苍白,下眼睑浮起明显的青黛之色,浓浓的黑眼圈像涂了锅灰似的。两眼红红的布满了血丝,一看就知道昨晚没有睡好或是没有睡觉。
开始没有试过舌头搅在一起的感觉。郝大根福至心灵,不需要她引导和指点,伸出舌头闯了进去,吸住又嫩又滑的舌头疯狂舔吸,贪婪吞噬她的口水。
这菜鸟并没有发现女人的生理和心理都起了明显的变化。仍旧津津有味,乐此不疲的亲吻和把玩两只肥大。此时处于膨胀状态,捏着比之前更有弹性。硬硬的又软软的,舒服极了。
陈金蓉是村支书刘建成的老婆。在村里敢这样顶撞她的人只有郝大根了。他人一个ฐ卵一根,从不畏惧刘家的权势,也不拍刘建成的马屁。
“二流子,你再说一遍?”毛都没有长齐的二流子居然敢骂她,真他妈的反了天了,陈金蓉从没有受过这种侮辱,气的浑身发抖。
“你不下流,花柳病怎么เ来的?不要告诉我,你没被男人干就惹上这玩意了。”郝大根扯了毛巾扳开两腿仔细打量。
“你干什么?”
“不知道被多少男ç人日过了,装什么贞洁啊?不看清楚,我怎么配药?难道还想拖下去?”郝大根抱起她离开了卫生间。
“别这样!万一爷爷他们回来碰上,还以为我们在干那个。”周晓兰双颊腾的一片通红,用力抓紧门把死不松手。
“该拔罐了。”郝大根赶紧放下周晓兰,撒开两腿向楼下冲去,一口气跑进周晓月的睡房。
“过了十分钟็了,你搞什么啊?”周晓月担心玻璃罐会爆炸,自从第一个罐子上身之后就没有一刻平静过,提心吊胆的盼他早点取了。可这货仿佛忘了似的。
“内急!”郝大根按扣罐时的顺序取罐,一边取一边向她打听周晓兰的情况,“你姐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知道啦?”
“算是吧!”郝大根当然不会主ว动承认刚才偷看周晓兰洗澡,莫测高深的笑了笑,“我只是猜测,还没确定。”
“姐是为了我。”
“为了你?”郝大根取下最一个玻璃罐,棉球沾上医用酒精全部消毒,整齐的放进纸质手提袋里,“到底怎么回事?”
“我喜欢上一个假的高富帅。姐早ຉ就发现王富民不是真正的有钱人。可我鬼迷心窍,不管她说什么都不听进去。两个月前终于出事了。”周晓兰含泪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她和王富民交往不到一周时间。王富民骗她去酒店开房,还在饮料里下了药。为了揭穿王富民的假面孔。周晓兰不顾一切的以身冒险。用偷梁换柱的方法换下她。
她赶到酒店的时候王富民已经侮辱了周晓兰。可她们都没有想到王富民身上有性病。她们花光了所有的积蓄都没有治好周晓兰的病,又不敢惊动父母,无奈之ใ下只有回家看病。
“为什么不用别的理由á向你老爸要钱?就算在乡下看病,可还是要钱啊?”郝大根被周晓兰的姐妹深情感动了。
“我和姐姐一样,不忍心骗他们。”
“暂时不要四处乱求医。让我试试吧。你们也不希望这事儿闹的尽人皆知吧?”郝大根闭上双眼回想周晓兰腿间的情况,虽有医经在手可现在还没把握。
“只要你能治好姐姐的病,我就让你睡一次。看病的钱,不会少你一分。但我有一个条件。”周晓兰弯曲两腿跪了下去。
“保密?”
“嗯!”周晓月重重点头。
“一言为定。”郝大根爽快答应了。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