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开……啊……”她不可以受他迷惑,可是体内燃烧的欲火终究赢过她的理智。
突然,他又倾下身子,原来他的暂停是为了除去身上的衣裳。
抓住她的手,安和充满期待的道:‘你带我去见她好吗?”
“莲芳倒不是觉得为难,而是小姐突兀的跑去见她,恐怕有所不妥。”
挑了挑眉,他状似不解的道:“我听见的可不是这么回事。”
“你别胡言乱语。”虽然自知她不可能说出那ว种话,可她却心虚的红了脸。
“回来了,也不先来看看娘,还得娘派人去请你。”
“请娘节哀,舅公有言,外祖父、外祖母在扬州过得很快乐่。”
“那些人实在是太可恶了,他们最好别落到我手上。”
松了一口气,她还真担心他不会善罢甘休。
“你们若敢带走她,别怪我刀下无情。”
“我们走。”妇人拉着秦舞阳准备撤退。
“我先卖个关子,到了上京你就会知道了。”
怔怔的说不出话来,秦舞阳已๐经认清楚这可能是她最后一次站在自己的国土上,一旦ຆ进入大辽,她回头的机会就更渺茫了。
“我为何要服从你?”
低头掳获她倔强的小嘴,耶律喀直接付诸行动向她宣誓,尝过那ว么一次,他已经上了瘾,她是如此甜美热情,他很不得将她揉进体内。
眼前的情势很清楚的说明他们之间的关系,秦舞阳竟有一种松了口气的感觉,她不明白缘由,却也不想细想追究,现下她脑子唯一挂念的是要如何脱离困境。
“那就赶紧ู上马车,否则ท我要动手了。”
“此言怎讲?”
自嘲的一笑,耶律喀轻快的道:“我在这儿耽搁太久了,再不回去,我爹娘会以为我遭遇不测,我不想惊动他们派人来寻我。”
“他好像很难缠,我怕他会对小姐不利。”
“你以为他真的见不到我,就会把潇香阁夷为平地吗?他只是吓吓老鸨,你不必杞人忧天,对了,其实你见过他,还记得半个月之前我身着男装ณ上奇珍苑买一把梳蓖,撞到那位看起来很尊贵的公子吗?”
“你说什么?!”秦舞阳再也顾ุ不得此刻正在装病,拉开了嗓门。
“老身怎能拒绝送上门的生意?”
“不如,我帮你画成麻子脸,保证没有人会接近你一步,这你安心了吧!”
“小姐就不能想个更好的主意吗?”她怀疑ທ小姐根本是故意的,她又不是不知道她对自个ฐ儿的容貌一向很不满意。
“没事,你管好自个儿的嘴巴,别再惹公子生气。”
一连三天,耶律喀都只是静静聆听秦舞阳抚琴,他似乎不再对她的容貌感兴趣,整个ฐ人看起来懒โ洋洋的不具威胁,可她却一刻也轻松不起来,她感觉得到เ他对她的企图,他越是平静反而令她越害怕,总觉得他随时会扑向她似的。
“公子一定很爱说笑。”
周旋半天却毫无进展,耶律喀显得有些无奈,“你一向如此尖牙利嘴吗?”
“从今天起,我让她们天天练琴,若是一个月后她们再招不到生意,我就关了潇香阁回乡下去。”
沉默了半晌,秦舞阳不疾不徐的问:“你瞧我的样子像疯了吗?”
“我随身带着柳月姐姐送我的暗器,我有本事照顾自己。”拍了拍她的肩膀,秦舞阳蹦蹦跳跳的往外头跑去,“这儿就交给你了。”
他在同为辽人的奇珍苑大当家金云萧的协助下,完成寻亲的任务,接下来理当轻松享乐一下,好好认识这儿的风土民情,否则岂不辜负他远从上京来到เ此地?
“不敢当,琴棋书画我虽有涉猎,但不足以称为ฦ才女,更不配称为第一。”