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是我先问你的,你该先回答我的问题才是,我也不喜欢同样的话说两遍——”
他勾来一旁的方椅,跟着坐在她前方,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别怪我这么做,你该知道不听话的下场是如何。”
话落,一群人蜂拥而上,而玄睿等的就是这一刻,抓准时机,他勾起花无情如细柳般的腰,飞步一跃,闪过数名大汉,避开了这波攻势。
盗贼们闻言,一个个才如梦清醒,举刀喊杀冲向玄睿所站立的位置。
接受她的怒视,深邃的眼中有丝笑意闪过,他知道自己引起她的注意了。
“我既然来了,当然就会护送你平安的到达目的地。”
“你做了什么เ这么难以启齿?”
“我……哎呀……”她依旧断断续续地咿呀着。
猛地,他又一把抱着花无情大喊。“谢谢你,花姐姐,谢谢你让他们离开,让他们抓不到เ我……”
花无情诧异他会这样要求。
“两位,我刚刚已๐经说得很清楚了,我开的是当铺,人来人往在所难免,也许真有个小男孩进来过,不过诚如你所见,这里除了我之外什么เ人也没有,你口中的小男ç孩大概已๐经离去了吧!”
“你儿子?”这下子,花无情的冷静全飞了。
“或许我该将你五花大脚๐的送去官府才是。”蹲着腿有些酸疼,她索性坐在地上。
这次可能连玄睿都没有察觉,他眼中ณ的笑意已扩展到เ了整个脸庞上;他更没注意到的是,一向懒得对人多话的他竟意外地破了例。
“花老板不会没听说最近这一个月内,咱们县城里有许多人家遭窃。”边说,他肥嘟็嘟的厚重肚皮又抖动了数下。“被偷的不是什么金银钱财,却都是各家祖传的珍宝玉石。”
“庞老爷这话是什么意思!”花无情将头抬起,黛眉一下子翘高了两度。
她竖起两ä耳,背后实在静得出奇,让人觉得诡异,她忍不住出声。“你还没说半夜出去鬼鬼祟祟的做什么เ?该不会去做小偷吧?”
没有?
她的心中念念有词:他要茶,她就替他带壶烫到极点的茶,最好让他一口烫死!再不然就滴几滴到เ他那副爱现的古铜色肌肤上,然后起几个水泡疼死他,好让他知道该守规矩。
弯月黛眉下,她有双漂亮的眸子,被激怒就会喷出动人的火光,沿着挺立的小鼻而下,是一张适合吐露软语的樱唇,可惜她不爱对他笑。
安排好男孩梳洗的一切事项,花无情就被人拉进了一间弥漫香气的房里。
花无情抚着泛疼的额头。“这事说来话长,总之,未来三个月他们都住在无情庄里。”
讨厌!为ฦ什么每次被他精炯有神的眸子一盯上,她就浑身虚软施ๅ不上力?
他可算是个高级典当物,有权享受他应得的一切。
“你这娘儿们还真够呛,不过,我喜欢得很!”他朝她露出好笑。“黄牙仔,快搜她的身,看看她‘里里外外’有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灰心的她,不经意的,眼角晃过了那个木牌,她好像看到了小男孩用手频频指着上头的黑字,像在暗示ิ她什么。
“爷,爷……”他决定再接再厉。
自从爷在林里捉到了那只猴子后,爷就一直没出林过,他已经两天没见过人、听过人声,都快闷死了,现在终于有人晃到这里,他怎么เ不兴奋开心呢!
“花老板,这价钱不能再多些吗?”
“好,成交。”
她该不会是犯相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