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给阿尤嫂搓背,一边唱着军歌,李刘军兴高采烈。
“不瞒你说,佳子,起初我也不想回家乡,”李刘军说,搂着阿尤嫂的腰儿,“当时我最想留在部队里,所以做了三年的志愿兵。”
“哼,才是美死你了,儿子都长得这么大了,”李刘军说,他才不要生气了,甜滋滋的乳汁比什么都好。
“嗯,军子,我才不要你做我的儿子啦,”阿尤嫂笑道,摇啊摇,“我要你做我的情哥哥,永远的情哥哥哟,好不好?”
粉红色的想入非非,又让李刘军浑身充满了力比多libido,感觉自己就好像横刀立马的大将军一样,威武无比。
晃着手电筒,阿尤嫂小心翼翼地照射地板,原来的蟾蜍已经无踪无影,轻松地嘘了一口气。
两股热流交织在一起,混合成了世界ศ上最完美的液体,一种能够创造生命的结晶,它的伟大功勋不亚于至高无上的造物主——god!
好一个生猛海鲜,阿尤嫂想,意犹未尽,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居然被我逮住了,如果这场雨下它个ฐ三天三夜,我非要爱个死去活来不可。
突然间,忍俊不禁,阿尤嫂Aq的一声打了一个ฐ喷嚏。
阿尤嫂这么一说,烛光里,李刘军窘得咧嘴,憨憨地笑了笑。
躺着软垫,双手抱着李刘军宽宽的肩膀,阿尤嫂不停地扭着纤腰,摆动着身子,感受深处的涌动和表面的弥漫,味蚀骨销魂。
“嗯啊,嗯啊,军子,美死我了,”阿尤嫂情不自禁地呻吟,摸弄李刘ถ军充满了男性味道和无比阳刚的军装头发,“牛儿快快吃草哟,青青嫩嫩的”
“嗯啊,嗯啊,佳子,水肥草美,”李刘军说,气喘吁吁,把嘴儿向芳草地挺进,舌儿变成了急先锋,好像火枪一样,喷射火苗,“火枪手隐蔽探路”
哗啦啦,外面大大的雨儿,喧哗黑夜的宁静。
叽叽喳,里面小小的雀儿,跳动草坪的生机。
“嗯啊,嗯啊,军子,花儿开好了,”阿尤嫂声声呼唤,声声柔情,把自家的门儿打得开开,“小蜜蜂儿,快快地飞进花房里,采蜜儿。”
“嗯啊,嗯啊,佳子,蝶儿双双飞,”李刘ถ军说,大手揉捏着大宝,柔舌伸进了峡口,甜甜,“开路先锋,已经到达指定目标,穷探索ิ。”
“嗯啊,嗯啊,军子,加速前进,蹂躏敌人,”阿尤嫂说,忍俊不禁,学起解放战争片活动月的对话来,“争取在天亮之前,把敌人消灭得一干二净全胜。”
“嗯啊,嗯啊,佳子,遇到阻碍,疑似垓心,”李刘军说,服从命令,舌儿在垓心上猛烈出击,披荆斩ล棘,“请首长发出总攻命令,把敌人打个落花流水。”
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一个久ื经情场的美妇人,文化水平相当于高中毕业+ใ+ใ那样,在各种媒体的感召下,模仿军事行动,把爱情演绎得精彩纷呈。
一切准备就绪,尖刀连已๐经抵达前方แ阵地,进攻的信号弹马上就要发射,照亮黑漆漆的夜空,点燃爱的篝火。
亟不可待,阿尤嫂坐起来,抱着李刘ถ军头儿,用力一拉,李刘军心有灵犀,站起来,调准炮筒,把坦克开进了芳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