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勇开玩笑说:“宗敏兄,年纪轻轻的,以后别老端着个ฐ架子,张嘴就说我是主ว要领导,我是抓大事的,信访上的事不该我管。多大的官呀?县委书记、县长才是芝麻大点儿的官,你还把自己้真的当官啦?人们常把县官称作父母官,并不是说他官大,是官太小了才这么称呼。顾名思义แ是说,县官跟老百姓离得太近了,近得像一家人一样,像父母一样管家里的柴米油盐,管吃喝拉撒,管兄弟妯娌生气打架。县官是父母官,乡官村官应该比父母官还父母官,更应该把老百姓的事放在心上,不能整天端着个架子,借口抓大事而不关心老百姓的疾苦。你说老弟我说得对不对?”
“非常好,非常好,你说吧,小白菜和狗剩的案子怎么办,保证按时落实。”柳宗敏心悦诚服地说。
“从此,我就开始了没完没了的上访,领导说让我找法院,说这是涉法案件。有的领导还给法院院长打电话,有的领ๆ导还在我的材料上作批示,法院在县领导的催促下,后来又去执行了两次,但都不见结果。说句真心话,他家穷我也知道,左邻๑右舍的,我也不是非要连根掏这一万块钱不可,只要他说句软话,这事就算一笔勾销了,可他气人呀,砍伤人反倒有理了,不拿钱反倒成了爷,这口气实在让人咽不下去。”
狗剩瞥了一眼来人,看样子是烦他,拉住小白菜,一声没吭,就到门外坐着去了。
说完小白菜的案子,路雨虹又问狗剩ທ:“小伙子,该着你了,有什么事请讲。”
“所以就整日地喝酒,借酒浇愁。对不对?”路雨虹看他愁眉不展的样子,凑趣地说。
宝贝挖井腿折伤。
过往行人看她蓬头垢面疯疯癫癲的样子,无不驻足围观,调笑打诨。
“人家都十八了,总黄毛丫ฑ头黄毛丫头的,妹不爱听。”
“这孩子!真会开玩笑。休息休息,别捣乱了,我这里还有急事压着手,快回你屋睡觉去,以后不准再提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