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帆里再度被锁炼扣上了颈圈,今次是由狩野亲自握着炼的另一端,领引她爬往一楼的大厅中。穿著yin猥的奴隶服装,以狗的姿态爬行的她,在狩野用鞭催促下匍匐前进。
铃铃铃……铃铃铃……
早安,白帆里姊姊,妳起得很早ຉ呢!
不要紧ู,横竖也正想去厕所!少女佻皮地说完后,便进入了厕所中。
昨晚的踢跶舞、骑马台等的残忍的调教后,白帆里最后在被狩野的宝贝插入yin道泄欲之后,才终于得到เ解放。在那之后她便被带到เ这间奴隶用的房间,在坚硬的床上、只披了一件薄纱地睡了一晚。
一早醒来白帆里便立刻感觉到肌肤上灼热的余韵,尤其是狩野昨晚曾经反复鞭打的地方更是一阵热。而在昨晚被打得又红又肿,甚至更有血痕的柔肌,多得女侍在就寝前替她涂上特效的消炎药膏,现在己大致恢复回白晰的模样。
但是,今天当然仍会继续被施予残酷的调教。刚痊愈的肌肤又再被鞭打,其敏感和痛楚程度一定会比之ใ前更强吧。她一想到此点,胸口中便升起了一阵恐惧。她感到เ这将会是非常长的一日。
说起来,纮子她怎样了呢……
白帆里一想起她最亲近的同事便心中一阵忧郁。她确信摩美会施计将纮子变成和自己้同样的xing奴。昨晚一整晚摩美也没有出现,令白帆里仍不知道她是否已๐经得手。但是,她是一定会在今天回来的。作为ฦ首席调教师,她每个周末都会在狩野面前和白帆里一起表演同性的性爱游戏。
如果她已๐得手,今晚的主角便可能ม变成纮子了。
如果这样,她可能已被关到地下牢房了……
白帆里知道在大屋的地下室有几个ฐ以石屎墙分隔,前面是铁格子的牢狱式房间。那是把一些被强制捉来而反抗心仍强的新า人奴隶囚扎起来,然后施以调教的场所。现在白帆里在一楼的房间相比起那牢房已是自由得多,想当初她刚ธ来到这间大屋时也被关在地下牢中受到严密的监视,如果纮子来了的话她极有可能也会被关在那里。
如果真是这样,我又可以做甚么呢?
白帆里的心中涌ไ起一阵无力感。假如纮子真的已被囚禁在此,白帆里似乎也感到เ自己做不了甚么来帮助她。
警告她?……我在想甚么蠢事?现在若她已被囚禁,任何警告也太迟了……
白帆里不禁升起了一股罪恶感。自己其实真的应该在昨天于公司中ณ,把摩美的真面目告诉纮子才对。
但现在她也没甚么余瑕去后悔了,因为ฦ房间的门正好在这时打开,一个ฐ女佣走入房间来。她把白帆里身上的薄纱脱掉,然后带着全裸的她进入浴室。
白帆里作为xing奴隶,一朝起来最重要便是把自己的身体预备好。昨天她在家中也进行过的入浴、剃毛等工作,现在便由女佣协助下再进行一次。
为ฦ了让女佣更易清洗自己的性器,白帆里站起来分开双脚,向前倾俯而令臀部ຖ向后面的女佣突出,而沐浴ภ后,则在专用的靠肘椅上把双腿放上肘靠上,成m字开脚状态,令女佣可以在yin阜至肛门位置把她的毛剃๙净。
白帆里每次重复这一个情序,都会令她再亲身体验到作为xing奴隶的羞耻和悲哀。
在沐浴ภ完后便即进行化妆。穿上了和昨晚同类的xing奴用束缚性皮革,白帆里被带往二楼去,而用的当然是戴上颈่圈、狗般四脚๐爬地的姿势。在这间大屋中除了自己用的房间之外,其它所在地方她都必须用这姿势去行走。
白帆里被带到和昨晚不同的另一间房间,而那里已๐有另一个支配者在等着。
牝奴隶白帆里来到เ了。
女佣协助她敲门和向室中的人宣告。然后,门被打开,白帆里便向室内爬入去。
……
白帆里以屈从的四脚支地的爬行姿ู,耸起的粉臀在不住左ุ右扭动的,在地上前进着。她露出的乳房也在步行时在恍动着,令人感到yin靡的意味。
而在沙发上一个女性已在交叉双脚的坐着,冰冷地望向白帆里。那女人的身体上穿上了典雅的丝质中ณ国旗袍,高高的分叉处内可以看到丝袜覆盖着的美丽的双脚๐。她手中拿着一柄前面分成多条幼细的皮条、被称为九尾狐的sm用皮鞭,单是这件东西本身便令她周围升起了一股残酷的气氛。
她便是白帆里的同事,与及奴隶调教师的香摩美。
早安,摩美女王大人。请接受牝奴隶白帆里的问候。
白帆里伏在摩美的脚๐旁,以极卑下的口调向她恭敬地说着,因为ฦ作为xing奴的白帆里对奴隶调教师摩美是必须绝对的服从。
保持着狗般姿势的白帆里四肢在轻微颤抖,香肩也因惶恐而微缩着。
嗯,一来了这里便熟练地变成牝犬模样呢。
摩美的口调充满了威严å和挖苦。在公司之ใ中虽是前辈后辈,但仍算是同职位的对等地位。但在这里却是支配者和奴隶这种差ๆ天共地的身份关系。
告诉我昨晚不在时妳干了甚么เ吧?
这……
听说好象做了些愚蠢的事呢!
啊!……非常抱歉!在主人面前可耻地失仪了……
白帆里惊慌地回答,她感到เ了摩美语气中要追究她昨夜的失败的企图。
是怎样的失仪?
摩美严厉地追问。
是……撒尿了……
羞耻的事情向同性的人说出,屈辱感令白帆里全身火烫。而且在室中ณ并不只摩美一人,刚才带她来此的女佣也仍在。
噢,怎么这牝犬如此的没礼仪!摩美好象是现在才知道此事般夸张地叹道。竟在主人面前失禁,竟也存在着这种牝犬吗?
求、求妳宽恕我,调教师大人!
妳也懂叫我做调教师了,作为我调教的牝犬竟做出这种羞事,实在令我也感到面目无光了呢!
喔!求妳原谅我!绝不会再犯的了!
白帆里五体投地,身体抖震的乞求宽恕。但是,摩美仍继续挖苦地追问:妳也知道今晚会有重要的贵宾来吧。若在这样重要的场合中ณ再次失禁,那ว便不只是我,连主人也颜面无存了!
所、所以,我绝不会再犯的了!
所以?不会再犯?究竟凭甚么令妳可以说得如此肯定了?
这个……白帆里为之语塞。
不能ม够吧?所以便要大大的惩戒了。
喔!……
好,再靠近些,让我教好妳的礼仪吧!
请、请慈悲!……
白帆里像要哭般的哀求。但是作为奴隶她不可不依从调教师的命令。她保持着拜跪姿ู势,把身体移近了摩美的脚下。
这条卑贱的牝犬!
摩美像早ຉ已预备般,伸起的脚便向白帆里的头踏下。
呜……喔……
摩美所穿的高跟鞋,鞋?有十五公分高,底部则ท呈锥状,这样的鞋踏在头上,令白帆里既屈辱而又疼痛。但是她绝不可作出半点反抗,否则ท便会受到เ更大十倍的惩罚。
好,为了令仪态进步,便领ๆ受惩戒的鞭如何?
啊啊!……
白帆里发出了绝望的叫声,因为她知道在一朝早便要再受到残忍的鞭打。她头部仍被高跟鞋踏着同时,把后肢开成八字形,赤裸的粉臀高高抬起。
把脚再分开些哦!
不留情的命令在头上响起。为了让她更易施以鞭责,白帆里不得不把双腿尽量分开。
这便行了,准备完成了呢!
摩美满足地点头,手持的九尾狐之鞭越过白帆里的背部,轻碰在她臀丘中ณ间的分开处。两脚大开的她,性器和肛门都无防备地曝露出来。
九尾狐的鞭尾在谷底沿着肛门扫过会yin,再到เ达性器的位置。
嘻嘻……
摩美的咀边泛起残忍的微笑。同时,鞭尾也在会yin来回的扫过,这是在鞭打前的一种前戏。幼细的皮条在菊蕾和yin唇上抚弄,令白帆里感到เ又痒又兴奋。但是,她知道一会之后,这些感觉便会全变成痛楚了。
喂,说说妳犯下的罪,然后乞求赐鞭吧!
摩美九尾狐的鞭尾继续在谷间扫拂,而踏在白帆里头上的脚也稍为加大压力,然后严å厉的命令道。
……调教师大人……牝奴隶白帆里昨晚可耻地失禁了。为ฦ了警醒我以后不要再犯,请调教师大人用严厉的鞭来督促我吧!
白帆里的秘部曝露在两名女性的视线中ณ同时,向摩美说出了极度卑屈的恳愿。自发地向女支配者请求惩罚,令白帆里败北感充满心中。
这只随地小便的牝犬,这样想要这东西吗?
辟啪!
呜咕!
在口中发出辱骂同时,九尾狐也破空在她的左ุ边臀丘上击落。幼细的狐尾打在柔肌上独特的声音,令室中顿时充满了被虐的气氛。白帆里因为由一点而迅即扩散开去的痛楚而身体扭曲,也因被同性鞭打而更感屈辱。
辟啪!
咕咿!
今次轮到右边臂丘成为ฦ九尾狐的饵食。白帆里上下排牙齿紧ู咬,拼命地压抑着悲鸣。那ว是因为被同性的鞭打令她的矜持受损,而尝试不作出屈伏。然而,首两鞭只是一个ฐ序幕,摩美跟着两鞭便由臀丘改为打在山丘的内侧,近谷底的位置。
辟啪!
咿啊!
辟啪!
啊呜!!
白帆里终于忍不住发出yin靡的悲鸣声。那是鞭的痛楚令她不得不屈服。
辟啪!
呀!摩美大人!
喂!请求我吧!求我赐鞭吧!
啊啊……请赐鞭……请赐鞭给白帆里!
白帆里屈服地恳愿,不单要令奴隶受鞭责,更要令奴隶自己้开口说希望受鞭责,这才是奴隶调教的真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