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夜那天晚上我的公司比较变态,加班,我听见一层楼的人都在嚎叫,不清楚的人肯定以为屠宰场搬写字楼ä里来了,新鲜!因为这家公司是外资的,所以那些洋鬼子们比我更痛苦。我这人比较善于安慰自己,我一旦看到比我痛苦的人我就挺乐的,什么都能承受。晚饭的时候我接到火柴的电å话,叫我晚上去她一姐们儿开的歌舞厅,我一听就哆嗦,我怕又遇见上次的那种上吨位的大叔管我叫姐姐,这大过年的,多刺激人啊,我还是歇了吧。于是我告诉火柴说我不去。火柴问我有没有安排,我说还没呢,我想说要不去海边看日出吧,我刚表达了一下我的意思,火柴咣当就把电话挂了。她肯定以为我疯了
我顺着火柴望过去,原来她以为我说的是门口穿着白制服宣传产品那个女的。
不过我马上镇定了,我现我这人和火柴那ว种人有本质的区别,就是我比较镇定,善于用马克思列宁主ว义分析问题,我在想只要我不承认我和6叙是同居,陈伯伯绝对拿我没办法,6叙再笨也不会去承认我和他是同居关系。想到这里我镇定了。走过去一张脸笑得跟花似的。
火柴挺轻蔑地看了看我,说,都男ç女关系了,还纯洁,*โ*。
不过火柴显然和我思想不是一个档次上的。估计在上海这大半年纸醉金迷的生活已๐经彻底把她培养成了一个级小资。我看她买一套护肤品需要动用信用卡我就觉得心寒,因为我知道一般她钱包里都有两千左ุ右的现金的。这个ฐ社ุ会主义的败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