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艾的,我告诉你,你还不知道我马丹ล什么เ来头吧?我在重庆进警察局那ว是家常便饭,已๐经有好几个案底了,我不在乎再多一个!你要是不承认,你信不信我敢弄死你啊?”
实在不敢相信这番话出自一个同样十六岁的女孩之口,我更不敢相信我才十六岁却要受到如此严重恐吓。要知道在小女孩的世界里,死对于她们来说并不可怕。因为她们的小脑袋瓜暂时无法理解“死亡”意味着什么。但她们对强暴、淫威、清白这些却最敏感,那是一种生不如死的恐惧。
马丹一把将鸭架子甩在地上,那具鸭架子便在地板上四散掉落,死得那叫一个惨烈。她大声怒吼:“他妈的,我的钱被人偷了!钱包里一千四百块钱,一分都没得了!连我马丹的钱也敢偷,抓出来了,我让她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莫婷婷吓得快哭了:“不是我偷的,我不敢……”
“那么怕老师干嘛ใ呀?至于吗?”
我们抱着被子笑做了一团,楚安琪支持我的话语比棉被的温度还要火热。有她在,我什么เ都不害怕了。
“杨坚认你做妹妹,没事总拉着你,不就是因为你是个未开苞的小花蕾嘛ใ!知道吗?我廊里那些美师可都饥渴着呢,小心我让他们玩不死你丫的!”张妍妍一面咬牙切齿地跟我说着,一面脸上却带着看似非常和善的笑容,说完对远处关切看着我们的杨坚抛去“啥事没有”的媚眼,这演技娴ຒ熟的,还用得着再学嘛?
与社ุ会上这些复杂的人相比,中学校园里的同学们简直都是天堂中的纯净天使。喜欢你时,跟你特别ี好,吃的玩的,随时分享;讨厌你时,动不动就跟你写信“绝交”。不跟你说话,和别ี的同学一起玩,一切善恶,直接表现。没有心机,没有手段。简单到透明,也纯洁得可爱。
通过一段时间上课学习,我才觉这些学生考进来之前学什么的都有。只有为数不多的两三个ฐ人和我一样,学跳舞的、或是学声乐、体育的,大部分都是跟表演毫无关联的职业。当每个人的身份,在接触过程中被逐一揭开时,个个都开始变得复杂起来,难以捉摸,更是不敢触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