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来这座城市快两年了,大菊感觉有时候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
这一次,是大菊更加主ว动一些。她先是把嘴伸到了那个男人的络腮胡子上,伸开香唇,咬住了男人的一根胡须,轻轻地往后拽。
男人亲自为大菊洗澡,他脱下自己给大菊买的鸭绒衣,大菊现在的穿着与城市里的女孩子已๐经没有多少区别,这些衣服都是男ç人给她买的。里面是黑色丝袜,真丝的小衬衫,大红的兜兜,丁字内裤。
男人的手很温柔,很体贴,他翻开了大菊洞口处守卫着神圣领地的两片肉片,将中ณ指慢慢地伸进了洞口的浅处。
所谓的蝗虫在杨家崮村俗名叫做蚂蚱,大菊小的时候和弟弟妹妹上山拔猪食,累了的时候,就在田间地头逮蚂蚱。用一种叫作绿毛的长形草串ธ起来,拿回家放在灶膛里烧着吃。
大菊是老大,自然要跟着患有肺痨病的娘外出讨饭。在双峰县城里头,她们竟然碰到了一个多年不见八百杆子打不着的一个远房表亲。
在广州三元里的时候,大菊羡慕那些住着大房子开着车没事就溜溜狗的生活,她觉得那才是女人应该过的日子。
大菊心里觉得亏,她没能ม像城里的女人那样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她没能过一天那种理想中的日子,却要嫁给一个斜眼歪脖子的男人。
夏雨吐着烟圈,烟圈打着旋儿,围着她们四个美女绕来绕去。
秋红一口水没喝下去,“扑”的一声吐了出来,大菊迷情的样子,就像在广州三元里的经灯区一模一样。那ว个时候,她们经常哄着那些男ç人,用蹩脚的广州话说:“来,乖,喝波波。”
她们都是被风尘浸ฤ染过的女人,她们都是做过小姐,做过鸡的女人,她们都是让无数个男人干过上过的女人。她们的身体脏了,如今,她们又想回到那个原始的干干净净的样子,她们能回得去吗?
大菊靠着屋子中间的大火炉,秋红把木炭烧得旺旺的,炭火把大菊的脸烤得通红,她却觉得冷,是心里面冷。
春桃那ว天早上已๐经现娘与往日有着太多的不同,大清早ຉ就在那ว儿洗澡,来回地换衣服。但是,按照她刚刚ธ十一二岁的想像力,她还没有想像出娘竟然是去干这种不要脸的事。
“你,你。”春桃娘的叫声很模糊,她不知道该说啥,但心里又忍不住想叫唤,她紧紧地收缩着自己的仙人洞,觉得里面很暖和,又酥又麻。
擦完身子后,春桃娘回到屋里想找一身合身的衣服,却找不到。这些年来,年头到เ年尾都忙着填饱一家七八口人的肚子,她哪里还有闲钱买衣服。
春桃娘换上这身性感的衣服,拿上门后的锄头出了门。
杨大壮不止是对春桃娘冷淡,更让春桃娘受不了的是,他充分利用了村支部ຖ书记的权力,把村里最贫最瘦最远的地分给了春桃家。
杨大壮做都想得到เ春桃娘,得到这个当年让他喜欢得死去活来爱得痛不欲生的“一枝花”。杨大壮当然渴望春桃娘的身子,但是,他想把最好的东西留到最后享受。只要春桃娘还在杨家崮村生活,杨大壮就有足够的信心得到这个中的女人。
柳月季这个ฐ当年的“一枝花”,这个当年包括现在杨大壮的中ณ情人,现在成了潘中举的老婆,一个村子里生活,抬头不见低头见,杨大壮每一次见到เ柳月季,就感觉自己像被村里人揭了一层伤疤。
山里人穷,几亩薄地就是山里人的命根子。伟大的经济学家、社会学家、农学家都说过,土地是农村人最基本的生产资料é,是生活的寄托,是用来活命的依靠。老书上讲,中国历朝历代的农民起义แ,莫不是与争夺土地有关。
“啪”的一声,两人紧紧地合在了一起,进入的一瞬间,他两腿中间的那个东西有一种很热、很滑、很舒服的感觉。
他看见柳月季紧锁着眉头,上下嘴唇咬在一起,想慢下来,想停下来。柳月季却按住了他的屁股,示意他继续工作,努力工ื作。
柳月季的娘自问自答,一双眼睛害怕地望着柳月季。
“他是没咋,可我怀了娃ใ哩。”
“靠,没事你跑个逑蛋,你一撅腚拉什么屎我都能看出来,说,是不是今天晚上一枝花又要到青龙河洗澡,你想一个ฐ人去偷看?”杨大壮得意洋洋地问。
两个人跑到老君庙的时候便停了下来,潘中举、杨大壮和同龄的小伙伴们多次在这儿偷偷地学着大人的样子抽烟,偷偷地烧老鼠吃老鼠肉,一个个地叉着腰尿尿看谁尿得最远。
这个时候,杨大壮看到,潘中举的两ä腿之间,撑起了高高的帐蓬。他的一条腿正死命地压在另一条腿上,两条腿都在用劲,使劲地夹着。全身像柳月季在河里洗澡时那样,抖,颤。
不过,人家城市的男人,还有医生管这个ฐ叫“自慰”,也叫“手淫”。你瞧瞧,这城里人就是有文化,同样的一件事,人家的叫法就是好听。不过,在杨大壮和潘中举看来,逑日的都一样,不都是用手干那事吗。
十八九岁,正是一个爱做的年龄,虽然从来没有人教过自己男女之间的那些事,柳月季的情欲还是在青龙河水的流淌中,慢慢芽,逐渐成长。
潘中举不说话,他完全被柳月季漂亮的身体吸引住了,他完完全全地沉浸在柳月季青春的身体之中。
一大家子人凑钱让春桃爹到镇上读书,谁知道,春桃爹根本就不是读书的料,他在镇上上学期间最喜欢的只有两件事,一个是在凤凰镇的兽医站里看人杀猪,一个是在那个自称看透上下五千年的半瞎子柳半仙那儿听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