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狂妄地哈哈大笑:“牛头马面,枉你们自诩冥界大高手,眼法居然如此拙劣,连我们魔界四使都不认识。”
魔界四使之一的高个子怪笑一声:“你应该知道我们来这里干什么เ。”
六郎说:“我跟你们无怨无仇,为什么你们要擒我?”
黑白无常同时跨出一步,哭丧棒扬起。
“当真爱我?”
“爱”
六郎好胜心起,猱身而上,银龙剑连珠而发,一口气剌出九九八十一剑。这八十一剑一气呵成,一剑过后,二剑即至,三剑四剑五剑跟着而来,中ณ间没有任何时间停顿,上一剑与下一剑之ใ间衔接得滴水不露。有如滔滔江水,绵绵不断,汹涌ไ而至。
然而,无头鬼的脚๐步再快,也快不过雷霆而来的八十一剑。眨眼之间,电å闪芒精,寒气夺魄,无头鬼被一片寒光吞噬。
青城派掌门余海涛๙喝道:“杨景休狂!”猱身而上,挥拳打向六郎。德空大师则ท凌空拍了一掌过来。两人一远一近,呈倚角之势,将六郎拖住。
与此同时,六郎的掌力与德空大师的掌力也正面碰撞在一起,发出“波”一声巨响,犹如气救。场中顿时内力激荡,哧哧有声,好不骇人。
唐千山如同抓到一根救命稻草,嘶哑着嗓子叫道:“德空大师,青莲道长,余掌门,我被杨景点了道,快快救我。”
青莲子对六郎喝道:“杨景,还不速速就擒!”
唐千山暴跳如雷,破口大骂:“草你妈的……”
旁人俱弄得莫名其妙,你不打唐千山,打地面干吗?就连王宗阴和焦赞两人也忘记了打斗ç,呆呆地沦为观众。
敢骂六郎的人从来没有好下场,历史无数次地证明了这一点,唐千山自然也不例外。
随着六郎一拍地面之际,当场发生了怪事。只见老汉那两ä桶大粪犹如生了眼睛长了翅膀,突然从地上飞起,向唐千山砸去。
王宗阴说:“你是谁?”
焦赞哈哈大笑:“老匹夫,你是在说你自己吧。要打架的话尽管放马过来,废话少说。”
灰衣人捡起铜钱,脸有怒色,自言自语道:“岂有此理!现在的年轻人真不像话,把钱当垃圾一样乱丢。如此浪费,真是该打!”说话间,扫把一抡,霍地向六郎打来。
六郎忍不住心中ณ火起,喝道:“看我的!”猛地一掌向灰衣人打去。
话刚落音,厅外走进一位面皮白净的汉子。白脸膛,眉清目秀,胸前衣衫敞开,露出结实胸肌,衣袖挽至手关节处,一身打扮与自身清秀的形象很不相符,但却给人一种豪爽而亲切的感觉。
陈久韦说:“闻知杨大侠爱妻被那些自诩正派的伪君子活活杀死,我深感愤怒。因此特地挑了几十个姑娘,送给杨大侠作见面礼。嘿嘿,我就是要气死那些虚君子,他们杀一个,老子送杨大侠几十个,看他们能怎的?”
青衣少年酒醉饭饱后,开了间房,回房休息。
夜色越来越浓。对面“吱”一声响,原来是青衣少年打开了窗户。只见青衣少年把脑袋伸出窗外望了一圈,自言自语道:“月黑风高夜,杀人越货时。小心,小心。”
六郎惊怒交集,瞪着王宗阳的双眼几欲喷出火来。只可惜,这把火烧不死王宗阳。
然而,他自己也不知道答案,他只知道,自己้并没有作坏事,一生光明磊落,头可顶天,脚可踏地。难道,这也错了?
十五,月圆之夜。
六郎站立许久,未见动静,心想,与其在此等待,不如直接引它出来。六郎运足内力长啸一声。啸声清越激昂,冲天彻地,十里可闻。啸声一波接一波,轰轰隆隆,绵绵不断。如龙吟,如虎啸,似天蹦,似地裂ฐ,声夺天地,气吞河岳。
梅妈说:“我倒有一个法子,你们觉得可不可行?”
小红脸色惨白:“梅妈,你的意思是……”
小青看了六郎一眼,俗言又止。六郎识趣地将头蒙进被子。只听小青压低声音道:“小红姐,妈咪叫你出去。”
小青说:“客人指名要你陪。”
六郎固然恨东方浩父子,也讨厌王宗阳其人,但他是杨六郎,不是杀人恶魔。即使他们费尽心思欲诛自己而后快,六郎仍不忍心对他们痛下杀手。生命是可贵的,没有了就没有了。如果因为仇恨而滥杀,那么自己跟他们也没什么区别。
六郎挥剑自保,一把宝剑舞得风雨不透,泼水难进,将周身护得严严å实实。“叮叮当当”,无数刀刃跟六郎的宝剑进行了一次又一次的交击,全被六郎的宝剑反震回去。大伙人数虽多,一时之间却也拿六郎无可奈何。
东方杰笑道:“啊呀,真是对不起,我把这码子事给忘了。嗯,没事,有机会我一定帮你物色一个如意郎君。呵呵,你想要找一个什么样的男ç朋友呢?说说条件,让我参考参考。”
杨六郎听桃香说话有趣,忍不住插嘴道:“无齿男儿?哦,你想找一个ฐ没有牙齿的男儿是吧?”
六郎手持宝剑,面色从容地走到เ客栈大堂中。
然而,在一片激愤的群情当中,杨六郎的声音显得太过苍白无力,任何语言已经多余,因为无数把刀剑已๐经剌近了杨六郎身前。杨六郎无奈,只好挥剑招架,将周身护得风雨不透,滴水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