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啊,你怎么不动了?”萧文昊在耳边催她,语气轻松得就像是在跟人玩游戏。
萧文昊的脸色沉下来,有一瞬间顾惜都以为他要打自己了,但是他没有,他转身,卷着舌头吩咐知了:“她不去那ว你去。”
她瞬间冷静下来,料想这萧文昊不是个好惹的主,顾惜决定采用知了教的迂回战术:“我今天身子不方便。”
眼瞅着顾惜的脸色变得煞白如纸,萧文昊却拍拍她的脸,哈哈笑起来:“瞧把你吓得,爷逗你玩呢。”
顾惜点了点头,在这种地方没人会用自己的真名。
顾ุ惜被问懵了,这出场是什么个意思?
“你是想取悦我,还是想谋杀我?”周衍照却蓦地皱了皱眉头,同时抬起她嫣红的脸。
粗厚的手掌紧ู紧攥住她白皙的纤腰,如同猎人攥着手里的猎物。
拿到เ“火吻”的时候,曾彤笑容灿烂:“顾小姐,周总真是有心了,知道您是四月生的,特意买了生辰石来做您的礼物。”
周衍照在贵宾室里等着她,他有腿疾行动不便,所以更多的时候,他喜欢独处。
一只干涩、冰冷的手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手腕。虽然只是轻轻地,却又仿佛蕴藏着掌控一切的力量,让她本能地停下来。
顾惜回过头,看着身后的这个男人。
北海道的天花板被装潢成银河星灯的模样,细碎的星光便点点洒下来,映在他的脸上。淡而薄的唇,漆黑的瞳,和略๓微苍白的脸颊,都在这一瞬间变得更加清远、明亮。
原来他长得这样好看。
顾ุ惜不由得一怔,眼前,这个ฐ叫做周衍照的男人已经淡淡开了口:“知不知道你手里拿的是什么酒?”
顾惜愣了一下,随即低头,不知所以地看着手里的酒瓶。
周衍照缓缓望了她一眼:“这可是19๗85๓的美杜莎,一套七支,自从去年被恒建集团的老总拍下后,就一直有价无市。这次他来海滨,我跟他签了足足五年的钢๐筋合同,他才肯让给我五瓶。而你,却一口气砸了我三瓶。”
顾惜蓦地松开了那个ฐ瓶子,手却被男ç人牢牢地握着,抽不开。她想到这三瓶价格不菲的红酒,忽然有点窘迫,渐渐地,连白皙的颊都染上一抹潮红:“我……”
她很想说句对不起,但又觉得这话实在太有气无力了。
仿佛早就看穿了她,周衍照耐人寻味地看着她:“你打算拿什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