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去比赛不告诉我?”
永祺把脸凑过来:“瞳瞳,我拿了全国第一耶。”
反正永祺肯定赢,而他也被我伤了心,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永祺伤心了,他会不会哭?我忽然想起永祺的眼泪,晶莹剔透,他曾抱着我,在漆黑的夜晚为ฦ我的记过而流泪。
拳头教育似乎有效,永祺立即谄笑“不疼,不疼。”
反正我一向都充当坏人,这次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环视全教室一眼,对上所有责难的眼神,大模大样说:“是我打的,那ว又怎样?你们问问他,该不该打?”
“瞳瞳,你知道吗?”他缓缓靠过来,细碎的吻落在我唇上:“你瞪人的时候好可爱。”
“你在干嘛ใ?”我有所发觉地问。
“不睡一起,我晚上要撒尿谁帮我?”他让我看他被绑起来的双手,倔强的说:“你不和我一起睡,我晚上就把尿撒在床上。哼哼,反正明天还是你洗床单。”
不过以那班女生的白痴,说不定还会尖叫:永祺好有个ฐ性。
老妈听小阿姨ถ一说,似乎吃了一惊,转头看着我。她八成这时候才想起过度的虐打往往导致家庭惨剧。
过了半晌才想起来,小阿姨的话最后似乎还有一句……我脸色一变,那ว岂不是表错态?
一堂课下来,永祺一直呼呼大睡,不时把我横在桌上的手臂当成枕头,小老虎一样蹭来蹭去。
“没有。”谭妙言沉吟:“想问问你好一点没有。”
我收拾所有害怕紧ู张,好不容易笑眯眯起来:“永祺,你真的喜欢我?”简单的一笑,却要在面对一个身材上佳的赤身裸体变态男的情况下做出来,难度之大可想而知。
“嗯,我喜欢你。”永祺点头。
要把外套从有防盗网的阳台偷出来当然不容易。
正要展开“温柔一泼,大败永祺”行动,我眼睛一花,阳台上蓦ย然多了一个ฐ人。
我在他腿上捶一拳,赶紧ู坐直,目视前方讲台,压低嗓子威胁:“给我好好听课,再惹我就扁!”
左边一个左眼圈发黑的谭妙言,右边一个ฐ右眼圈发黑的何永祺,后面坐着一下课就捂着脸哎哟哎哟叫疼、双眼发黑的何东平。
晚了,他已经扑了上来,一手逮住我,贼兮兮地笑着:“瞳瞳,你知道我向来是不会乱来的。”
被他蹂躏多时,我决定求饶:“好了好了,我自己้吃,自己吃好不好?呜……你还喂?都说了自己吃。”
安排就绪,大家朝超级大蛋糕靠近过来。何东平手脚๐麻利地把灯全部关掉,烛光印红每个ฐ人的脸。
何永祺站在蛋糕前,露出腼腆ດ又灿烂的笑容。
可笑,你以为我真的是你的二十四小时贴身保姆啊?
“我警告你,再吵我睡觉,我会扁得你三个ฐ月躺在床上。”
骗子!
“不对,星期二的菜单上有排骨。”
“现在来说,一点感觉都没有了。”那就是以前有感觉啦。
“你要永祺为ฦ那个强吻负责?”
“哼,他负得起吗?”
“那ว你要怎么样?”
“我要求赔偿。”
我深呼吸,挺起胸膛:“永祺已经是我的人了。你要什么赔偿,跟我说。”
“我要求不高,公平而已。他强吻我,我强吻回他就可以了。”谭妙言指着永祺。
永祺一脸好斗。
我摇头:“不行,永祺你是不能碰的,要吻吻我好了。”
“瞳瞳!”永祺怒吼,走上来把我拉到身后,警戒地瞪着谭妙言。
气氛诡异到了极点。
谭妙言冷冷看着我们,忽然笑了:“和你们纠缠,实在没有什么เ意思。”
“你这什么意思?”
“棒打鸳鸯破坏我一贯的好风度。”谭妙言说:“做个交易,用你们的影响力推波助澜,帮我逮住一个小家伙。”
“小家伙?”我挠头。
永祺心领神会地贼笑起来:“怪不得没有心思玩下去。哪个倒霉蛋被你看上了?”
“你们都认识的,何东平。”
“何东平?”我和永祺一起惊叫。
“你对何东平……”
“你想要何东平……”
“对,就是何东平。我觉得他越看越可爱,有时候简直比瞳瞳更可爱。”谭妙言补充:“根据永祺的经验,对室友下手最方แ便。我这个学期已经申请和何东平同一公寓。”
可怜的何东平,他一定不知道身边多了一只风度翩翩的大灰狼。
我点头:“我们帮你。”何东平这小子早就该受点教训了。
永祺也缓缓点头:“只要你不要再瞅着我的瞳瞳。”
“说定了。”
我和永祺对视,眨眨眼睛:“何东平……嘿嘿……”同时贼兮兮地笑起来。
笑声过后,我脸色一整,拽住永祺胸口。
“咱们好好清算一下关于谭妙言的事。”
“瞳瞳,轻一点,不要打脸。”
第二个学期,狗皮膏药还是时刻跟在身边。
悲惨的大学生活还在继续,改变的地方只有两个。
第一个改变的地方,就是……
“永祺,打饭了没有?”
“已经打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