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笙做的自然娴熟,看起来像是重复过好几遍。
“外人?”流笙挑挑眉,“我么?我可是秦桑的内人!”
秦桑憋了一口气,若是这些东西齐备,那当真便是吃了个闷亏,怕是真要拿自己去抵债。
王大贵移了移步子,肥肥的手指指着一直不动声色的流笙,最后一句话声音很低。
果然,秦桑这么一说,阿爹就沉默了,许久之后才道:“要是小墨想在这鸡窝村安家,就得另立门户。毕竟他不是真的你表弟,住的时间久了,怕别人说闲话。”
这几日,小孩像是换了个人似的,不再一脸傲气,见到秦桑便笑得花枝乱ກ颤,眼神像把小勾子一样。秦桑实在忍不住了悄悄地你这是怎么了。结果小孩瞥了他一眼,一条胳膊勾住秦桑的脖子,身子软软地贴过来,弱柳扶风地道:“你道人家是秦楼小倌,岂不是这般模样?”
墨流笙脸色青,只是解毒,要是他身上没中毒,就是这么投怀送抱,人家也未必愿意呢么?
秦桑还没说完,墨流笙忽然甩了他一巴掌,冷冷道:“出去!”
摸了摸腰间和胸口,银票和银子果然不翼而飞。
“可不是,这次,咱们老板了。你说咱们怎么就碰不到这么好的财运呢?捡到这么个大美人,就算自己้不尝尝鲜,卖给馆子里,那个几千两ä银子,这辈子可就吃穿不愁了。”
男子从自己身边钱袋里拿出五十文,推成一小垛,向墨流笙推去。
“大人,您已๐经输了五两……”那小厮有些心疼自己大人的银子,刚ธ开口,被林温如一瞥,赶紧ู缩了缩脖子乖๔乖去了。
秦桑刚ธ要推开,却被墨流笙压住,唇瓣蠕动,极低地道:“野鸭!”
那快要融化在自己唇间的唇瓣,挣扎了片刻,像致命的诱惑一般,秦桑忍不住微微张唇含住那一片柔软。
然而,大部分的水顺ิ着孩子的下巴流下来。
墨流笙环视一圈,皱皱眉,冷哼一声:“哼,若是这孩子死了,那也是命。责任落不到你们身上!”
结果,一直走到天黑,墨流笙都没有叫过一句苦。反倒是秦桑看了干着急。靴子边上浸湿的是什么,不言而喻。
将水扔给墨流笙,秦桑用石块磊了个灶,捡了些柴火,架上锅准备做晚饭。
秦桑笑得越温柔,“为ฦ公子服务,不甚荣幸,敢问公子,撒、尿的时候,要不要小人帮忙扶着?”
墨流笙一个激灵,下意识地喝道,“滚!”一脚踹在秦桑的胸口,将登徒子踹得滚在地上。
秦桑面色铁青,但想着,这是自己的靠山,秦桑忍了。
倒不是男人把他怎么样,而是,自己头靠在男人的肩上,一手抱着人家的肩膀,一手攀着人家的衣襟,脚死死缠在人家的腰上。
然而,看着牙口不好的阿爹吃的平静淡然,秦桑只能逼自己吃两口。
过了一天,螺蛳的泥沙都吐干净了,是时候每餐一顿了。
这古代两个煤油灯都没有,要去抓青蛙,那真是难如登天,况且,夜里毒蛇野兽之类可怖,一般没人敢去抓。倒是这钓麻拐省时省力,拿到镇上酒楼一买,还能换几个铜板卖米买粮。
秦桑的妈妈是个ฐ能人,做出来的东西特别好吃,就连秦桑也学了一手。着香辣螺蛳就是秦桑最喜欢吃的东西之一。只后几年在外地上的高中ณ和大学,都好几年没有在最好的时节吃过妈妈的香辣螺蛳了。
“哼!”流笙坐在高高梧桐树上,看着秦桑傻乎乎寻找,急的连声音都变调了,心里稍稍满意。
秦桑这家伙,以前喜欢那个徐子轩便算了,现在,哼,想都别想还和徐子轩破镜重圆。
那个徐子轩,不是不让他这肮脏的东西和秦桑在一起么?他偏要好给他看!
“流笙……”秦桑急的都快哭了,这么เ一会儿功夫,怎么就不见了呢?周围都找过了,难道流笙真的一气之下离开这里了么?
秦桑一边跑一边喊,没有注意到脚下,一脚踢在石头上,整个人便往下栽,而前面,正好便是一个小斜坡,斜坡之下便是秦桑差ๆ点没了的那个池塘。
“哇!”秦桑一声惨叫,这黑灯瞎火的,掉下去没人来救可就只有淹死的份了。
无能为力栽倒的秦桑忽然掉进一个ฐ熟悉的怀抱,秦桑本能抓住他的前襟。
微微的眩晕之后,秦桑稳稳落在平地上。
“我救了你一命,以身相许吧!”耳边,流笙的声音有点故意装出来的冷漠。
“你还在啊?”失而复得的喜悦让秦桑欢喜得一把抱住流笙,“还在,还在就好,我们还没结婚生孩子呢……”
“哼!”流笙不悦地道:“我救了你,这条命便是我的,以后,只能和我一个ฐ人亲近!听见没有!”
“嗯嗯,听见了。”秦桑抱住流笙纤细的腰肢,连连乖乖点头。
“既ຂ然如此,回去!以身来许吧!”流笙傲娇็地仰起头,抓住秦桑,足下轻点,几个起落回到门口,这时候,徐子轩正好拿了个ฐ灯笼出来寻人。
“你们……”徐子轩想要说些什么เ,流笙直接绕过子轩拖着飞来飞去飞的有点晕乎ๆ的秦桑回房,啪地一声关上门,差ๆ点拍到徐子轩的鼻子。
“嘭!”被丢â在床+上,忽然被砸的背痛的人吼了一声“你干嘛?”便哎哟哎哟地皱起了脸。
徐子轩略略๓僵在门外,只听见里面墨流笙捏着嗓子道:“干什么?不是你说要以身相许的么เ?”
“喂喂!你们开门,做什么,那个谁,墨流笙,你放开他!”徐子轩在外面急的猛拍门。
屋里,秦桑被流笙按在床+上,流笙一点点靠近。
散落的头掉在秦桑的脸上,微微+痒。流笙的脸,在朦胧灯影下,越秀气迷人。
秦桑有一点点紧张,以身相许什么เ的,流笙不是要想上了他吧?
双手撑在秦桑的身侧,低到鼻尖相对呼吸交错最是暧昧的距离,流笙便那么停住。
“呐,秦桑,你说……那一次,你什么感觉?”流笙抬起一根手指,沿着秦桑的耳郭轻轻划过,掠过耳坠,在脖ๆ子留下一路酥+麻,勾画着锁骨的凹陷,轻轻问道。
秦桑的小腹悠地一紧。流笙没明说那一次是什么,但秦桑第一瞬,便想到เ那个香+艳美妙的夜晚。
那一夜,身上这人洁白如玉热情如火,肌肤的厮+磨擦出融化心神的火焰,每一丝呻+ใ吟都带着从未体验过的愉悦。那修长柔韧的身体抱在手里是那么美,压在身下是那么媚,紧致灼热的甬道仿佛要融掉他的铁ກ杵然后吞吃入腹一般,抱着他的长+腿在他身体里进出,燃烧了所有的理智……
妙,妙不可言。只稍稍回想,秦桑便起了反应,喉咙干,嗓子哑,流笙手指所过之处,留下一片滚烫的灼热。
“开门,墨流笙,你给我滚出来,别碰秦桑!”门外,徐子轩大力拍打门窗。
秦桑尴尬,企图推开流笙,而流笙充耳不闻,手指勾开秦桑衣襟,流笙美丽ษ的面容近在咫尺,似乎马上便要吻下来,却偏生始终隔着那么เ一张薄纸的距离。
微微抬头,秦桑贴住柔嫩的唇,一碰,流笙却退开,眼眸一转,唇角泛开诱+惑的笑意,眼中ณ,仿佛有星光摇曳,璀璨迷人。
“嘭嘭嘭!”消失了一会儿的敲门声再次响起。
“流笙,住手……”秦桑凝视流笙带着几分戏谑几分情动的眸子低声道。
流笙将一根手指改为两根,两根手指交替轻叩着下移,像个调皮的孩子,留下一串串的火焰,来到秦桑胸口的一点嫣红。
柔软的指头先是碰了碰,好奇宝宝一般,随即在周边画了一个圈。
“唔……”秦桑吸了口气,胸膛抖了一下,忍不住捉住四处点火的坏家伙。
流笙的手不动了,却捏着那ว点小珠子缓缓地研磨揉+ใ捏,贴在秦桑耳边道:“嗯,舒服吗?”低沉性感的声音立马让秦桑身子一阵阵酥,耳根子都软了,随即,耳根一阵湿热,居然是调皮的小孩儿伸出舌尖舔+了一舔。
湿热的触感仿佛欲望的引子,秦桑一声低吼,猛地扣住流笙的身子,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秦桑咽了咽口水,看着仍旧ງ带着几分青涩和稚气的面容,深呼吸了几次,咬牙警告:“乖๔乖睡觉,或者现在我睡地板,二选一!”
“为什么?”流笙抬起一条腿用大+ใ腿内侧慢慢地研磨秦桑的腿+间,目光流转:“又不是没睡过。”
秦桑身子颤了颤,赶紧+ใ夹紧腿+间的那条作乱的腿,呼吸粗重了些,“阿爹和子轩到底对我有救命之恩,我不能就此离去。子轩说过,你若堂堂正正要我喜欢你,他便退出。”
“桑~~~你好冷淡!”流笙低声道,放开秦桑。
门外的声音听了,徐子轩似乎走远。
就在秦桑以为他听劝乖乖睡觉的时候,流笙一手拉开衣领。胸ถ口露出白皙的胸膛精致的锁骨,一颗小珠若隐若现。
“嗯,好热——”白皙的手沿着下巴一路下滑,流笙微微扬起脖子,颀长的脖子仰成优美的弧度,胸ถ膛挺起,整个人送进秦桑怀里。
“嗯~~~~~~~~”甜腻的尾音随着手的动作逸出唇瓣,仿佛难耐热度般,流笙贝齿微微咬住粉唇,闭上眼,缓缓地扭动着身子。
我擦,好……好香+艳!秦桑的鼻血缓缓地流出来。
秦桑喘着粗气。眼前的场景熟悉之极,前次共赴巫、山、云、雨时,流笙便是这般呻吟微喘。这般仿佛痛楚又似极致愉悦般的表情,是如此淫靡勾人,秦桑心中狂跳,抓住流笙衣襟的手,几乎下一秒便要撕了那衣服,将人狠狠压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