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在睡?他是猪投胎不成!”
该不会又去行窃了吧!ำ
“做什么?在安抚你激动的情绪呀!”他继续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抚她的背,好像再自然不过。
他要是再对她毛手毛脚,再对她说出惊人之语,她真的要失控、尖叫、抓狂了!
该死!她两眼霍然回瞪。
花无情气急败坏的怒声斥吼,正对她坐着的男人,气定神闲地以平静的口吻回答她的问题。
想通了的她,心情顿时好了许多,把头一扭,她甘心的离开。
“花老板、花老板,你快出来呀!花老板——”
真是够了!又不是襁褓ຑ中的婴儿不会说话,肚子饿了怎么不说一声,还逞强的跑来跑去,就不怕没力气饿得发昏吗?
一团夹杂火药味的浓烟,倏地一下就不见,直往厨房那头聚去。
里面的一景一物都和她昨日离去并无差异,但此刻房内正弥漫着一股令她不自在的男ç性刚烈气息。
不对!真是大大的不对!她做什么为一个抢走她房间的无赖送菜送饭咧?!她应该要来向他讨回属于她的房间才是呀!
这该死的男人!
他的声音极轻,语气柔和,却让人有股想一拳打上去的冲动。
再怎么说,她也是这两人今后三个月的“主人”,他他……他……这是什么เ态度呀?
照以往的惯例,花无情念着自己้所写下的字据,眉头轻锁。
“我没有钱。”就算有些小碎银,她也不想给。
没让他污秽的字眼继续出现,花无情趁胖男人流着口水失神之际,狠狠朝他的命根子踢出一脚。
“哼哼!这个ฐ涂ิ老头想诓我的钱,也不先去打听打听,我花无情可不是浪得虚名,哪会这么容易就上他的当!”她,花无情,名满江南第一当铺“无情庄”的女老板,县城里的人莫不知道她的名号,暗地里都为她冠上了花后之称。
无情庄接受任何可典当的东西,让所有急需的客人,能在最短的时间内解决钱财上的问题。
“不行吗?爷长得这般英俊好看,先前我们遇过的好多姑娘姐姐都说喜欢爷呢!为什么花姐姐不能喜欢呢?”“呃……”
“以前我住的地方附近有间私塾,我常常偷听里面的夫子上课,记得有一句话叫什么!对了,‘过了这村,就没这间庙了’,像爷这么好的人花姐姐都不喜欢,以花姐姐这种凶巴๒巴的坏脾ຆ气,将来很难找得到能像爷一样忍受你的人,花姐姐若不好好把握,以后可就没人要了……”
“你说够了没?给你三分颜色,你就给我开起染房来啦!”她用力往他头上送了一记爆栗。
就说小孩不能宠吧!对他好,马上说起她的坏话来,什么凶巴๒巴没人要?这小鬼真是欠打。
“我问你,小鬼,他到底在找什么东西?”
小六子捂着头顶肿包的地方แ,可怜兮兮的说:“爷吗?哦,爷在找——”
“小六子。”
不大不小的醇厚声音,准确无误地打断了小六子准备说下去的话。
他绝对是故意的!ำ花无情眯起眼,不满的瞪着床上睁开眼的男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