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春杏和大菊最终没能拗过春桃,春桃和镇政府签下了供销社的房屋租凭合同,而且一签就是十年。
实际上,春桃周围的许多小姐妹都这样,做了几年小姐之后,攒了钱,就会金盆洗手。
春桃的第一次到底持续了多长时间,春桃记不清了。春桃当时已经没有了时间的概念,好像很长。男人游刃有余地向春桃稚嫩的花蕊起了一次又一次的冲击。春桃在最初的疼痛过后,仔细地体味着那ว种妙不可言的感觉。
但是,鬼使神差的春桃并没有伸手摘下布条,也没有大声地喊叫,任凭那个男人消失在了猫耳朵山的白杨林中ณ。
这个时候,天好像下起了雨,春桃听说过牛郎织女的故事。但是春桃觉得,小雨滴就像眼泪,肯定是小青龙想小村姑了,小青龙于是流下了痛苦思念的眼泪。
春桃并没有顺着来时的路回家,她走的是猫耳朵山。猫耳朵山的白杨树是去年才种上的,现在已๐经长得很高了。微风中,白杨树的叶子出“沙沙”的声响。
春桃当然见识过这种玩笑,也上过婶子大娘的当。
春桃不知是计,很得意地说:“二婶子你算是说对了,我娘和我爹昨儿晚上真地吵架了,他们在炕上滚来滚去。”
春桃所在的村子叫杨家崮,与杨家崮相邻成三角之ใ势的就是柳家崮、崔家崮。三个ฐ稀稀落落的村子之间,青龙河蜿蜒盘旋像一条小龙,曲曲折折地自西向东流。
杨家崮这几个小山村的裸浴不知道起源于什么เ时候,反正,春桃的奶奶曾经说,自从她嫁过来的那一年,这儿的大人小孩每到夏天就泡在青龙河里。
沐浴ภ露在秋红的揉搓下变成一团团乳白色的泡沫,一些泡沫轻轻地飘到了秋红的身上,有的站在她的乳房上,有的挂在她的乳头上,象一朵朵白色的茉莉花。
洗完澡后,秋红让胡二吹抱在怀里,来到了最里面的那个按摩间。秋红趁着胡二吹不注意,向天花板做了个胜利的动作。
秋红有点儿喜欢胡二吹,在小桃红美厅开业近半年的时间里,来理的男人不少,有勇气走到เ二楼享受秋红按摩的男人屈指可数。而且,秋红也看不上山村的粗野男人,胡二吹虽然也没多少文化,但他身材高大健壮,估计那ว方面的能力会很强。
“俺叫胡二吹。”
参观完了,这一回是夏雨先难:“春桃,咱在广州时说得好好的,回了老家,我们就做一个老老实实的农村妇女,谁也不准提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更不能在家乡做那些见不得人的事,你设计的洗澡间,按摩间,到底想做什么เ?难道洗头理还要躺在床上。”
夏雨的脸拉得老长,眼睛却盯着在一边泡茶的秋红。
秋红穿了一件连屁股都没有包过来的短裙,她丰满成熟,几乎就是一丝不挂。她正在忙活着为夏雨、春杏和大菊泡茶。
夏雨这是第一次见到秋红,大菊、春杏和秋红都很熟,她们三个人曾经一起在广州做过“同事”,一起站过街,拉过客,陪过床。
秋红胖了,那场病后,秋红胖了足足二十斤,但她雪白滑嫩的肌肤,妩媚迷人风情万种并且微微有些上翘的眼睛,还有肥大浑圆的玉臀,在山村的男人面前,还是有着足够的杀伤力。
特别是胸前高耸丰满的乳房,就像不远处猫耳朵山的山尖,随时都要将紧身的上衣撑破的样子,任何一个男人看了都不禁产生想捏一把的冲动。
春桃说:“夏雨,你们也别ี太欺负人。我们从良做良家妇女,也要有活干,有饭吃。我开这个美厅就碍着你们的眼了,你们连光明正大地捧个ฐ场都不敢。”
春杏一听,这火炮脾气又上来了:“三姐,找活干我们得找正经的活干啊,你让秋红姐光着身子站在门口,门边再挂上这粉红的灯箱,这不是卖肉卖身是干什么啊?咱在广州说的好好的,回来重新า做人,回来重新开始,你要是想做老本行,你回广州,回深圳做。你在家门口,这不是伤风败俗吗?”
春杏这翻话一下子惹恼了春桃,她顺手拿起夏雨、大菊和春杏送过来的红包扔过去,说:“你们都是清白人,我自己是个婊子,以后我脱了裤子卖逼,我对客人说我不认识你们,这下行了吧。半年来,我一直夹着大腿根做人,现在,我的大腿夹疼了,老娘我不想夹了。”
那ว天晚上,仗也打了,架也吵了,四个好姐妹在小桃红美厅喝醉了。
喝醉酒的春桃大笑不止,秋红流着眼泪对夏雨、大菊和春杏说:“春桃心里的苦,你们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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