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这就是信仰的力量。”李响说。
我们花了几天时间，在拉萨游玩，大昭寺，八廓街，色拉寺，德庆。几乎走遍了整个拉萨，是这样一个充满异域和宗教风情的高原城市。
我始终在被带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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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轻按住他的手，有些凉。如果他有女儿，应该也要和我差不多年纪。他辗转了大半辈子，依然孑然一身。
说这一番๘话，我内心很平静。文森特看着我，欲言又止。
“莫言，你别这样……”他扔下伞扶住我的肩膀，雨水顺着他额上的尖往下掉，他沉着一张脸。
我停下挣扎，浑身被抽掉力气，整个人倒在李响怀里，世界坍塌了一般。我被自己้逼疯了，忍了太久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我就在李响的怀里旁้若无人地放声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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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惯一样东西很容易，戒掉才是艰难。
走出机场，一阵寒意。已经是秋天，我还穿着单衣。
“小姐，到เ哪里？”出租车司机用广州话问我。
我笑起来，将背部抵在电话亭上，笑得弯下腰去。
我在学校外面找了房子，搬了出来。呕吐现象已经很严重，继续待在宿舍会被怀疑，而且也不方便。
我推开他，“你不要这样，我们是不可能的。”我说，语气坚定。
旁边的路人对我们指指点点。
我伸手握住他的手，“文森特，我知道。在这苍凉世间，能与你相识是何等的幸运。我心里仍旧ງ存着希望，所以会一直走下去。我要走到尽头，一探究竟。对于江和的感情，让我必须ี继续下去。不管结局是什么，我没有选择，只能一往无前。”
文森特叹气，轻微的声音被周遭的喧闹淹没。很快消散在浑浊的空气里，无迹可寻。
“我和老白共事也不短了，真的可惜了……”
他就这样被学校辞退，理由竟然是作风问题。是我害了他。我向老石告别ี，回宿舍呆坐了一个下午。
“莫言，我现在的生活很好，你不要进来。”他说。
“你为ฦ什么不敢看我，江和？”
我倒退一步，疲倦地站在墙角的阴影里。看着她的背影，觉得天旋地转，我狠狠掐自己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