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这辈子,咱们再没机会到印度支那ว的深山里去了吧。记得当时咱们还商量说,干脆两人留แ下来做苦力,就靠伐木过日子算了。”
“的确再也没机会了。”
“战败了嘛,不变才奇怪呢……”
雪子总是这样。自己是撤退回来的,就好像光自己吃了苦头,话语间有股怨气。对雪子的蛮横,富冈感到一丝不快。雪子这副掉进泥潭里也不急着爬上来的坦然,让富冈有种陌生感。而雪子则在等待男人的激情。在这个无须ี顾忌旁้人耳目的两人世界,富冈却是一脸漠然,就像初次相遇时那样。他的心思叫雪子无法理解。随着时间流逝,在大叻时两人之间的情感难道变成了梦幻?到เ如今拘泥小节又能怎样。经过大风大浪ฐ的历练,雪子变得大胆而直率。她主动凑过去,把下巴๒搁在富冈的膝头上。
“气色不错嘛。”
“你觉得这场战争打得赢吗?”
“别这么耸人听闻好不好?或许矛盾是有的,但输还是赢,也是事在人为吧。到เ头来最坏的可能就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死了不就完了吗?死了不就……”
“加野说,幸田君因为我非常生气……”
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