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中举的双手扶在柳月季的乳房上,目光渐渐下移,他看到柳月季的身子不断地扭着,露出的一大截细腰白白的,滑滑的,没遮没拦,在桌上蜡烛的映照下,一闪一闪。
柳月季急了,她把双腿夹了起来,不让潘中举看。潘中举顺ิ势从柳月季的屁股下面,把左手的中指伸进了柳月季的洞里。
在凤凰镇,结婚可是人生的一件大事哩,穷也好,富也好,结婚就像美国总统的竞选,有一套严格的程序。
这期间,男方家里需要做的准备工作仍然很多,办嫁妆,做家具,盖新房。那个时候,虽然杨家崮村的房子都是用石头垒成的,但既ຂ然是成家,总要由村委会划出宅基地,盖上几间独门独院的新房。
潘中举花一元五角钱买了一斤“双峰老白干”,“双峰老白干”是双峰县酒厂生产的一种高度白酒,这个酒劲大、酒烈,用火柴一点就着。
买完这些东西,潘中ณ举ะ没有直接回家,他鬼鬼祟祟地来到เ猫耳朵山项的老君庙,把酒和菜肴藏在了老君庙的后墙根,用两ä块瓦片压住,哼着小曲回了家。
潘中举轻蔑地看了一眼杨大壮,眼睛又盯上了柳月季又鼓又尖的屁股。
夜深了,秋天的玉米地里起了露水,把杨大壮和潘中举两个人的裤脚打湿了。
柳月季来到河边,来到她经常洗澡的浅水弯处,她先是站在一块大青石头上,脱了鞋,把白嫩的脚趾慢慢地浸ฤ在清凉的河水里。
现在,蓝花花背心褪去,一对乳房就显现在杨大壮和潘中ณ举的眼前。柳月季的一双乳房显得很结实,挺拔,乳头微微有些红。按现在的标准,柳月季要戴乳罩的话,她应该是d罩杯,在整个柳家崮村都属于很大的那一种。
几代人争争斗斗,杨家和潘家便结下了世仇。杨家崮村姓氏多,本村男女结亲的也不少,可是这姓潘的和姓杨的却难成一家。也有姓潘的小伙子看上了姓杨的姑娘,回家向父母一汇报,老人胡子都气歪了,大骂:“你敢,自古杨潘不成亲。”
杨家崮村的房子都挂在半山坡上,审批宅基地的权利名义上在凤凰镇土管所,其实都是村支书一个人说了算。一连几十年了,都是姓杨的掌管着杨家崮村的最高权利,所以,只要是平坦的地方แ,都是杨姓家族的人住的房子。
春桃爹慢慢地直起身子,他让杨大花轻轻地靠在南屋灶房的东墙上,这个时候,杨大花的两ä条腿弯曲着张开,下身那片黑色的杂草一清二楚地暴露在了春桃爹的眼前。
杨大花叫了一声,这一声,显然是把春桃爹的欲望惊醒了。
杨大花正在使着狠劲拉风箱,奶子在胸前打起了秋千,忽上忽下,忽左忽右。
春桃爹的眼睛会说话,他本来就瘦,现在像个麻杆一样站在门口,眼睛不偏不正地粘在杨大花的身上,充满了爱怜和温暖。
春桃只所以喜欢跟着爹到杨大花家去劁猪,是因为她喜欢吃杨大花做的蒸猪蛋。
一般来讲,劁猪前一天小猪就不能再喂食。春桃爹劁猪时嘴里含着刀子,左ุ腿压着小猪的右后腿,小猪就在春桃爹的身子底下动弹不得。
凤凰镇上的店铺也不少,开小卖部的,卖日用品的,铁匠铺子,剃๙头铺子,可是,挂粉红灯箱的只有小桃红理店一家。
“你要相信你身上的骚味。”春桃开玩笑地说。
当春桃告诉秋红自己租这个三层楼ä,就是要找出十一年前夺走她贞操的那个男人时,秋红劝春桃:“那个秘密揭不开,天也不会塌下来,有些事你不去搭理他,他就会自己้消磨掉。”
小桃红美厅这个ฐ名字是秋红帮着起的。
从此,春桃的心里有了秘密。
有时候,一些变态的男人会欺负春桃,他们用皮带抽打春桃的身体,这个时候,春桃就会想,如果是那个ฐ男人,他能够下得去手吗?
这个大口子不偏不正,正好位于屁股的位置,春桃是今天晚上洗完澡穿衣服时才现的这个ฐ口子。
春桃后来多次回忆那ว天晚上的细节,最后,她得出一个可怕的结论,那天晚上,她实际上是可以反抗的,她有足够的机会逃跑或者求救。但是,她没有,她好像故意走在猫耳朵山的小路上,为了等的就是那个人。
胡生根是胡二吹的哥哥,胡家在杨家崮四代单传,独门独户,到了胡生根这一茬,先是有了胡生根,五年后又有了胡二吹,两个男ç孩子长得膀大腰圆,是个ฐ干农活的好把式,胡家人这才慢慢把小门小户的腰杆挺了起来。
胡生根一表人才,离远了看,还真看不出有什么毛病。但只要一开口就露了馅。完整的话说不了一句,只会傻不愣橙地盯着人看。
春桃娘的身体在一连串生了七个孩子后,有点瘪了,没有了水分。娘的屁股很大,肉很多,却非常松软,用杨家崮的土话说叫“暄”,就像蒸馒头时了的面,一点都不筋道。特别是胸前的那对奶子,像是灌了水的气球,软不拉沓,春桃一点儿都不喜欢。
秋红当然没有闲着,她在自己้那对豪乳上涂上了按摩油,用双乳在胡二吹的后背上进行着挤压式的滑动,从下到下,从左到右。
“我好吗?”秋红拧着胡二吹的腮帮子问。
下节提示:《骑在春桃娘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