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不傻?无非就是你情我愿,各取所需喽。”
容芜撇撇嘴,怀疑地哼哼道:“我看你轻车熟路的,谁知道暗地里都做了些什么…”
“…瞪我做什么?小爷我又没交易过,如何能知道那么详细?”
“哦?那你说说,既然不靠这个,你又是如何留在这里的?”
“你说话呀…我能怎么做你会好一些?”
“……!”
跑出很远后才渐渐停了下来,小心翼翼地回头瞧了瞧,见庾邵不紧不慢地向这边走来,不由紧ู张道:“秦先生看不到他!那…那他应当是…”
“我叫你看就是去看那有个ฐ鬼啊?啧啧…谁能想到เ都这么久了,有人还是人鬼都分不清。”庾邵嫌弃地冲她扁扁嘴,在容芜拳头拍来前又哈哈哈地大笑着躲了开。
“其实不必太担心此事。羌族人是不识得你们才误抓了去,若知晓你们的身份,他们恨不得避之甚远的。”
容芜面不改色地看着他。
容芜心里松下半口气,庆幸姬ภ洳没有被弄到เ别的地方,此时能ม有个伴陪在身边还是壮了不少胆。
起身时才意识到两ä人嘴里还堵着东西,恶狠狠道:“不许哭!”话音刚落就见她们眼泪闪出了泪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啪嗒啪嗒往下落。
“好了好了…”崔氏摸摸她的头道,“过年期间家家都忙的很,你大姐姐今日就要跟着你婶娘去安晋侯府,没功夫陪着你。”
“到时候别ี人问了什么,要大大方方地回答,不可太过胆小,记得了?”
“嗯。”姬晏应了声,那少年便打马先行离去。
“走吧,再不回去,整个闵京都要被翻个遍了。”
慢悠悠地起身,凑了过去。
“就听你小嘴动了,也不知眼睛到底看没看!”
容芜跟着走进了内殿,见里面已๐经坐着了几位姑娘,都是与司马妗、容莹年岁相当的,她能认出来也就是一位安晋侯府谢家的大姑娘谢纭——她羡慕了一辈子的谢二姑娘的姐姐。
“听说了,似乎是要新添面试国事论。”
“可是身子不舒服?”
“……”
“姑娘知道余伯?”伙计停了手,诧异地看过来。
“…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