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感觉,当年的事一定与柯家的人有关系。
“妈咪,今天你好漂亮呀,你要去哪里?”古妍儿正对着镜子检视自己的妆容,除了经营花店,她没有任何的工作经验,所以,她不确定自己今天的面试可以成功。
细细的高跟鞋在香惑前的大理石瓷砖上趿着清脆悦耳的声音,就仿佛是在敲打着的打击乐,清扬而动听。
不过,不管知不知道,她都要装作不知道,她要让人以为ฦ她绝对是第一次来香惑。
她喜欢。
吩咐菊香回去店里准备一些汤汤水水,生下孩子她就要吃东西,不然就会没奶水的,她相信,她一定可以自己生。
“嗯?”古妍儿迷惑的看着医生,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回去跟你男ç朋友商量一下吧,孩子不是想要就有的,有的人求也求不到,可有的人不想要却偏偏就有了,这世上的事,谁也说不清楚的,你自己做决定吧,我只是建议。”
“妍姐,你怎么เ了?”冷饮店里走来一个小妹,她是古妍儿的同事。
“呵,太长了,没时间打理,剪了好,洗也快,梳也快。”
齐耳的短发迎风微飘,古妍儿习惯性的向耳后拢了拢,就是这不经意的一个动作,让她瞟到了人行横道外正在等绿灯的一辆白色的车。
可重要的不是这豪华的车,而是车内坐在驾驶座上的那个男子。
她的动作缓慢,因为,身下与胸ถ前都是剧痛无比,让她每动一下都要付出比平时多出几倍的痛来。
身上,是一处处的淤伤,这是柯贺哲的最后一次留给她的纪念。
她依然还是一动不动。
她也不想反抗。
真痛。
无数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身上,可她却不敢有任何的回应。
她每天都为ฦ他准备饭盒,每天都乖๔乖的等着他下班,陪他一起吃饭,再由他为她换药,然后……
连着三天都没有邮件,什么也没有。
因为,他还记得她的伤。
这样,他才能安然的进入她的身体。
湿湿的手巾落在了她的柔软之地,她靠着他的胸膛更紧了,羞赧让她闭上了眼睛,再也不敢看他。
本想,要给他一切的。
悠然的沉思着,她居然不知道她的目光一直都是停留在他光裸的胸ถ膛的方向。
“是不是想我了?”他继续问,那ว张放大的俊脸就在她的眼前,让她的心慌慌乱乱ກ的跳。
猜到了他的意图,她警觉的一侧,然后一本正经的说道:“好,你是新好男ç人,那么,我就是你这个ฐ新好男人的贴身女仆。”
“然然,你这样,是想让我为你而守身如玉吗?”他眨眨眼睛,再用他晶亮的眸光凝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