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刷内心的愤怒,天空压得很低
我只想低声说桥头的枙子花
我熟知的平原,在叫声中露出宿命的悲哀
命里注定的喜与忧,恨与爱………
比如某天的彩票或者其他并不固定的
而是玫瑰如果马上下班回家吃到母亲的饭
她们很突出她们谈论着她们的皮肉生意
花纹与颜色她们要帮远在四川的
她哭泣的肩胛骨在男人们的欲望下颤抖
是社会给她一个无法摆脱的暗喻
这一切,包括你清早推开的木窗
你感觉到一束光影在穿透破败的屋顶
从东边到西边,麦熟,草热
直到我将爱整个填满画面
“远远近近,我和它们已相伴了一生”
窗台上瓢虫的度以及它所有的细小
来来回回响过两遍,沉重的石磨
使一切显得更加陡峭,多么เ寂寞的平原啊
然后坐在桃树下的地上长哭不起
二间破草房里渐渐老去
是的,生活着。他们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