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骂得正起劲的时候,大菊推开门走了进来。
婆婆的目光很尖锐,很犀利,仿佛只扒光大菊的衣服还不够,还要撕开她的肉,还要看清楚大菊的大腿,大菊的奶子,看看大菊那天在凤凰镇的大集上,身子是否让杨春田那ว个流氓混混给糟蹋了。
大菊先是擦拭郭乡受伤最严重的左ุ边的胳膊,然后是前胸,再是后背。哪成想,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大菊,从后面一下子抱紧了郭乡。
纤细的手指,绵软的掌心,那里面携裹着湿热和温暖,蕴藏着欲望和激情。大菊伸出右手的食指,按在那个物件的头部ຖ,轻轻地揉着,硬硬的东西在她的手里被玩弄着。大菊的呼吸急促,胸脯在急剧ຕ地起伏。
杨春田让三个小混混把郭乡放到卫生所就脚底下抹油,找个机会跑了。大菊想堵住杨春田的去路,春桃向大菊使了个眼色,说:“先救人要紧。”
春桃嘴甜,先把十元钱塞到เ医生的手里,说:“大叔,这是吴家沟村的一个ฐ朋友,被人在集上打伤了,你是治骨病的专家,快给他看看。”
杨春田的那个东西经过刚才一翻对大菊的挑逗,此时青筋暴凸,涨的似乎要爆炸。杨春田想不到大菊会进行这样的偷袭,他愣愣地站了那儿,还没回过神来。
回到凤凰镇,她夹紧了大腿做人,受够了憋曲,如今,竟然有人找上门寻乐子,她正好有了泄的对象。
大菊做过小姐,做过按摩女郎,她的风骚已经深深地刻在她的骨髓里。见到喜欢的男人,大菊心底里的浪花就禁不住地翻滚。
杨春田一眼就现了大菊与那些农村女人的不同,他毕竟在省城在县城里都混过,杨春田认为ฦ,大菊要么曾经在外面做过鸡,要么曾经被城里的大款包养过,这是一个见过世面的女人,这是一个有味道的女人,更为重要的是,这是一个ฐ美丽的女人。
二蛋媳妇左边的奶子下面,有一道长长的大红印子,一直延伸到小腹的位置。大菊吃惊地说:“这是怎么了?这是谁弄的?疼吗?”
大菊毕竟是在广州三元里呆久了,她长期从事夜晚的工ื作,养成了很多吴家沟村里的女人没有的习惯。
郭乡害怕自己้控制不住内心的欲望,悄悄地来到了大菊的身后,从后面给大菊穿衣服。大菊的奶子太大,小肚兜则ท太小,郭乡一双手合拢起来,围在大菊的胸前。
郭乡不是不明白大菊的意思,他还是强烈地压抑着自己的欲望。大菊见郭乡依旧ງ没有半点儿表示,便用自己又尖又翘的屁股顶在郭乡的身上。
大菊可不想就这么เ耽误大清早ຉ的时光,一会儿,勤劳的山里人就起床了,这条山路上来来往往走路的人,赶集的人就会多了,如果再想干点什么,就找不到机会。
现在,他听到เ大菊“哎哟”一声,慌忙停下了车子,握着了大菊的手说:“你怎么了?”
玩弄大菊的男ç人有的给大菊讲哲学,有的讲信仰,有的讲艺术。大菊对这些都不信,大菊信钱,见了钱大菊才会让这些男人在自己的身体上任意蹂躏。
大菊原来以为ฦ,在广州三元里那些年的混迹和沉沦,她的心早就生出了一个厚厚的保护层。她对农村女人的流言蜚语早就有了免疫力。现在,回到เ家里,她才知道,自己还是那ว个ฐ普普通通的女人,她依然在乎村里女人的目光,依然在乎婆婆对她的评价,依然在乎耿长生对她的好。
“来,老婆,快把嘴张开,给我吹一会儿玉箫。”郭乡的那个东西真大,摇摇晃晃地诱惑着大菊。
大菊会意地张开嘴,一下子就把郭乡那根长长的东西吞进了嘴里。
好在猫耳朵山和凤凰镇还不是那么开放,不是那么富裕,还没有这些乱ກ七八糟的东西。
大菊原本以为,在半坡村和吴家沟村粗重的体力劳动中,在风吹日晒下,在破烂的衣服的包裹下,她原来孟浪的身体会枯萎,原来饱胀的身体会削瘦。
二寡妇看着陈立冬的那个东西慢慢地长大,伸长,变硬。她的脸红红的,像一块大红布。
陈立冬想象不出,一个小山沟沟里的女人,经历了两个男人的女人,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那个地方竟然还如此的娇嫩。
二寡妇没了男人,家庭又穷,不好给儿子找媳妇,就托人花五千元钱买了一个,她现在正想尽一切办法筹集为大儿子买媳妇的钱。
正是夏天,二寡妇的身上就穿了一件大裤衩子。说是大裤衩子,其实像现在城里人穿的短裙差ๆ不多。
陈立冬问:“桃儿,这么早,你这是上哪儿?”
春桃爹养猪、劁猪、杀猪,给猪配种,陈立冬则负责收猪,他把杨家崮村人养大的肥猪一头头运到了山外。
春桃尽量地分开腿,水流把柔软的阴毛冲到了一边,她的桃花洞敞开着,里面的肉细细的,红红的。水波一阵一阵地冲过来,春桃感到她的脸在烧,血在沸腾,全身似乎都在燃烧。
在那股气味中,春桃变得风骚,变得张扬。
夏天雨大的时候,青龙河里的水会很满,很大。那个时候,青龙河就不叫河了,像江,像海。汹涌澎湃的水不知道是从哪儿涌出来的,洋洋洒洒地向青龙河聚拢来,杨家崮村的沟里、坝里、池塘里、渠里,全是水。
汛期的青龙河,死亡好像就是眼皮子底下的事情,河边遗留的一个ฐ小褂,一只鞋子,往往就是小孩子留给大人,留给家里最后的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